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對於秦朗話語中,有能力滅了花海閣一事,他卻是不怎麼相信的。
花海閣在江湖上,雖說隻是一個販賣消息的殺手
組織,可成員卻遍布天下。
不止大唐有花海閣的分部,其他國家都有花海閣的人,且花海閣的人,修習的第一項便是易容之術,每個人都有好幾個明麵上的身份。
秦朗想要將花海閣的人全部搞死,怕是累死他也找不全!
雖說他沒說話,可秦朗卻將他眼中暗藏的一絲輕視看的清清楚楚,不由似笑非笑的道:“我觀你神色
,似是不信本候有這個本事。”
“那你可要本候挑了你花海閣在大唐的所有藏匿點,抓到你花海閣在大唐的所有人,讓你看一看本候是否有這個能力?”
花如蘭聞言看向秦朗,瞅著他一臉似笑非笑的模樣,卻不由暗自打了個寒顫。
他忽然就想起,前段時間忽然失去聯係的西突厥分部,且總部也派了人前去查探,隻不過每個去的花
海閣成員都是有去無回,沒了蹤跡。
甚至就連花海閣裡麵排名第三的花娘,都折在了西突厥。
所以到了現在,西突厥分部已經被列為了禁地,總部禁止花海閣成員進入西突厥查探消息。
直到前不久,才查探出西突厥會成為一片誰進誰死的死地,竟是因為這個被稱作仙人子弟的秦朗,給西突厥下了一把藥——瘟疫!
他這般做,隻是因為當初大唐瘟疫四起,皆是西突厥所為。
後來秦朗找他,讓他去查探在衡州城搞事的幕後之人,他查到消息之後驚出了一身冷汗。
因為這些消息,嚇得他隱藏了好長時間,就怕秦朗轉過頭來收拾自己。
畢竟當初接了西突厥單子,協助麵具人給衡州刺史寧從文下毒,也算是間接的幫助了給大唐種瘟疫西
突厥人。
他隱藏了好久,也不見有人來查探自己的消息,或者是秦朗來尋找自己,這才放下了心。
想著既然秦朗想要收服花海閣,應當不會因為那件事便要了自己的小命。
再說自己後來不是收手了,沒再跟他作對了嘛!
看花如蘭臉上陰晴不定,秦朗挑眉森然一笑:“如何?可要本候為你證明?”
“彆…不必了!”花如蘭頭搖的像是撥浪鼓一般。
若真是被這家夥挑了大唐所有分部,且抓了同僚,自己豈不是成了花海閣的罪人?
花海閣在大唐經營這麼久,是那麼容易的嗎?
好容易有了今天的成果,若真是毀在他手上,老頭子還不得千刀萬剮了自己!
秦朗冷哼一聲:“行了,這裡沒你的事了,滾吧
!”
“好好好,我這就滾,這就滾!”花如蘭換回男子身份,相當的沒臉沒皮,嬉皮笑臉連滾帶爬的出了地牢。
隻他一邊走一邊在想。
暗算自己的那人也不知是誰,長什麼模樣!
奶奶的,壞了自己的好事,彆讓自己抓到他,否則定讓他知道知道,什麼叫無間地獄!
要不有那個藏頭露尾的王八蛋,自己身上的蠱便能解開了,以後也不必再受秦朗控製。
天知道他想要自由,都已經快想瘋了!
若是他花叢浪蝶花如蘭被人牢牢控製住的消息傳揚出去,他以後還有什麼臉麵在江湖上行走!
他這般邊走邊想的,一不小心便迷了路。
“媽的,這宅子怎麼跟他娘迷宮一樣!彆一會兒等秦朗審完了寺山安雅,小爺還沒走出去,那混蛋再
反悔了,要留下小爺可怎麼辦!”
他罵罵咧咧的走著,四下張望想要抓個下人來帶他出去。
不是沒想用輕功跑出去,隻是他都試了好幾回了,才他娘剛跳起來,便被人用石子打中穴道摔了下來。
若不是他反應快,且跳的還不怎麼高,這會兒恐怕都成了肉泥了!
“這個變態,竟然還不許自家有人用輕功來去,他以為自己是誰呢?媽的皇宮都沒他家嚴!”
打他的人,自然是隱在暗處的秦家部曲和昭玉宮弟子了。
這家夥走這一路那張破嘴就沒停過,一頓叭叭全是罵自家侯爺(少爺)的話,氣的秦家部曲和昭玉宮弟子恨不得拿刀砍了他。
可方才見他從地牢出來,那邊有首領和侯爺在,
想來這人是他們放出來的,自然不好阻攔。
隻是不阻攔是不阻攔,卻沒說不能給他個教訓!
這家夥一看就是方向感不怎麼樣的那種人,這麼點個府邸,走了半天都沒走出去,不欺負他欺負誰?
想要用輕功走,美得他!
還是老老實實在府裡轉圈圈吧,要是天黑之前能走出去,都算他厲害!
至於花如蘭一直念叨想要碰見的秦家下人,這會
兒早得了自家人傳遞的消息,說有個長得娘們唧唧的小白臉,在偏院罵自家侯爺,讓他們千萬不要去給他帶路。
秦朗一向待自家下人很好,很得自家下人愛戴,這會兒知道這事兒,沒拿著菜刀掃把過來打人就不錯了,還想要他們帶路?
做夢去吧!
花如蘭越轉心裡越是煩躁,正在心裡把秦朗大卸
八塊的功夫,便瞅見一個傾城絕色的紅衣女子,款款的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