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又能怎麼樣?”
真理看到‘克麗絲’又重新回到了這裡,趕緊隱身到一個箱子後麵。
她沒有發現真理,在禮堂中等了一會兒很快就有兩個人湊到她身邊。彆人都以為是搭訕,畢竟是大明星的女兒。
真理小心翼翼地探出頭,對著還在旁邊的五條悟說道:“喂,和她說話的是你們那邊的人吧。”
“不確定,不過從身上的感覺來說應該是。”
“感覺?你還能看出這個。”
“當然,他們身上腐朽的感覺都快要溢出來了。”
“喂,那個克麗絲和莎朗一夥的,都是假臉怪,你跟上去看看吧,說不定在密謀些什麼。”以五條悟的身手偷聽這種事還不簡單。
她確定‘克麗絲’就是暗中聯係咒術師的人,如果真是像五條悟說的那樣,某些咒術師也想要通過藥物獲得遙不可及的東西,那剛才離開的莎朗和弗羅姆說不定也是如此關係。
見五條悟有些猶豫她趕緊推他,“快去啊,你不就是為了這件事來的嘛。”他想著這麼點時間把她留在這裡應該不會有事。
結果沒等他離開多久,真理就看到喬基姆鬼鬼祟祟地下了樓,她下意識地跟了下去。
他轉到有室內遊泳池的一層,真理親眼看著他進了女更衣室。
???
她這是目擊了富豪義子的耍流氓現場了嘛?突然有些擔心會不會聽到什麼不該聽到的,不過真理還是靠近了那間女更衣室,為了防止發出聲音她直接脫掉了鞋子。
嗯,還好,不是什麼限製級現場。
喬基姆和幾個人在裡麵討論著關於弗羅姆的事情,看來這位義子和弗羅姆的關係也沒想象中那麼好。
聽了一會兒,真理便推理出了鈴木次郎吉的問題。雖然這幾個人全程沒有提起慈善晚宴的事,但從隻言片語她就可以確定。
這幾個人在幾年前就一直偷偷拿走善款,至於花在了哪兒,肯定和莎
朗和克麗絲所在的不明組織有關。
得到了她想要的線索正想離開,誰想到最上邊高架上的毛巾忽然滑落,在平靜的環境中發出一聲悶響。
“誰?”
真理緊咬嘴唇,這回真是倒黴到家了,尤其裡麵剛剛討論完如何殺了弗羅姆,如果出來看到她,結果都不用細想,那肯定是哢嚓一下乾掉她。
這層方方正正的沒有其他的出口,腳步聲又越來越近,真理順著梯子滑進了遊泳池裡。
她慢慢地沉到池底,看向水麵,好消息是沒什麼水花,壞消息就是她肺活量堅持不了多久。
真理的裙子不停地往上飄,白色的裙子蓬起來活像隻水母。憋氣慢慢到了極點,她在水裡泡著也聽不清外麵的聲音,隻能大致預測幾人應該是走了。
抓著遊泳池裡的梯子,一格一格地爬,最後終於受不了冒了出來。
那堆毛巾還在地上,女更衣室的門開著,裡麵已經空了,真理終於放下心來。
“嚇死我了,幸好已經走了。”
剛要伸胳膊翻出遊泳池,整個人就被抱了出來。然而她剛才憋氣快把力氣用光了,一下子出了遊泳池腿一軟差點跌坐在地上。
“你怎麼在這裡,真理。”
她渾身都濕透了,裙子緊緊貼在身上,頭發也濕的一縷一縷貼在臉的兩側,看著可憐兮兮的像是落水的貓。
真理不喜歡衣服貼在身上總覺得黏糊糊的,“景光,這樣好難受。”不開心地拽著裙子想把衣服抖乾。
他拉住真理亂動的手,為她擰了擰裙子的裙角。在宴會上就一轉身的功夫她就跑遠了,幸好他跟了出來。
從女更衣室裡出來的幾人見外麵沒人,懷疑遊泳池裡有人就趴在池子邊盯了一會兒。
他趁機出來,謊稱這裡暫時不對外開放那幾個人才離開。
“你剛才在做什麼,為什麼要躲起來?”那幾個人走之前的臉色可不太好。
她疑神疑鬼地打量了下旁邊,湊到他耳邊說:“我在偷聽。
諸伏景光抬起頭看她得意的小模樣,頓時覺得好笑,“不隻是偷聽吧。”
她點點頭,“其實我剛聽到弗羅姆的義子想要謀害他。”否則也不用逃到遊泳池了。
聽後他有些嚴肅地看著她,“這太冒險了,如果你被他們抓到了怎麼辦。”
“我也沒想到偷聽的內容這麼刺激,他們想要在明天拍賣會結束後殺了弗羅姆。”
他給真理重新整理好衣服和頭發,但是濕透的衣服一時半會兒也乾不了,而且裙子濕了後有些透,他就給她套上了自己的外套。
真理趕緊包裹好自己,半張臉都遮住了,“景光的衣服裡沒有煙味兒。”
諸伏景光摸摸她濕軟的頭發,“不要叫我原來的名字了,叫我現在的名字綠川光吧。”畢竟原名如果被聽到了有暴露的風險。
真理想到今天看到的假臉‘母女’,就有好多話想要跟他說,不過在這裡不太安全就把他領到了自己的房間。
“莎朗和克麗絲你認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