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說是陸決那小賤人裝得一臉純良無辜卻將他騙得差點連條底褲都不剩嗎?
那他還要臉不要?
見他臉色不對,喬念輕咳一聲,道:“我找你是有正事兒。”
敖硯冷哼:“說!”
喬念就將霍雲庭要找人給她恢複修為的事情說了,讓他去想辦法阻止醫仙穀穀主來到雲山派。
一聽是有求於他,敖硯瞬間嘚瑟起來了,欠欠地道:“要我幫你也行。”他微微眯起眼看她,“但你得狠狠教訓陸決一頓。”
聽得出他對陸決怨氣極大,喬念也沒見他在魔族這麼針對誰過,隻當他是看不慣仙族的人。
她下意識就道:“不行!”
敖硯看著她的眼神就有些危險起來:“你舍不得?”
敖硯本就是來監督的,喬念肯定不能讓他誤會什麼,免得破壞了劇情,忙道:“當然不是。”
喬念看向敖硯,神色有些糾結起來,為難道:“但他會哭的,不好哄。”
敖硯:“……”
看她那一臉被人騙了還幫人數錢的樣子,敖硯深吸口氣,咬牙發狠道:“你要是不聽我的,那……”
話沒說完,喬念卻忽然湊了過來,捧著一杯熱茶遞到他麵前,語氣柔柔地道:“陸決才十八歲,還小,不懂事,你就彆和他計較了,好不好?”
喬念現在頂著的還是程霧那張高嶺之花的臉,陡然用那張臉擺出這麼柔和陪笑的姿態,霧鬢雲鬟,冰肌玉骨,十分惑人。
敖硯差點兒沒跳起來,話都結巴了:“你……你好好說話!”
少勾引人!
喬念差點翻白眼:“我態度還不夠好?”
敖硯看了一眼她的臉,痛苦地閉了閉眼:“……”
魔尊現在和那程霧在魔宮卿卿我我,如膠似漆,相當恩愛。
喬念還用這張臉勾引他,讓魔尊知道,他倆都得完!骨灰都揚了那種!
喬念看著他變來變去的古怪神色,又想翻白眼了,有病啊他。
*
好在,敖硯最終還是答應了下來,當天就離開了雲山派。
這座浮玉山上就又隻剩下了她和陸決兩個人。
關於敖硯的離開,喬念給的解釋是他請假回家探望親人。
陸決沒有懷疑什麼。
入了夜以後,陸決又來到了她的寢宮。
喬念卻沒有和往常一樣開始雙修。
現在,陸決修煉的魔功已經到了第六層,應該開始第七層了。
隻是越到後麵越難練。
魔尊也隻給了她一本功法,這本雙修功法的名字卻相當寡欲,叫清心經。
前麵六層的姿勢和心法都挺簡單,兩人也這麼一路順順利利地練了過來。
但到了第七層,喬念發現問題來了。
她不但理解不了心法,連這本書上的修煉姿勢都看不懂了!
半晌過後,兩人還待在床上麵麵相覷,進入不了正題。
“師尊……”陸決投來疑惑的眼神,“是有什麼問題嗎?”
喬念沉默,問題大了。
她看不懂第七層怎麼修煉啊!
她有些崩潰,不就是一個雙修功法嗎?
為什麼還搞這麼複雜啊。
見她不說話,陸決又開口了:“師尊?”
這時,喬念看他一眼,眸光忽然一亮。
她之前給陸決的仙門書籍他都修煉得爐火純情。
這本魔界的雙修功法必定也不在話下吧?
而且這本功法名字這麼符合仙門風格,他應該也不會多想。
隻是……要徒弟教師父也太丟臉了吧?
喬念想了想,端出一副高冷莫測的姿態,將雙修功法遞給他,道:“自主思考的能力很重要,我想考考你,關於第七層,你……怎麼理解的?”
陸決微微訝異地看她一眼,接過了清心經,翻開,就是一張堪比春宮圖的香豔畫麵。
兩人都沉默了。
喬念努力擺出從容姿態。
陸決很快就翻到了第七層,卻沒有停,又接著往後麵翻了幾頁。
他看完了整本書也才短短幾分鐘。
見他看著書不言,喬念心裡咯噔一下,不會男主也不會吧?
那她難道還要拿著這本春宮圖回去請教魔尊嗎?
那也太社死了!
就在她憂心忡忡的時候,就忽然聽見了陸決的聲音:“師尊,我看完了。”
喬念試探著問:“懂了嗎?”
陸決點頭。
喬念心裡鬆了口氣,道:“那你說說你的理解。”
陸決:“……”
他沉默片刻,目光有些幽暗地看她,俯身湊近她,乖巧黏人地將她抱緊:“師尊,這不太好解釋,不如我做給你看?”
這倒也行,喬念點了點頭,下一瞬就見少年忽然扯下了頭上的雪色絲帶,一頭烏黑的長發如瀑散開,俊美得讓人移不開眼,充滿了誘惑。
喬念怔了下,那條絲帶就已經蒙住了她的眼睛。
接著,她的手腕也被繩子綁了起來,另一端係在了床欄。
喬念:“……”
她開始覺得不對勁,但還是本著對陸決的信任開口:“陸決,你在做什麼?”
陸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呼吸溫熱,低沉撩人:“第七層就是這麼練的啊,師尊,我是理解錯了嗎?”
……是嗎?
喬念一愣,那應該沒錯吧?
但她蒙著眼睛,視野一片漆黑,也就看不見身上的少年在看向她時那令人心驚的占有欲,熾熱又病態,仿佛想將她揉進身體裡。
她隻聽見他低啞的聲音響起:“師尊,抱緊我。”
喬念壓抑著喘了口氣:“……”
這第七層的功法怎麼……這麼變態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