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小陳同學的眼鏡有些礙事,擋到了齊等閒的額頭。
齊等閒這一次膽子比之前大些,手還沿著她的後腰往下滑了兩寸下去。
直到分開的時候,尚且還有一種意猶未儘的感覺。
陳漁這張用國色天香都不足以形容的俏臉上已有了些許紅潤,她優雅地抬起小拇指,輕輕抹去唇角的一絲唾液,微笑道:“那這個副會長你當定了?聖主也留不住?”
“我說的!”齊等閒直接斬釘截鐵地補充道。
陳漁聽後便笑得很開心了,輕輕哼了一聲後,慢悠悠往前繼續漫步。
齊等閒皺眉道:“我怎麼感覺自己被釣魚了啊?”
陳漁卻大大方方地笑道:“那沒辦法啊,誰讓你喜歡我,我釣著你不行嗎?”
齊等閒一想,的確是喜歡陳漁的,當然,不是垂涎她的美色,而是喜歡她國色天香的容貌,還有她傲人的三圍,以及修長的美腿等等……齊大主教向來是一個高雅有品味的男人,喜歡一個人的原因必然是多樣化、多元化的。
陳漁當然也是喜歡齊等閒的,畢竟,沒有哪個男人能有那種萬裡殺人的氣概,更沒有哪個男人能夠為了朋友和道德甘願放棄一切與政府為敵。
當一個男人身上閃爍著義氣的光,流淌著俠氣的血,湧動著正氣的髓,那麼,這樣的男人哪怕有再多的缺點,也都是可以忽視,並且值得去喜歡與欣賞的。
或許,當年的齊不語便是如此堅守著自己的底線,閃耀了自身的人格,這才能讓趙家天女為之傾心。
“很謝謝你到南洋來幫我,不過,我有個問題啊,如果拋開這層關係,你還會來嗎?”陳漁問道。
“必然嘛,你當初到中海來幫我,我就肯定得幫你啊!”齊等閒回道。
陳漁笑了笑,道:“很慶幸,我們現在思想同步,理念同步,可以一塊兒去應對很多事情。”
齊等閒道:“那裴不器信心滿滿,也不知道是請了什麼高手?我今天在機場的時候,遇到了一個很厲害的老外,不知道會不會是他請來的?”
“很厲害的老外?國外除了克拉克之外,還有誰能擔得起你這個評價?”陳漁聽後,忍不住好奇了起來。
“一山還比一山高,不要總覺得隻有華國武林臥虎藏龍,國外同樣也是有高手的。比如我那位師爺,從來都其名不顯,但哪怕是現在,我都覺得很難揣測。”齊等閒說道。
陳漁便道:“我一直很好奇,你師爺這麼厲害,直接把那些家夥全殺了不就結了?”
齊等閒道:“他是個閒雲野鶴,而且,屬於他的時代早就落幕了。他覺得,這樣做無法正本清源,揀選出更多的誌同道合之士來將偏離的軌道拖回來才是正確的做法,單純的殺戮並不能推進文明、喚醒良知。”
兩人聊著聊著,那被月光照耀於地的身影,便已牽手在了一塊兒。
再行了一段,兩道身影倒是相互依偎到了一起。
而此時的裴不器,正乘坐直升機,在一處莊園當中降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