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莊園裡待了很多天依舊沒有見到約翰的人影,就同真理猜想的一樣,約翰要求他們這麼早到肯定是有目的的。
生日會是真實會發生的,但是不是這幾天,而是是七天之後。
把他們晾在這裡是故意想讓他們著急麼,景光想。
織田作之助那邊有夏油傑和五條悟看著,景光今天聯係他們時也表示狀況良好,指織田還是像他們離開前一樣陷入假死狀態。
遠在美國一直擔心著織田,時不時還要被芝穀騷擾一下,江戶川真理覺得自己的耐心都快被消磨儘了。似乎是知道了她的不滿,莊園裡終於來了幾個陌生人。
貝麗親自去找的諸伏景光,“讓你們等了這麼多天真不好意思,爸爸工作很忙,所以關於那件咒具已經交給了歐文,他應該很快就到了。”
“好,我知道了。”諸伏景光說。
歐文啊,是約翰的第二個兒子。
待在這裡的幾天,他一直旁敲側擊莊園裡的人,在這裡工作的人基本都是老人,所以打聽消息很方便。
約翰有兩個兒子,目前兩個人都在家族企業中工作。從在這裡工作了15年的廚師長嘴裡聽說,接班人在最初的前幾年定下的是大兒子埃裡克。
但家裡最受寵的孩子是二兒子歐文,在這幾年中不知為何突然傳出接班人要換成歐文。
“一聽說歐文有可能成為這個家的新主人,所有人都像瘋了一樣去討好他。”廚師長滿臉的不屑。
三個孩子,兩男一女。
這幾個人的關係又都不太好,尤其是兩個兒子對待貝麗的態度出奇的不好。
諸伏景光在交換了一份蛋糕配方後,廚師長就吐出了更多家族秘辛。
原來約翰的三個孩子分彆出自不同的母親,大兒子出自原配妻子,在原配妻子因病去世後娶了第二任妻子,生下了歐文。
唯一不知道生母是誰的是貝麗,作為私生女她在家裡一直不受重視。
最後廚師長還忿忿不平地罵了歐文幾句,貝麗被接回家時第二任夫人也去世了,她和二兒子歐文的年齡差較大,所以是貝麗將最小的歐文帶大的。
可惜,這個歐文是個白眼狼,平時沒少諷刺貝麗的私生女身份,完全是被慣壞了的混世魔王。
因此,莊園裡的很多人都覺得貝麗小姐很慘。
和貝麗說了一番客套話後,諸伏景光推開馬場的門,呼吸一窒。
“啊,你回來了。”真理拽著黑馬的鬃毛又編了一個麻花辮,這也就算了,她整個人都趴在了馬背上。景光記得她是不會騎馬的。
“那匹馬的脾氣不太好,小心它把你甩下來啊。”景光目光看向黑馬頸部的一排麻花辮,編的還挺好看。這馬不知是顏色的問題還是天生的,麵相非常凶。真理用紅繩給它編了小辮後,好像變得可愛多了。
“有嗎,我覺得它挺乖的呀。”她向前撲騰了幾下,黑馬不太舒服地跺了跺腳。看到馬的反應景光有些擔心它會把真理甩下來,這裡的馴馬師曾經委婉地提過這匹馬很有個性。不過好在黑馬沒有發脾氣,乖乖站在原地沒有動。
真理想要從馬背上跳下來,這才發現她不知道怎麼下來了。她隻能死死地拽住馬鞍,伸腳試探著往下夠地麵。正在她儘力預判地麵的距離,有些費勁地繃直腿的時候。
景光在她背後抱住了她,他的聲音從真理的頭頂響起:“鬆手吧,我抱住你了。”
她一鬆手,穩穩地落到了他的懷裡。
好輕,好小一隻。
他不由得做出了一個掂量的動作,突然的晃動讓真理緊緊抱住了他的肩膀。
膽子也有些小。
景光抿嘴輕笑,一隻手將她的腿慢慢放到了地麵上。
她轉頭和黑馬的大眼珠對視,它一動不動地任由她玩弄它的鬃毛,“明天再陪你玩哦。”黑馬的鼻孔裡呼出一陣熱氣,還用頭蹭了蹭真理的臉。
她對景光說:“看吧,很乖的。”
要不是昨天他親眼看到這匹黑馬衝出馬棚隻為了踹飼養員一腳的話,景光應該還會相信這是匹溫順的馬。
“它喜歡你所以才會這樣吧,以前我就看出來了,真理很有動物緣。”諸伏景光看著這匹黑馬。
在她家附近總有些流浪的小動物,真理偶爾也會投喂一下。
江戶川真理的投喂準則——不能白喂。碰到可愛的小家夥她總要上手揉個爽。然而她每次都是擼完就跑,對為她露出軟軟肚皮的小動物不負任何責任。
就這樣,次數多了,一到晚上真理家附近總有貓貓狗狗蹲在窗下嗷嗷叫,它們是在控訴這個無情的女人。
真理睡眠質量過於好,絲毫不受影響,遭殃的就是惠,每次都是惠大晚上去解決真理惹下的風流債。所以外人包括真理自己都認為是她在辛苦地養娃,其實是惠在辛苦養姐。
當然,江戶川真理拒絕承認。
邊往主樓那邊走著,真理邊和他討論著約翰的幾個孩子。
“你覺得最後是誰會繼承這麼大的家族產業?”真理問。
“嗯...”景光沉思。“說實話,不管是哪個我都覺得不太可能。”
“你怎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