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她扯進旁邊漆黑的小巷子裡,她掙紮尖叫,臉色蒼白驚慌。
我把她壓在牆上,她的身體柔軟嬌小,她的氣息甜蜜溫和,她的反抗似有似無,我們貼得這麼近,讓我心裡生出一種燎原般的狂熱,仿佛陷入了無法思索的空白旖旎中。
直到她恐懼地哭泣起來,我才回過神,緩緩放開了她,把她拉扯回路燈下,嚴厲地教訓了一頓。
這種地方太亂了,經常有年輕女孩因為好奇進來玩,結果被騙走失|身,有些甚至被套上麻袋趁夜送上小船,賣到偏僻的地方當婊|子。
我見過團夥作案,為了讓不諳世事的年輕姑娘放鬆警惕,他們甚至找來幾個年輕女孩當幫手,讓女孩們去接近目標,小姑娘會對同為女性的新朋友放鬆警惕,當被她們騙出去後,陰暗的巷子和房屋裡,自然等待著強壯的男人。
這個世界不是單純小姑娘以為的那樣,她們自以為可以去任何地方,和任何人在一起,然後忽略掉在黑暗中凝視著她們的惡意,而麵對這些惡意,她們又太過柔弱,根本承擔不起。
我想多跟她囉嗦幾句的,可她連看都不肯再看我一眼,看來是煩透我了,本來就看不上我這種人,現在大概更討厭了。
哼,你看不上我,我還看不上你呢。
讓屬下送她們走,眼不見為淨。
不久後,黨魁下令武裝奪取巴巴利亞的實際控製權。
舉事那天晚上,我們帶兵控製了萊茵河畔西岸,往東岸增兵的途中,忽然聽到一個女人在叫我。
看清她的麵龐時,我愣了一下,不僅是因為在這個亂糟糟的兵亂之夜遇到她孤身一人,更因為上次那件事後,我以為她再也不會理睬我,和我扯上任何關係了。
她眼睛亮晶晶地望著我,像溺水之人看到了救命稻草,果不其然,半夜時分,她帶著滿身血跡出現在街頭,是因為朋友在酒店裡流產了,需要找醫生。
我歎了口氣,抱她上馬。
她大概沒騎過馬,僵硬地坐在我身前,寧可搖搖晃晃抓著鬃毛,也不肯往我懷裡靠,我聞著她身上若有若無的清香,故意加快了速度。
她忽然回頭看我,風吹動她的發絲拂過我的臉頰,一時間我覺得心頭發緊,被她發絲掠過的地方一陣陣發癢發熱。
“你看我乾什麼?”我問。
她也不說話,一直凝視著我。
我覺得呼吸都有些不暢了,緊緊攥著韁繩,不敢正視她,我這種人……她不是一向都不把我放在眼裡的嗎?
莫非我上次欺負她,她沒有放在心裡,或者她明白我的苦心……她還在看我,不知為什麼忽然緊張地說不出話來,從十幾歲起就隨意聊騷女人,從沒哪次像現在這樣大腦一片空白。
胡思亂想的當下,終於找到了醫生,我還有任務,不能在這裡浪費時間,隻好先把醫生送去酒店,又追上隊伍。
經過漫長而疲憊的一夜,我沒有抓緊時間回去休息一會兒,而是匆忙趕去她那裡,希望她的朋友沒事,希望她也沒事。
滿懷期待地見到她,本以為我們的關係親密了點,誰知抬手幫她拿掉發絲間草屑的一瞬,她卻警惕後退。
嗬嗬,原來如此。
明白了,我還是新城的邁克·史密斯,對她不懷好意的惡棍混混,就算偶然幫了她一點忙,也不會改變她對我的想法。
在她心裡我大概就是個下三濫,哪怕現在有錢有地位,也照樣看不起我。哼!彆人看不上我,我也不會上趕著討好彆人。
一個要什麼沒什麼的小丫頭,去妓|院隨便找個女人都比她性感漂亮!我以後再也不看她,再也不乾這種蠢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