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差了一點點也沒什麼,‘跟著直覺’走總能找到正確的路。”
世良:偵探說話都是這樣讓人聽不懂的嘛,學到了學到了。
真理給他們兩個人使了個眼色:我都提示到這個份兒上了,要是這樣都不明白以後見著我不要說我認識你們了。
兩人對視一眼,心中更加確定。
諸星大隻是覺得她說的話彆有所指,問道:“蘇格蘭,你們認識?”
他馬上回應:“不認識,從來沒聽說過的人。”可反應速度太快更加引起諸星大的懷疑。
蘇格蘭怎麼可能不認識江戶川?那次喬基姆之死就是她解決的,當時他們兩個都在場,這件事鬨得沸沸揚揚他說不知道?
波本也附和著:“沒錯,突然出現的人,很陌生啊。”
那就更不可能了,擅長情報工作的波本不認識這個大名鼎鼎的偵探?
這兩個人都透露著詭異的感覺,難道說
三個人各懷心思地開始執行今天的工作。
真理於睡夢中驚醒,總感覺很不安,但是又不知道為什麼,這種隻能坐等著事情找上門的感覺很不爽。
窗戶外傳來敲窗的聲音,她趕緊跳下床拉開窗簾,竟然是五條悟飄在空中。
飛快打開窗戶,“傑要我趕緊帶你去他那裡,聽起來很緊急,快上來。”
她一點兒廢話沒說,直接跳上了上次用過的像繩子又像鎖鏈的咒具,心中的不安逐漸擴大。
他很快帶她飛到了夏油傑的據點之一,還沒等五條悟把她放在地上她就等不及的從空中跳下來。
菜菜子和美美子等在東邊的一間房子外麵,“真理姐,這裡這裡。”她趕快跑向那邊,摸摸兩姐妹的頭,鼓起勇氣推開了門。
最裡麵的榻
榻米邊上站著幾個人,聽到開門聲後都回過頭看向她。
“真理到最裡邊來。”夏油傑對她說。
心臟砰砰砰直跳,越靠近越能看到一片接著一片的血跡,鼓起勇氣走到最前麵。
諸伏景光身上已經是渾身血汙,衣服各處都是槍眼,真理閉了幾次眼睛看到的都是同樣的場景。
“怎麼會這樣。”她被刺激的無法思考。
夏油傑說道:“我送給你的那個禦守,你還記得嗎?那個禦守裡藏著賦予咒力的厄運傀儡,在關鍵時刻它可以為主人擋災,使用後它的姊妹傀儡也會燒毀留下一道殘穢痕跡。”
在那個傀儡燒毀後夏油傑以為是真理出事了,坐著他收服的咒靈就趕到了景光身邊。
到了之後發現禦守竟然在一個不認識的男人身上,“他當時正被一個銀發男人追殺,是我救下了他。”
之後夏油傑才知道追殺景光的人就是gin,他的身手再好也不能和有著咒力bug的咒術師相比。
“那他”
“我救下他時他隻是受了輕傷,他沒讓我告訴你這件事。”
“本來他躲在我這裡絕對不會有人敢來找麻煩的,但是他今天白天突然自己離開,應該是為了他的線人。”
組織知道蘇格蘭逃跑後就綁架了他的線人,通過線人的聯係方式找到了蘇格蘭,要求他必須自己前來,否則就殺了他的線人。
他做好了必死的決心,計劃好後沒告訴任何人就離開了。組織為了殺了他下足了功夫,派了很多成員圍殺他。
他在這樣的險境下還是救出了那名線人,隻是為了保護他景光身上差點被打成了篩子,幸好他身上還有咒力的殘穢。
夏油傑發現他不見了之後就派人四處搜查,終於在他被打得還剩最後一口氣時救走了他。
“他的線人倒是被保護的很好,身上隻有一些擦傷。”
不對勁,景光不是衝動的人,為什麼會明知有危險還要一個人前往。
而且線人的工作都十分保密,他暴露後組織是怎麼可能那麼快就知道了線人的位置,再加上他不告知警視廳公安部就擅自救人的行為。
真理馬上想到:是警視廳出現了內鬼,所以他才會暴露,所以他才會不顧危險的一個人前往,因為他的部門已經不能完全相信。
“我們的人把他救走前突然出現了一個金眸的女人,她是後趕到的,應該也是被派來殺了他的人。”
金眸。
真理回頭看向五條悟。
“放心吧,我已經通知了蒂塔,她會想辦法瞞過去這件事,隻有說他們兩個人都死了才是最保險的。”
真理跪坐到他身邊,發現他的臉上有非常奇怪的紅紫色印記,她翻過他的手,整個手掌都是紅紫色的。
“看起來更像是中毒,硝子已經來看過了,反轉術式也救不了他。”是一種從未見過的毒,他被送回來時已經太晚了,家入硝子的反轉術式隻能抑製卻不能治好他,她隻好先治療槍傷。
這種毒隻能用解藥才可以,否則就會霸道地不停的在他的身體裡擴散,直至死亡。
“抱歉。”夏油傑不知道這種無力感還要有多少次。
真理搖搖頭,“你們已經儘力了。”
景光忽然呢喃了兩聲,她湊到他的嘴邊聽著,“對不起。”真理的鼻子一酸,緊緊握著他的手。其他人都退了出去,將整個屋子都留給了他們。
“怎麼能讓你就這樣死了呢。”
“一定還有什麼辦法的。”
“如果晶子在就好了,你知道晶子嗎,她每次用異能力都喜歡先用電鋸將人弄到半死。”
“但是你現在都這樣了她都不用親自動手。”
他的呼吸變得淺慢,呼吸一段時間就停一段時間,因為毒素的蔓延眉頭微微的顫動。
他一定很痛苦。
“我還能做什麼呢?”她不喜歡麵對死亡,可現在卻不敢離開。
真理有些顫抖地伏在他肘邊,再想想再想想。腦海裡突然想到了在洞穴裡直麵咒靈時的畫麵,那時的白光,是[書]救了她一命,那麼是否可以用在景光身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