“你的意思是這些‘自殺案’是針對皇室?”想到此青衫佑木的呼吸不禁有些急促,如果真是這樣,那這件事就會變得麻煩了。
然而江戶川真理擺擺手,“有關係但目前沒有關係,先聽我說,選擇這些人‘自殺’其實是有特彆含義的。”
“選擇?”
“沒錯,選擇。這些所謂的自殺案中的死者都是被挑選出來的,在這背後有一個人完成了這些人的‘自殺’。”
說了這麼多感覺有些口渴,江戶川真理叫住路過的看板娘要了一瓶冰水。
看她還不緊不慢的,他忍不住催促“然後呢,是誰?”
“是誰現在暫且不提,但是這個人是個喜歡躲在暗處的愉悅犯。在案發後他一定會在暗處反複欣賞他的‘傑作’...”
青衫佑木聽這話,立即起身,凳子被推向後方發出刺耳的聲音。
“聽我把話說完啊喂,確實要查,但是要查的並不是你手上的案件。”
他果然是一臉不解。
歎一口氣,“一開始我不是就說過,‘自殺案’不止於此,被漏掉的才是破案關鍵。”
“如果隻是單純的‘自殺’,沒有必要特意選擇這幾個地區,文京區到澀穀區,中間還有一個新宿區,幕後黑手為達他的真實目的是不會這裡漏掉的才對,所以原本應該發生在新宿的第二起案件一定出現變故。而變故更可能是,被挑選的‘自殺者’提前遭遇了不測。”
將杯子裡的冰水一飲而儘,呼,好爽,冰水yyds,在這裡沒有人再囉嗦她,想喝多喝多少。
酒館裡逐漸有些擁擠,酒精與香煙味更加嗆鼻,江戶川真理提議先換個地方再說。
青衫佑木已經被她吊足了胃口,現在恨不得讓她把知道的全部說出來。可看她被嗆得難受,也就由著她賣關子了。
呼吸著外麵的新鮮空氣,江戶川真理靠在路邊的欄杆上等他,拽拽披在胸前的頭發拿到鼻子前嗅嗅。
好濃的煙味。
有些抓狂的甩甩頭發,妄圖把上麵的煙味甩掉。
結完賬走出門的青衫佑木就看見她瘋狂搖擺,淩亂炸毛的黑色長發在燈光下乍一看還以為是貞子。
她甩的起勁沒注意到他,不好意思打斷‘玩的’不亦樂乎的女生,他裝作不經意的加重走路的聲音,這才引起她的注意。
頂著頭亂糟糟的毛,她抬頭對他嘿嘿笑,兩隻眼睛眯成彎彎的月牙,他仿佛看到了一隻在外流浪的小貓,也很可愛就是了。
捂著腦袋把頭發往下壓一壓,“最先要查的是發生在新宿的案件,時間在六月份,必須是已經遇害的案件,並且遇害事件在5點09分之前。”
“為什麼?”
“解釋起來好麻煩啊,總之你先去查吧。”
現在已經是晚上9點多,他也不能把一個未成年丟在路邊,乾脆把她一起帶到警局。
目前他還沒有完全對她放鬆警惕,一個對案件這麼上心的人,按照常規思路,她要麼是案件關聯人,要麼就是彆有用心。
把她帶在身邊順道探探她的身份。
站在警視廳門口,選了一處小門特意避開她,打電話拜托在戶籍科的朋友查查江戶川真理的身份。
她知道他打電話是為了什麼,當然她也樂見其成。
這也是江戶川真理的目的之一,她來到這個世界,一時半會應該是回不去。
既然如此,她也很好奇,這個世界她是什麼身份。
是黑戶?還是……
重新被帶到了下午的休息室,等了一會兒,青衫佑木就帶著幾本卷宗回來了。
在休息室門外他猶豫了許久,把已經定案的事件調出,還私自把卷宗給一個非警員看,而且還是個未成年小孩兒。
這要是被他的上司知道,等著他的將是毫不留情的‘下放’。
但是。
如果這真的是件連環案,他一定要在下一次案件發生前阻止有人被害,即使會被問責他也要做!
打開門進去。
他把所有的相關資料都放在她麵前,鄭重的說道:“開始吧。”
作者有話要說:關於案件請不要報太大希望,太高深的我真的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