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孩是誰?”
喬墨言看紀南席翻出一把小扇子,湊過去看,一時間並沒有認出薑小艾的畫風,隻被裡麵兩個曖昧甜蜜的小人給吸引,然後很快辨出了其中一個是紀南席的Q版形象,辨不出另一個是薑小艾。
薑小艾畫的她,是她認知裡的自己,用的並不是薑林夕穿越後的形象,所以喬墨言根本不認識,紀南席如今再看,也發覺薑小艾畫他的Q版形象很形神兼備,但是畫她自己卻畫得跟她一點相似之處也沒有。
“蠻可愛的,南席,是喜歡你的人嗎?”
喬墨言看著散發著粉紅氣息的兩個小人,用手肘拐了拐紀南席曖昧的打趣他,卻在聽紀南席說小扇子是“薑林夕”送他的時候,一把搶過扇子,酸溜溜的說不準他留著。
“她現在不喜歡你了,你彆跟我搶她,我很認真喜歡她。”
喬墨言看著紀南席跟他袒露心意,紀南席看著他外露的情意和霸道,有幾分煩躁,忍不住把心中隱隱約約察覺的事對喬墨言“嘲諷”了出來。
“你認真喜歡她,那你了解她嗎?”
紀南席刺了喬墨言一句,喬墨言為此愣住的時候,紀南席又扣問他到底喜歡薑林夕什麼。
“她的樣貌?”
紀南席提到薑林夕如今漂亮的外表,喬墨言為此毫不猶豫的搖頭表示不是,要說薑林夕外貌好看,那娛樂圈好看的人多了去,吸引喬墨言的絕對不是薑林夕的外貌,但薑林夕身上就是有股魅力在吸引他。
“不是樣貌,那是才情,你又分得清自己喜歡她哪一麵的才情?”
紀南席看著喬墨言斬釘截鐵搖頭表示他並不是膚淺喜歡薑林夕的外貌,提到薑林夕身上充滿矛盾的才情,喬墨言為此露出了迷茫的神色,不懂他為什麼要這樣問,認為薑林夕如今表現的一切才情,不都是她嗎?
紀南席看喬墨言的神情,臉上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然後說他彆再說他認真喜歡薑林夕。
“你連她真正的模樣都不知道,何談你認真喜歡她!”
紀南席看著被喬墨言搶到手的扇子,看著上麵可愛的少女Q版形象,想到薑林夕更多時間表現的冷清孤傲,對喬墨言說出這樣的斷語,喬墨言為此有些氣急的反問難道他就知道。
“說得好像你很了解她一樣,你還不是被她反覆無常的性格弄得吃癟無數。”
喬墨言不甘示弱的質問紀南席,紀南席垂下他那雙迷倒無數人的眼睛,聲音有幾分低啞的回答道:
“我也不了解,但是至少我在很努力去了解她,我會讓我的喜歡,變得明明白白。”紀南席說著他一直沒有如喬墨言一樣大剌剌說出來的喜歡,搶回喬墨言手裡的扇子,走出了工作室。
喬墨言追了上去,想跟紀南席把同時喜歡薑林夕的話說清楚,紀南席卻開出了他停在工作室的車。
喬墨言見此也開了一輛車追上去,卻跟著紀南席到了薑林夕家彆墅門口,很幸運的撞見油畫裝裱公司工作人員正在搬薑小艾送給薑林夕的油畫。
那副油畫篇幅很大,裝裱進一個做工很精致的木框裡,幾個工人合抬才能進屋,薑林夕看到那副畫的時候,驚訝的看了很久,才在送畫工作人員的聲音裡回神。
“薑大師,你的這幅作品太美了,能告訴我們這幅畫的名字嗎?”
送畫人員徐洪在掀開運送保護層,叫薑林夕確定他們裝裱的效果時,忍不住問出了他們裝裱公司這幾日都撓心撓肺想知道的事情。
“那天晚上你把畫布送來裝裱,我們就想問,但是你好像趕時間離開。”
油畫裝裱公司來送畫的人員徐洪,也就是這家公司的老板,說起當時薑小艾前去送畫給他們時匆忙的態度。
那時候薑小艾在受罰不許出來的時候,偷偷跑出來去送畫,既怕薑林夕提前發現她準備送她的這份生日禮物,又怕薑林夕察覺她違背懲罰在這一個月出來,所以送畫送的很匆忙。
“還有角落這串潦草的簽名,薑大師是跟彆人合作創作的這幅作品嗎?”
油畫裝裱公司的老板徐洪,也是一個藝術人,忍不住細問薑林夕他們送來的這幅畫作,原因是他有心想購買下這幅畫。
“不知道薑大師願不願意割愛,這幅畫還在我們裝裱期間,就有許多收藏家來問價,他們直接讓我問你願不願意賣,開價都在六千萬以上,其中一位收藏家更是願意出價一億五千萬。”
薑林夕在他的細問下才去看這幅薑小艾偷偷畫了幾個月的油畫落款,發現這幅畫並非薑小艾一人創作,而是多位繪畫人格幫著薑小艾完成。
這幅畫畫的是薑林夕沒有穿越前肖像畫,薑小艾用了她不擅長的寫實畫風來畫,其他繪畫人格幫著做了很多填塗,才出現如今完美的作品,讓薑林夕再一次見到了她自己。
在看到自己,或者說人格們眼中的她,薑林夕有種說不出的動容和懷念。
而開車來找她的紀南席和陰差陽錯跟來的喬墨言看到薑林夕真正的模樣,一個看到油畫上的薑林夕肖像就移不開眼,一個則驚訝世間居然有如此出眾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