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看完演唱會,真理告彆了千代和結月,準備一個人坐電車回家。站台上的廣告屏上還在播放著月の仮麵的歌,真理有些意猶未儘地聽著。
胳膊被輕輕戳了戳,低頭看是一個很男孩子氣的女生。她有些害羞地看著她,“那個,姐姐你是偵探嗎?”緊張地對著手指,滿眼的期待。
小虎牙還挺可愛的
真理彎腰與她平視,“對啊,你有什麼事嗎。”
“我叫世良真純,我是在電視上看到姐姐的照片的。”
又是哪個無良電視台隨便放她的照片,回頭她一定要找個律師給他們點顏色瞧瞧。
“你有什麼事,想找我破案,姐姐我的委托費可是很高的。”真理故意逗著小孩子。
世良眼神立刻暗淡下去,她沒想到會在路上碰到這麼有名的偵探,早知道這樣她就把她的小金豬存錢罐帶上了。
“不過,”真理話音一轉,“看在你這麼可愛的份上就免費幫你一次吧。”
世良興奮地手揮手,“真的嗎,那姐姐你可以幫我找找我哥哥嗎,他叫赤井秀一,我已經好幾年沒有見到過他了。”
嗯?真理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她仔細觀察著她,“啊”這就有點困難了。
該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吧,可她剛剛答應世良要幫她的忙,真理現在恨不得抽自己兩個嘴巴,讓你輕易答應彆人!
難道要說你哥哥去做臥底啦。和一個小孩子說這些實在太早了。
要不直接說你哥哥已經不在了,也不行,這樣會傷了小孩子的心的。
真理隻好蹲下慢慢開導她:“世良,有些時候你越找越見不到,他一定會以你意想不到的方式出現的。”
這樣說感覺好故弄玄虛啊,她又想了另一種說辭。
世良呆呆地說了一句:“真的,出現了。”
看吧,給孩子說傻了。
指著站台的另一邊,世良驚呼著:“姐姐你好厲害,秀哥真的出現了,就在那裡!”
真理回頭,立刻囧字臉jpg
還沒等真理拉住她,世良就興衝衝地下了站台跑向另外一個邊了。
她伸長脖子望向那邊倒是又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人,雖然戴著寬大的帽子把臉遮的嚴嚴實實,但真理還是看出來了,
磨磨蹭蹭猶豫了很久還是跟了上去,隻不過她躲在一邊沒有那麼快出去。
世良重新見到大哥還沒等她高興多久就被他訓斥了一頓,諸星大的臉陰沉的可怕,她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諸星大嚴厲地要求她趕緊回去,並到站台儘頭給她買票。
世良失落地低著頭,看著怪可憐的,諸伏景光看她不高興就拿出吉他教她彈吉他。
真理望著他們的教學現場表示:很溫馨,但還是不要繼續下去了。
她已經發現了一個在站台下悄悄監視的人了,再這樣下去他遲早會露餡。
“世良。”
世良的目光從吉他上轉移過來,諸伏景光也看向她眼睛微張好像有些吃驚。
“蘇格蘭,你在乾什麼。”真理身後又響起一道聲音。
她回頭成功在金發男人身上看到了景光同款表情,一時間氣氛有些冷,世良左右看看這三人,他們怎麼都不說話?
“車票買好了趕緊回去。”諸星大回來後就看見又多了一個人。
安室透擋住了他的視線,“你認識這個女孩兒?剛才她好像叫是另一個名字,這是怎麼一回事。”眼神也變得異常淩厲。
哦
還挺有氣勢,這還是她認識的降穀零嗎?
這個長頭發的男人也算是見過了,這不巧了,大家都是臥底乾
嘛要那麼劍拔弩張的呢。
真理故意忽略氣氛問道:“你們是搞樂隊的?”
安室透趕緊在彆人開口前說道:“沒錯,我們今天第一次一起出去表演。”表演特指執行任務。
“真巧,我剛看完樂隊表演,月の仮麵你們知道的吧,他們的音樂非常有個性,你們也是搞樂隊的應該很熟吧。”她表現跟熱切,和普通粉絲向彆人安利自己喜歡的偶像一樣。
諸星大也以為是這樣,可其他兩個人卻聽出了話裡話,她為什麼要特意在他們麵前提起這個樂隊?
世良不太了解問她:“這個樂隊很有名嗎?名字很奇怪啊,為什麼要叫這個名字。”
真理指了指站台上麵的屏幕,“諾,那個樂隊就是他們。這個團隊裡就有三個人,每個人表演時都要戴著麵具,雖然這三個人性格差異很大,來自不同的地方,但說到底都是同類人。”
世良聽不懂,什麼叫同類?
她不懂,其他三人卻若有所思。
他們還在警校時,真理就喜歡聽月の仮麵的歌。而這個組合其實是四個成員,隻是有一個成員負責幕後作曲。
他們也記得很清楚,她每次提起這個組合時都會特意說四個成員,因為她不喜歡彆人將另一個人忽略。
按照常理,她絕對不會弄錯的。
那麼特意這麼說就一定是特殊含義,樂隊和樂隊,三個人和他們三個人。
同類!
她是知道他們兩個人是臥底,這麼說這個rye可能也是臥底?
真的有可能嗎?
他們兩個一起看向另一個威士忌。
“走吧,世良,咱們兩個正好順路。”真理拉著她的小手就走。
“唉?但是我們好像不順路的吧?”世良剛才看到過真理手中的車票,完全不是一線電車,為什麼現在卻說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