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一個人卻比我們一宿舍的動靜都大!”,安安笑著說,“外人還以為我們宿舍的姑娘在生孩子呢!”,李笑笑開始還隻是敲敲打打,到了最後則是指桑罵槐的那種鬼哭狼嚎。
李笑笑一聽,小臉就漲得更紅,惱羞成怒地瞪著安安吼道,“那也是你們先排擠我的!”
安安回頭對著吳小冉說道,“你永遠都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這般有深度的話把吳小冉給唬的一愣一愣的,她怔訟,“看來我的紅薯沒有白費!”,又從顧安安身上學到了一招。
安安噗嗤一笑,“走了!上午是季老師的課!”,要知道季老師的課可是座無虛席的那種,若是去晚了,指不定他們本班的學生都要站到門口去聽課了。
一提到季老師,吳小冉眼睛一亮,連帶著尼格拉雅都躍躍欲試,“我們要去見半仙了呢!”,不過半仙兩個字確實學生之間私下的笑鬨,這是對於不食人間煙火,風光霽月的季源安老師的尊稱。
當然,若是擱著前幾年,指不定這兩個字會帶來多大的麻煩,這兩年政策稍微好了一些,但是卻也不敢放在台麵上調侃。
吳小冉興致昂揚,“安安,你說季老師今天還會不會點你起來回答問題??”,上季老師的課,大家都習慣了,季老師每堂課必點顧安安起來回答問題,一開始大家夥兒還有些不服氣,憑什麼啊!
這樣一個風光霽月的季老師,每節課都點顧安安,顧安安她是走了什麼樣的狗屎運。
但是沒多久,他們就發現,就算是季老師不點顧安安起來回答,點了她們起來回答,他們也回答不到,畢竟他們在不喜歡顧安安,也不得不承認,在學習這一塊,顧安安還是有兩把刷子的,那個以狀元的名聲考進清大並不是吹牛。
聽到吳小冉這樣問她,安安苦笑一聲,“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那個風光霽月的季老師,怎麼就盯上她了呢!
煩人的很,弄的她想逃課都不行!沒錯,安安把上輩子大學逃課的習慣帶到了這輩子,而且還貫徹了一個徹底,而且能這般正大光明逃課的人,全年級也隻有顧安安一人,沒辦法,即使逃課,在期中考試的時候,她還是能穩穩的坐著第一名的寶座,並且把第二名給甩到了後麵。
她怎麼覺得季老師對待顧安安是不一樣的呢!吳小冉狐疑的盯著安安看了半天,“你們真的沒什麼??”
顧安安無辜的聳了聳肩,“老師和學生的關係能有什麼?”,頓了頓,“若是你想讓季老師點名,儘管主動毛遂自薦。”
吳小冉和尼格拉雅打了一個寒顫,當著那麼多學生的麵回答問題,最重要的還是當著季老師的麵回答問題,回答不上來的時候,那多丟人呀!還是在季老師麵前丟人,她們才不要呢!
周華美摸了摸收音機,把書包背了起來,走到門口的時候,輕飄飄的來了一句,“顧安安可是有男人的!”,她們宿舍的人都還見過,原因無他,隻因為某個人擔心大學裡麵大尾巴狼太多,萬一未來媳婦被大尾巴狼給叼走了,那可不好了,尤其是轉業以後的某人,時間比以前可充裕多了,隔三差五有事沒事的開著車來學校晃悠一圈,當然是招搖過市,宣告顧安安的所有權。
所以,設計係的高嶺之花,一開始就名花有主了,讓學校的一眾男人失望的同時,有些慶幸,還好不是學生把他們的高齡之花給摘走了,那個人的話,倒是不冤枉。
到了教室的時候,原本空落落,冷湫湫的教室,因為人比較多,反而自帶了一股熱氣,安安和吳小冉她們幾個找了一排最後的位置坐了下來,反正不管她們坐在哪裡,顧安安都是會被點名的對象。
隻是屁股還沒坐熱,就見到容玉清走到了顧安安麵前,她不屑道,“聽說你被外人給包養了?”
容玉清不是這般沒腦子的人,當然若是和白婉婉一塊,就當安安沒說。
安安慢悠悠的從書包裡麵抽出了上課要用的書,抽完了以後,就那樣淡淡的斜睨了一眼容玉清,輕描淡寫,“聽誰說的?”
容玉清氣結,“你不要臉!”,隻是她話音剛落,寂靜的教室中,傳來了一陣響亮的巴掌聲,安安笑眯眯道,“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
隻是她這閒散淡然的樣子,若是忽略她手上的巴掌就更好了,教室的學生,誰都沒想到,顧安安竟然一言不合就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