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趕緊過來,給兩位下跪認錯,若是這兩位
不原諒你,你也就彆回王家了!”
聽了這話王義坤更是不敢相信,自己一心期盼著來救他的老爹,竟是看見他之後便讓他給那兩個人下跪認錯?
難不成爹昨晚上喝多了,現在還沒醒過酒來嗎?
他王家在延州城,那是什麼身份什麼地位,這兩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有什麼資格讓他下跪!
小程和李崇義二人眯了眯眼,挑著眉上下打量了王元寶一眼,心中便明白了幾分。
看起來,這王家能在延州城橫行霸道,發展成現在這般模樣,還真不是隻靠著祖上。
就隻看著王元寶行事,方才將他二人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番,雖說未必能猜到他們兩人的身份,卻應當也知道他們二人身份不簡單,不是王家能招惹的。
媽的,原本便是刻意找事,誰知道除了王義坤這個沒腦子的剛開始與他們乾了一場,後來王義寧雖說姿態有些高,卻也未曾在言語間得罪他們。
而這個王家的家主王元寶,姿態更是低到了塵埃裡,若不是他們先前便已知道這王家是什麼樣的人,還真是要被他這番作態給騙了。
隻不過王義坤雖說理虧,昨日卻已經被他們狠狠的揍了一頓教訓過了,現在這王元寶又這般,讓人還怎麼找事?
小程雖說在長安也是個紈絝子弟,可畢竟他隻在世家子或者勳貴家子弟中橫行,並不曾欺壓過百姓,且也並非那種沒事找事的人。
是以這會兒便麵帶難色,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
李崇義卻是挑了挑眉上前兩步,對著王元寶拱了
拱手:“在王一衝,這位是我好友楚莫。”
“昨日在下兄弟二人與令郎發生了一些衝突,原本隻是想給令郎一個教訓,想著今日若是王家再來人,便把人給放了,卻沒想到…”
說著指了指地上已然昏厥過去,生死不知的王義林道:“這位小兄弟,不知從何得知了我們與令郎發生衝突一事,氣衝衝的跑過來拔劍便砍,想要殺了我們兄弟二人。”
“我二人雖說家境未必有多富裕,比不上王家家大業大,可卻也是兩條性命,自然不能這般白白丟了。”
“且我這位兄弟性格有些暴烈,大怒之下出手稍微重了些,傷了這位小兄弟,實在有些抱歉。”
“在下看王家主是個明白人,不似令郎令侄兒那
般不通情理,自然明白此事怪不得我兄弟二人。”
“雖說此事終究因令郎而起,可我兄弟出手稍重,傷了令侄兒,此事不如就此罷了,互不追究如何?”
李崇義看王元寶老奸巨猾,看也不看地上的王義林一眼,便率先低頭認錯,還讓王義坤下跪磕頭求得原諒,不是個好對付的。
且他們兩方起衝突,他們這邊沒有吃虧不說,還將王家的子弟打成了重傷,若是再這麼不依不饒下去,那便是欺負人了。
便是將來阿朗打壓王家,事情傳了出去,彆人也會說阿朗是仗勢欺人,站不住腳,阿朗的仙人子弟名頭,定是會大大受損,說不得還會被朝裡那些老頑固們彈劾。
是以便隻能如此說,隻是他想,即便王元寶肯咽下這口氣,王義林的爹卻未必肯咽下這口氣,說不得便會來找茬,到時再抓住機會收拾王家也不遲。
王元寶哪裡能沒看見躺在地上滿身鮮血,已經昏迷過去的侄兒,隻是他猜測這兩人身份不簡單,且如今延州城中還有個藍田侯在,不敢貿然行事罷了。
雖說心中恨得要死,卻也隻能一臉心痛的道:“我弟弟最是疼愛這個侄兒,若是知道此事,定是傷心的緊。”
“現如今誰對誰錯暫且不說,我侄兒如今模樣,要快些去找郎中看看才是,等到我侄兒無恙,再來分辨此事對錯。”
方才聽他自報家門之時,說了一句家中未必多富裕,比不過王家家大業大,他心裡便有些犯嘀咕了。
莫不是自己看走了眼?這兩人並非是什麼世家子將門之子?
若真是如此,那侄兒這個仇可是一定要報的!
現如今城裡有個藍田縣候,據說與長安勳貴世家多有交好,原本他看著兩人氣度不凡,以為他們是與藍田縣候一起的。
現如今聽了李崇義的話,心中猜疑兩人興許並非與藍田侯相識,隻是巧合罷了。
隻是他做事向來謹慎,即便心中有猜測,卻也不會貿然行事,定是要調查清楚才會出手。
“這個自然,我等不會阻攔,王先生自便就是。”李崇義拱了拱手,拉著小程閃到一邊,看著王元寶叫來人,小心的抬著王義林,帶著王義坤下了樓。,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