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提近乎失控,濃鬱的朝鹿昭湧來。
盛景鬱吻的突然,唇瓣直直的磕在了鹿昭的唇上。
而她的唇是涼的,溫熱的鼻息交織撲朔在上麵,攆挪著形成了劇烈的差異。
鹿昭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後背低著的牆讓她無路可退。
直到盛景鬱輕巧的撬開了她的齒關,她這才反應了過來。
——盛景鬱從一開始,視線的落點就不是她背後的樓梯,而是站在樓梯前的她!
遣去了所有人的屋子安靜的針落可聞,盛景鬱的鼻尖就湊在鹿昭麵前,每一下的吐息都熾熱的明顯。
“所以你真的不記得了嗎?你做的事情。”
灼灼的熱意不斷地略過鹿昭的側臉,她的腦袋裡終於反映出了剛才盛景鬱對她說的話。
什麼意思。
什麼叫做我做的事情。
我究竟做了什麼……
“……!”
不知道是不是在懲罰鹿昭的走神,她的唇間忽的傳來一下被咬齧過的疼痛。
盛景鬱的吻技實在算不上多好,完全的是在單純掠奪,壓過下唇的齒尖格外的用力。
可儘管如此,她從身上散發出的味道,卻足以讓對麵的Alpha一而再再而三的選擇寬恕容忍。
那濃鬱的氣味裡結滿了提子,隨著盛景鬱的舌尖一顆一顆的送進鹿昭的喉嚨。
青澀的提子飽滿而多汁,總在最後一刻迸發出絲縷甜意,安撫著,也蠱惑著,熟稔的討取著親昵的親吻。
走廊儘頭亮著一輪幽昧的燈光,被盛景鬱的身影遮擋著,忽明,忽暗。
一如此刻從鹿昭腦海中突然開始閃現回放的畫麵。
好像是那天被陳若致下藥後的時間線,她昏昏沉沉的從車裡醒了過來。
回憶的鏡頭也是晃晃悠悠的,光影變化中她看到了一個很漂亮的Omega。
昏暗的光線粗糲的描繪著她筆直而修長的身形,眉眼間的疏離感簡直跟她的老師一模一樣。
這人好像注意到自己醒了過來,開口跟自己說話。
鹿昭也不知道她是怎麼做到的,嘴巴不動卻能說出話來,雖然是關心,聲音卻不怎麼好聽……
這怎麼可能是老師……
老師要是能說話也一定很好聽的。
難道是在做夢嗎?
不然為什麼周圍的景色一直在變,電壓也不穩。
似乎是認定了這件事,鹿昭本就沒有任何意誌力的大腦徹底放縱了它的主人。
根本就沒做忍耐,鹿昭捧過麵前人的臉就吻了上去。
柔軟相貼,青提的味道充滿了鹿昭的口腔。
感官重疊,回憶中那熟悉而溫熱的感覺同此刻的現實完全一致。
她忘記的不是彆的事情。
是她那日在車上借著藥勁,強吻了盛景鬱的事情!
回憶突然來襲,鹿昭下意識
的推了盛景鬱一下。
尚在沉溺的吻被突然打斷,
盛景鬱眼中閃過一絲不滿。
她略略同鹿昭分開了半分,
隻是握著她的手並沒有鬆開,單手比劃道:“你做的事情,你不想負責?”
這話來的有些偏執,已經不像盛景鬱平日裡會說出來的話。
而她此刻也不是平日裡的狀態,濃鬱的信息素味道源源不斷的從她的脖頸後方散發出來,向周圍的每一個Alpha釋放著她進入發熱期的信號。
盛景鬱的吻來的不受自己理智控製,接下來的行動也不會。
鹿昭還在想著自己該怎麼回應盛景鬱的問題,剛剛被她推開中斷的吻就又續了上來。
這種熟悉的感覺將被遺忘了的記憶再次喚醒,原始的血液根本無法抵抗Omega的氣味,逐漸沸騰起來,在鹿昭的身體中翻攪衝撞。
盛景鬱的吻一如上次一般生澀,不斷的擠壓著氧氣存在的空間。
呼吸漸沉,鹿昭感覺自己的大腦逐漸被提子攀生出的藤蔓占據。
不是知道垂下的是神經,還是那藤蔓,搭在了鹿昭的思緒上。
她想,如果說上一次是自己神誌不清,放肆的掠奪了盛景鬱的吻。那麼這一次自己是不是也可以,半推半就的,任由發熱期的盛景鬱吻過自己。
隻是個吻而已,又能怎麼樣呢?
隻要之後給老師注射好抑製劑,就不會有什麼意外發生。
鹿昭一昧的補全自己心中所想,給它們正當的理由,蒙混過自己。
卻沒有去想她為什麼接連兩次,都想要吻過盛景鬱。
她可是曾經拒絕過美豔Omega高管的資源誘惑,毅然離開的Alpha。
隻是美色,全然不足以讓她動心破戒。
回吻來的很快。
這場由盛景鬱主動提出的吻,最終還是被鹿昭獲取了主動權。
暴戾被海風安撫著,一下一下的輕落在唇瓣。
鹿昭似乎真的有點天分在這事情上,無論是上個第一次還是這個的第一次,她都能很好的安撫到盛景鬱。
細碎的吻柔化在口腔,沒有大開大合的朵頤。
鹿昭溫柔耐心的安撫著盛景鬱想要反抗的手,而後不緊不慢的品嘗著口腔中擴散而來的味道。
比記憶裡的清晰,也更加的讓她心跳加速。
就跟上次一樣,鹿昭的心裡生出了一絲不想結束的感覺。
她卑劣的占有欲在教唆,要她想將盛景鬱困在她的懷裡。
最好老師這輩子都隻能是她一個Alpha的Omega。
就是這麼一瞬的溜神,鹿昭感覺到自己的脖頸傳來一點細細的疼痛。
像是什麼粘在皮膚上的東西被翹起了一個角。
可是還有什麼東西會粘在Alpha脖頸後麵呢!
鹿昭沉溺在同盛景鬱接吻的溫存的大腦嗡的一下,近乎條件反射的,抬手握住了盛景鬱已然探到她脖頸後
方,要撕掉抑製貼的手。
發熱期的這人比平日裡要狡詐卑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