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小就不如越詩長得好,這麼些年一直暗戳戳地跟越詩比這比那,事事都想壓著越詩一頭,本來針對越詩母女的計劃沒有奏效,反而讓她們跑到了鄉下就已經讓她氣得不行,現在一聽說越詩竟然在離開王建業之後又結婚了,還跑到首都嫁了個京市人,她可不得氣瘋了。
袁青青點頭:“媽,越詩嫁的那戶人家來頭應該不小,兆衍他爸這次被從首都押送回來,你是沒見農場的人現在是怎麼對他的,連帶著跟他沾邊的人都倒了黴,要是沒有人特地打過招呼,不至於是現在這個樣子,可惜咱們離得太遠了,首都也沒什麼關係,不然總能弄個清楚的。”
說到王家人,越琴又來了氣,但想起女兒答應給她個說法,她又把自己的火氣壓了下去,她心裡明白,青青不是那種為了愛情不顧一切的人,再說以前她跟王家小子接觸不多,怎麼會一下子就情根深種呢,這裡麵一定有什麼她不知道的原因。
因為離得遠,越琴暫時還不知道越家兄弟要被弄到邊境做苦工,袁青青雖然知道越詩母女可能已經翻身了,但她目前沒什麼好的解決辦法,唯一能做的,就是依仗前世的記憶,把王兆衍緊緊抓在手裡,隻要王兆衍像前世那樣發了家,那她就沒什麼可怕的了,越詩畢竟三十多歲了,又是三婚,就算真的找了個好男人,有一些背景,但這所謂的背景總歸不會大到哪兒去,至少應該是跟未來的王兆衍比不了的。
把越琴安頓好之後,袁青青立刻趕回了農場,她本想去找王兆衍解釋清楚,但找過去的時候,王兆衍已經去上工了。
於是解釋安慰的話隻能先暫且擱置。到了晚上,袁青青一直沒能等到王兆衍回來,她隻能先回爸媽租住的房子那邊跟他們好好談談。
夜裡,袁青青打著手電筒叩響外麵的門栓,北風呼呼地刮著,袁成才裹著棉襖打著哆嗦給她開了門,袁青青這才想起自己這個好幾個月沒見的大哥。
“哥,你也在呢?你跟媽一塊兒過來的?白天怎麼沒見你人啊?”
袁成才不著痕跡地翻個白眼,他跟著自己老娘剛下火車,實在冷得不行,便在車站附近的國營飯店吃了碗泡饃,他媽等不及,加上可能是想省點錢,便先一步到農場找人,說等找到他妹或者他爸之後再過去接他,結果呢,他一直等到人家飯店關了門,才在飯店門口等到他媽的人影,一看就是把他給忘了。
他們家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所有的一切都圍著袁青青這個丫頭片子轉,就像這次,他工作乾的好好的,他媽非要把他工作賣了,逼著他跟她來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他爸工作出了問題他是知道的,但還沒嚴重到一家子都得來這戈壁灘上吧,八成是袁青青這個丫頭片子慫恿的,一想到這裡,他心裡就沒什麼好氣兒。
於是語氣中也帶了些不忿:“呦,您大小姐還記得有個哥呢,我看這鳥不拉屎的鬼地方你待得挺舒坦啊,怪不得要把一家子都弄來陪您呢”。
袁青青聽著袁成才這陰陽怪氣的一番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合著她什麼都沒乾,最後還全成她的錯了,袁成才這個二百五,好賴都分不清,虧得自己以前還把他當哥哥看,現在看來,他根本就不配。
於是她也沒好氣地一把推開袁成才,“不想待在這你回去呀,你要真能回去才算你有本事呢,朝我窩裡橫就是你的能耐?”
於是兩兄妹剛見麵就吵起來,袁二龍聽見外麵的吵嚷聲斥罵了兒子兩句,袁成才這才偃旗息鼓,神色不忿地跟在袁青青後麵走進來。
袁二龍在兄妹間調解了幾句,又讓越琴從廚房端來了一碗薑湯給女兒喝。一家人這才聚在一起開始說話。
越家的事暫且不提,他們現在離得太遠,根本搞不懂那邊發生了什麼事,袁二龍雖然從女兒那裡知道了越詩再婚的消息,但他不認為他的事跟越詩有什麼關係,在他心裡,越詩嫁的人家就算有點背景,但也不至於手腳動到他身上來,至於越家的事,倒真是有點蹊蹺。
他現在想知道的,是女兒當初為什麼一定堅持要來運城農場,還有她為什麼就認定了王兆衍,他可不覺得那小子現在有什麼前程可言,自己的女兒自己知道,青青可不是那種為了男人要死要活的性子,更彆提一個現在隻能吃軟飯,沒有任何前程可言的男人,這其中一定有什麼他不知道的緣故在,他想聽女兒給他解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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