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側臉瞅了瞅一邊的雅子,對青衫說:“看情況她的同夥已經去她過公寓,畢竟那麼大一筆財富肯定不舍得丟掉。讓你的人留意他們的動向,不要太過靠近。”
“雅子呢?”
“對於這些人來說她已經是一枚廢棋了,為了撇清關係一定不會在她身邊出現了,正好可以趁此機會從她嘴裡套出情報。”
“知道了,我這就通知監守的人。”
她鬆了一口氣,感覺終於可以放輕鬆,伸了個懶腰,又想起出來一天了娜塔莉要她辦的事一件也沒辦成,馬上泄了氣。
雅子雙手銬住被帶出現場,經過江戶川真理身邊時,讓她察覺到了一絲異樣,雅子臉側肌肉出現不自然的收縮。
她馬上反應過來,大喊:“她要服毒自儘,趕緊阻止她!”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雅子身邊的警察沒反應過來。
“快點!在她的嘴裡。”毒藏在了雅子的牙齒裡,如果不快點......
降穀零從兩米外跑過來,一把掐住雅子的脖子,雅子的嘴反射性的張開,他用另一隻手狠狠握住她的下頜處,讓雅子無法咬破嘴裡的毒。
這時,其他人才終於反應過來。幾人合力將雅子按倒在地,降穀零順勢從她嘴裡掏出了一個黃豆大小的顆粒,萬幸的是,她還沒來得及咬破。
降穀零將顆粒放進證物瓶中,又檢查了雅子嘴裡,確定沒有毒藥才慢慢放鬆了手上的力度。
青衫找來幾個女警先安排搜身,沒有發現危險物品後才把她帶上了警車。
青衫拍拍降穀零肩膀,“謝了,幸虧你剛才反應快。”
“沒什麼,我應該做的。”
江戶川真理小步蹭過來,遞給他一個手帕,“擦擦吧,她剛才好像還咬了你一下。”
抬手看看虎口處,還真有一小片牙印,雅子看著挺瘦弱的,但剛才也是拚儘全力地反抗。他的注意力一直在阻止她自殺這件事情上,被咬了竟然也沒反應過來。
“謝謝。”沒拒絕江戶川真理的好意,接過她的手帕。
江戶川真理湊近盯著他被咬傷的的手,“嗯,要不要去打狂犬疫苗啊。”
降穀零遲疑了一下,“她有狂犬病?”
江戶川真理:“沒有啊。”
降穀零:?
“你看她剛才的樣子和狂犬也差不到哪兒去了。”
她一臉的‘難道不是嗎?’
降穀零頗有些無奈,“還是有差距的,不過謝謝關心,我沒事,回去擦擦藥水就好。”
她直接炸毛,“誰誰誰誰關心你了,彆自作多情。”
降穀零微笑臉。
“我說真的!哼。”頭也不回的朝警戒線外麵走去。
降穀零看著她六親不認的步伐,覺得可愛又好笑。
“降穀,今天就到這裡吧。你可以先回警校了。”是他的實習老師,這位老警察已經在這個崗位乾了幾十年了,再過不久他也要退休,所以對降穀零也是格外的寬容。
“但是還沒到下班時間。”
老警察擺擺手,“年輕人不要老想著工作工作,以後幾十年都跑不了,趁現在放鬆放鬆。再說了,今天你本來就請假了,快回去吧。”
聽到這話,降穀零也不推脫,禮貌和老警察告了彆。
出去正好碰到江戶川真理和青衫說話,青衫看到他出來問他:“降穀,下班了嗎?可以拜托你送真理回去嗎?”
降穀零還沒說什麼,真理卻開始抗拒起來。
“彆把我當小孩兒,我還能走錯路嗎?”
“天已經晚了,而且最近這附近不太太平。”
“嘖。”明明就是把她當小孩。
青衫上車前最後叮囑了句,“好好聽話,雅子的事有進展我會通知你的。哦對了,等你入學我會送你禮物的,先走了。”
最後一句太多餘了,怎麼人人都盼著她上學呢?
江戶川真理噘著嘴目送警車離開。
降穀零默默站在他身後,“我送你回去。”
“......其實不用這麼麻煩,我自己也可以。”
他笑了笑,“走吧大偵探,人民警察為你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