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理覺得這張紙條有些可愛,她還是第一次在上課時收到紙條。本來想把回話寫在紙條上的,可轉念一想,寫在紙上那紙條不是又要傳回去了嘛。
在桌下給千代單獨發了短信,然後心滿意足地把紙條放進了她的筆袋裡。
焦急等待紙條的千代突然聽到手機震動的聲音,看到短信終於放心了。
【真理:不要在乎這點小事,朋友之間不需要計較這些。】
......
在甜品店門口真理意外碰到了五條悟,他站在門口一動不動,這麼大一隻擋在門前有些礙事。因為臉上的墨鏡被很多人誤會是盲人,幾個路人還以為他需要幫助。
這麼池麵的臉還被誤會是盲人,引得好幾個女生的憐惜,在他身邊噓寒問暖,五條悟也不解釋,在女生中瘋狂釋放自己的荷爾蒙。
換做其他男的隻會讓人感到油膩,但誰讓他是白毛呢,人均白毛控可以理解。
她快走到甜品店時一個急轉彎,今天不太吉利不適合買蛋糕。
“我在這裡乾什麼?”五條悟剛還嘻嘻哈哈的臉忽然變得悲傷,“其實,我是在等我的妹妹。她前幾天被壞男人騙走了,我正在找她,可是我找不到她嗚嗚嗚。”
這張臉是在太有欺騙性,“好可憐,你妹妹長什麼樣子,我們幫你找妹妹。”
“她還是高中生長得小小的,黑色長頭發,綠色的貓眼超級可愛,離家出走前穿著兩層白色棉衣。”
聽他描述的這麼詳細,戴眼鏡的女生疑惑:“你不是看不到嗎?為什麼描述的這麼詳細?”
“哇啊——”想不到他馬上無賴地大喊大叫,周圍的人馬上安慰他。
其中一個眼尖的人看到真理,大喊:“啊咧?那個人和你描述的好像埃。”手正指向真理。
真理腦內響起危險的信號,想要快點穿過這是非之地。
五條悟一個箭步躥到真理身邊,“哇哦是妹妹醬。”像舉貓一樣把真理抱到半空中,“哥哥好擔心你啊真理醬。”
那幾個默默看著他倆,回想著五條悟靈活的動作。
真理醬?這白毛狂徒在說什麼瘋話?
“放開我。”
她都快要羞死了,太丟人了被人舉到半空中,還被這麼多人圍觀她不要麵子的嗎?最可恨的是被人誤會是這家夥的妹妹,真謝謝他了。
真理的腳剛落地就一個手刀戳到五條悟的腰,沒辦法隻能打在這兒了。
“嘶——”
OK,以後他不叫五條悟了,就叫他鐵板狂徒就行。
被他強製性拎到店裡,無奈隻能坐在他對麵。
“說吧,發生了什麼?”她問道。
五條悟裝作無辜:“嗯嗯?什麼都沒有啊,就想請你吃蛋糕而已,不用客氣我買單。”
真理盯著他幾秒:“麵對著這樣的臉我可吃不下去。”
“終於意識到我的帥氣了麼。”摘掉墨鏡給了她一個wink。
“...我還沒吃飯請不要讓我反胃。”
“是因為高專裡的事不開心嗎?”
五條悟臉上沒了笑意,“真的沒有能瞞著你的事啊。”煩躁地支著頭不說話。
真理慢悠悠喝了口水,哦no是冰水,冰的她身體一抖。等了半天他也不開口,隻能替他說了。
“機器人都會累得死機,你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我?哈哈哈不可能,你知道我...”
“我不是說身體上的,而是指心理上的累。”
五條悟不爽地咋舌,他有那麼容易看懂嗎?確實他對於分配的工作越來越不耐煩。
沒完沒了的咒靈,永遠喋喋不休的老橘子,沒用的老掉牙規矩,每一樣都讓他厭煩。
真理卻突然問了句:“惠學得怎麼樣?教他的感覺如何。”
“唔,很有天賦,尤其是摔倒後不服輸的那股勁兒,和伏黑甚爾一模一樣,神奇的血緣。”從一開始他也隻是用玩一玩的心態在教惠,沒想到教著教著他的興趣越來越高。
“既然如此你不如多找幾個好苗子,把一般家庭的學生教的比世家出身的更厲害,這樣打臉不是更爽嗎。”真實想法就是給他找點事做,省的他老是逮著惠一個練,這樣還能滿足他找樂子的心態。
“啊。”對啊,五條悟悟了。
說起來上次他故意在禪院家家主麵前說出了惠的存在,那張臉就像發黴乾癟的橘子皮。現在回想起來還是很爽。
他們想要偷偷摸摸找到真理這兒來,那些雜魚也都被他叫人處理掉了。
“看不慣無能守舊的皇帝,把他從皇位上踢下來不就行了。”真理說道。“將軍想要篡位,一個人強可不行,身後也要有強大的軍隊。”
“嗬嗬嗬你想說什麼?”五條悟重新戴上了墨鏡。
“我隻是知道你想做什麼而已,看在今天陪聊的份上,下次對待惠記得稍微溫柔點。”
五條悟滿臉不解:“我一直很溫柔。”
不能再和這個自戀狂說話了,真理起身拍拍他的肩,“人貴在有自知之明。”
“對了,如果有人請你去長野縣辦案最好不要去。”
真理回頭看向他。
“最近那邊不太平。”具體原因他沒有說。
之後過了很長一段時間真理都沒離開東京,直到長野縣和群馬縣聯合發出了查案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