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會兒工夫,他的手已經不□□分地伸進了我的裙子,我按住他緊張地小聲說:“你彆亂來,這可是在彆人家裡。”
他動作沒停,還有些惡劣地說:“那就小聲點。”
“邁克!”我生氣地叫他的名字。
他撐在我上方,麵無表情地看著我,沒有一絲平日裡玩鬨時的愉悅。
我愣了愣問:“怎麼了?你不高興?”
他抓起我的一縷頭發卷在手指上,繞起又鬆開,鬆開又繞起,沉默著不說話。
過了好一會兒,就在我以為他不會開口的時候,他忽然吐出一句略帶酸味的話:“你們讀書時關係很好嗎?”
“伊登先生嗎?”我問了一句,接著說道:“就是剛才說的那樣,他救過我,所以我很感謝他。”
“你曾當眾維護他?”
“他救過我,我維護他是應該的。”我說。
“像你這樣的姑娘膽敢在大庭廣眾下護著一個男人,那他對你一定很特彆。”
我無奈笑道:“你在介意伊登先生。”
他哼了一聲,躺回床上,似乎不打算理我了,可過了半天後,他又忍不住說:“你還沒回答我呢。”
“要是我說他對我很特彆,你打算怎麼辦?”我逗他。
他冷笑一聲,湊近我說:“那我今晚就走了,你留在這裡和特彆的伊登先生好好敘舊吧。”
“為什麼要走,你不是應該為了我和對方決鬥嗎?”我忍不住笑道。
邁克哼出口粗氣,憤憤地盯了我一會兒,瞥開眼睛說:“我乾嘛要為你決鬥,你在乎我嗎?還是說我把他打個半死後,你就不再喜歡他了……”
“誰說我喜歡他?”
他用後腦勺對著我,又哼了一聲,似乎不屑於回答這個問題。
我從後麵擁抱住他,把臉貼在他背上說:“邁克,你可彆丟下我一個人在這裡。”
“你有你特彆的伊登先生,還需要我嗎?”他口氣略放鬆,但仍十分彆扭。
“我剛才隻是假設他特彆,其實他一點都不特彆。”我說。
“謊話,我不信。”他悶聲道。
“我說謊了嗎?”
“你說了。”
“既然說謊了,那我就再說一個,這幾天,我早早晚晚都想著一個人,控製不住想他的事情,以前我從沒這樣在意某個人,滿腦子都是他,我覺得我好像病了,你說我該怎麼辦?”
我說這些話的時候,他呼吸越來越輕,半響才彆扭道:“我怎麼知道……如果這是病,那我大概病了很多年。”
我笑了笑,湊到他耳邊問:“你說……我剛才說的也是謊話嗎?”
他仍背對著我不語。
我無奈了,隻好繼續逗他:“那你猜我說的人是誰?會不會是伊登先生啊?”
終於,他惱火地回頭了,抓住我的雙手道:“我要好好教訓你。”
我們壓低聲音鬨了一陣,終於我投降了,哀求道:“我錯了,我錯了,快放開。”
他沒有放開,他靜靜地看了我一會兒,低頭吻了我。
然後他把頭埋在我頸肩,小聲問:“你剛才說的都是真的嗎?你一直想著我。”
我沒回答,隻是靜靜地撫摸著他的後背。
也許我最後選擇的人與我以為自己會選擇的人不儘相同,但對與不對現在難說,終有一天歲月會告知我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