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裴不器露麵,讓齊等閒覺得自己找到了一個偉大的短期目標,人生,似乎沒有那麼迷茫了啊!
自從季家成為了陳家的合作夥伴之後,齊等閒便覺得自己失去了一盞人生當中的明燈,有些迷茫了。
畢竟,他很崇拜季老爺子的眼光以及手腕,還有那萬貫家財,所以,他覺得自己除了需要聖主指引之外,還需要季家指引……
陳漁見著齊等閒走路的時候都有一股魂不守舍的感覺,不由問道:“我說,你在想什麼呢?怎麼感覺你腦子都給扔掉了一樣?”
齊等閒道:“我在想該怎麼扣帽子……呸,我在想,該如何讓聖主的道得到布施,斬掉那些形成阻礙的荊棘。”
陳漁愣了愣,然後愕然,道:“你不會準備在裴不器身上梅開二度吧?哇……你這人真有點壞的啊!”
齊等閒沒想到她這麼聰明,居然猜中了自己的心思,頓時委屈地撇了撇嘴,道:“大主教能有什麼壞心思?”
“呸!”
陳漁不屑,覺得自己與齊不語一同成立一個反詐公司是很有必要了。
“秦傲退出南洋國術總會的事情有些突然,總讓我覺得蹊蹺,你認為呢?”陳漁問道。
“有什麼好蹊蹺的,他心氣沒了,那天被狠狠打擊到了。”齊等閒淡淡地說道。
然後,他便將那天在沙灘上的事情給陳漁說了一道,聽得陳漁短暫愕然,接著便連連點頭。
陳漁道:“如此一來也就說得通了,的確,遇到往日的仇人卻無法報仇,而且自己以後還是個廢人。這些事情,累積在一塊兒,的確打擊人的心氣。”
齊等閒說道:“秦傲這也算是明悟了,急流勇退。若是等到彆人請他退的那一天,恐怕顏麵上才是更加的難看!江湖這地方,歸根結底還是打打殺殺,其次才到人情世故,沒有實力,站不住腳的。”
陳漁背著雙手,笑吟吟地轉過頭來,道:“那這個副會長,你去競爭一下如何?就算你爭不到,也不能落到裴不器的手裡吧?”
齊等閒卻是搖了搖頭,道:“我沒興趣,去他媽的副會長,我現在隻想搞錢!呸……我現在隻想當好我的大主教,鋪展我聖教偉大的信仰!”
陳漁直接翻起了白眼,隻能施展美人計了,一下拉住齊等閒的手腕,用哀求的語氣道:“葛格,幫個忙嘛!”
“嗯?”齊等閒若有所思起來。
陳漁將腦袋微微前傾,閉上眼睛。
齊等閒倒吸了一口涼氣,不得了,糖衣炮彈來了啊!
“南洋國術總會的副會長我當定了,不為彆的,隻是覺得這個組織的路走偏了!華國作為眾多武功的發源地,我這個傳承了這麼多門功夫的接班人,有必要將路走偏了的南洋國術總會給帶回來。”齊等閒一邊義正言辭地說著,一邊伸手摟住陳漁,然後,湊了上去。
陳漁嘴唇的軟糯,似乎還勝過剛剛吃過的那塊嫩豆腐。
來了南洋這些天,卻偏偏沒能與小陳同學親密接觸過,這讓他總覺得差了點什麼意思。
甜、軟、香,關鍵是……很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