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應辰假做擔心日常花費過多,以憂心家族來日為名詢問仆從,卻聽那仆從笑道:“嗨,咱們這算什麼?皇族專門在城外溫泉群旁修了莊子,有專人在那兒飼養蝴蝶,偶爾陛下起了興致想用鍋子,前邊有宮人彈琴,後邊有人放蝴蝶入殿雅增情趣,那才真真叫稀罕呢!”
蔣應辰:“……”
仆從詫異的看著他:“大公子,您怎麼不說話了?”
蔣應辰:“……”
沒什麼,就是貧窮又一次限製了我的想象力。
專門養蝴蝶,在皇帝吃飯的時候放過去增添情趣,有權有勢的人可真是會玩!
蔣應辰泡在暖融融的熱水裡邊,更堅定了自己要飛黃騰達,做人上人的念頭。
洗完澡之後,他胡亂擦乾身體,換上一身乾淨衣服,立馬就走進書房奮筆疾書。
曬鹽、製糖的方法,各種炒菜小吃,至於水泥的配方,現代有幾個人會不知道?
唯一有點複雜的,大概就是冶鐵爐的改進,不過還好,穿過來之前他特意查過,相關記憶在腦海中保留的特彆清晰。
蔣應辰奮筆疾書的時候,心裡邊也仍舊存在幾分擔心,唯恐那狗比係統出言冷嘲熱諷,又或者是說自己想做的這幾門生意根本沒有可行性,哪知道它除去最開始的時候冷笑了幾聲之外,彆的時候竟一言不發,不置一詞!
果然,這次的道路才是對的!
這狗比之前嘴那麼碎,這次不也什麼都沒說?
蔣應辰在心中暗暗得意,臉上也不禁顯露出幾分驕矜,傳了仆從前來,叫他們先照自己吩咐把水泥鼓搗出來,又叫另一撥人去捯飭鹽糖。
他畢竟不是傻子,知道保密的重要性,用的全都是蔣家簽了死契的家仆,臨行前又三令五申,道是泄密者死。
如此過去半月,鹽糖都見了成果,底下人按照水泥的配方幾經調配,也終於研製成功。
蔣應辰心下大喜,吩咐人在後院弄了片水泥地出來,自己檢驗過成果之後,便開始著手將水泥和鹽糖推向市場,同時,又大刀闊斧的投入到冶鐵爐改造的事業中去。
第二天,京兆尹府來人了。
消息傳到蔣應辰耳朵裡的時候,他不禁一怔,下意識想,難道是皇帝終於想起我跟公主的婚約,打算給我們賜婚了?
可千萬彆!
老子才不想娶公主!
蔣應辰滿心抗拒,近來很少說話的係統卻不知道是受了什麼刺激,當場笑出了豬叫。
蔣應辰:“……”
蔣應辰被它笑的有些心慌,不知怎麼,心裡竟平白生出幾分忐忑與憂慮來,匆忙間洗了手,往前堂去見來客。
來人姓鄭,蔣應辰雖然有顆稱雄天下的心,但此前畢竟隻是個升鬥小民,見了官之後,難免拘束不安,客氣的叫了聲“鄭大人”,又學著電視劇裡邊的樣子,吩咐人看茶。
“茶就不必了。”
鄭大人輕輕抬手,止住了蔣家仆從動作,向蔣應辰道:“本官今日來此,是耳朵裡聽到了些許風吹草動,故而來此問詢一二。”
蔣應辰暗暗加了幾個小心:“願聞其詳。”
鄭大人道:“聽說蔣公子近來令家仆往海邊曬鹽?”
蔣應辰沒想到他會問這個,臉色登時一變,再一想自己沒偷沒搶,何必懼怕?
定了定心,便道:“是。”
鄭大人眉頭微皺,奇怪的看他一眼,又道:“聽說蔣公子製造出一種名為水泥的材料,堅固非常,據說可以用來修建城池、堤壩?”
“是啊,”蔣應辰眉宇間泄露出了幾分得色:“這您也知道了?”
鄭大人:“……”
鄭大人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他,問:“本官還聽說,蔣公子私下裡正在改造冶鐵爐,仿佛初有成效?”
蔣應辰真就奇怪了,明明吩咐家仆閉嘴保密,這姓鄭的怎麼會知道的這麼清楚?
人家既然登門來問,又直接點出了冶鐵爐,那肯定不是無的放矢,非要否認,也是給自己找難堪。
蔣應辰心下不滿,想著稍後應當好生約束拿起子家仆,該打的打,該殺的殺,免得他們被縱壞了,都不知道主人是誰!
心裡邊這麼想,臉上卻帶著笑,想從姓鄭的這兒打探一二:“確有此事,鄭大人,您好靈通的耳目啊,能不能給小弟透個風——您是怎麼知道的?”
鄭大人:“……”
鄭大人抬手揉了揉額頭,沒說話。
狗比係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蔣應辰不解道:“您怎麼了,鄭大人?”
鄭大人:“頭疼。”
狗比係統又笑了一聲。
蔣應辰隱約察覺到了幾分不對勁兒,又不明白問題究竟出在哪裡,真就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隻帶了笑,小心翼翼道:“鄭大人,是小弟哪裡說錯話了嗎?”
狗比係統笑出了豬叫。
蔣應辰:“……”
蔣應辰忍無可忍:“你在笑什麼?!”
狗比係統:“我想起高興的事情。”
蔣應辰:“什麼高興的事情?!”
狗比係統:“鹽鐵官營,違令者斬。”
蔣應辰:“……”
蔣應辰:“!!!!!”
狗比係統我艸尼瑪,你為什麼不早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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