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用眼神傳遞此信息。
鬆田陣平:……
很好,敗得很徹底。
至此,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正式開始戒煙。
而每天中午來送飯的白雪櫻來又多了一項任務。
“啊,櫻——”
噓。
櫻發男孩迅速扭頭,豎起手指抵在嘴邊對爆炸處理班的警員做了個靜聲的動作。他把這門探出腦袋,橄欖綠的眼睛定在兩個監護人身上,戴在頭上的白貓也是麵無表情睜著一雙綠色眼睛一起盯著。
“真受不了!”
紙張堆積的辦公桌前,滿臉疲憊的警員伸長手臂抻了個懶腰,起身活動間,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煙盒,幾乎是下意識動作,他自己叼一根,又拿出一根遞給坐在旁邊的鬆田陣平:“來一根?”
“不了。”
鬆田陣平看都沒看一眼就拒絕了,目光專注盯著文件上雷打不動的黑色文字,修長的手指熟練地從一邊的點心盒裡抽出一根——餅乾。
在同事不可置信地目光中放入嘴中,咬得哢嚓哢嚓直響。
“萩原!!”同事的疲憊一掃而光,他略帶驚恐地呼喚另一人,“你快看鬆田他竟然……”
哢嚓哢嚓——
“嗯?”
萩原研二抬起頭,手裡拿著長條的餅乾吃得正起勁。
“怎麼了?”
同事:“……嗯,沒什麼,就是你嘴邊沾上餅乾屑了。”
門口的白雪櫻來滿意地點點頭,頭上的白貓似乎也露出了滿意地神色。
他也不是魔鬼。
為了不讓兩個監護人在戒煙期間,嘴巴寂寞難受,他特意做了好吃的長條餅乾給監護人當零食。
現在來看,兩個監護人也沒有辜負他的信任。
跟在白雪櫻來身後的爆炸處理班的前輩從詫異到了然,最後到麻木。
怪不得這倆小子最近天天炫耀一樣吃那個餅乾,還誰也不給,看來也是這孩子做的啊。
這麼一對比……口袋裡的煙一下子不香了。
·
“你們兩個竟然真的戒煙了?”
伊達航本以為隻是謠傳,但看到兩人真的拒絕煙之後,不禁笑了。
“果然家裡有了小孩子,人就會一下子成熟起來啊。”
鬆田陣平挑眉:“班長,你好像再說我們之前不成熟一樣。”
“難道不是嗎?”伊達航笑著反問。
“嘛,之前我們確實太放縱了,這次要是能戒掉也好。”萩原研二說,“而且,也不好意思讓小孩子一直那麼擔心。”
伊達航:“怎麼了?”
“沒什麼啦。”
萩原研二笑著擺擺手,仿佛剛才話裡有話的人不是他一樣,紫色的眸光閃動,他手指抵在額頭上。
嘴角富有深意勾起,有些無奈,又有些頭疼。
·
素白的雪花鋪滿大地,醫院內的雪地早就被一雙雙腳印踏平。匆匆忙忙的護士、拿著單據滿臉疲憊的病人家屬、艱難靠著自己去往廁所的病人,以及眉頭緊皺的醫生,到處都是一片忙碌。
“我真沒想到。”
“沒想到我會拜托你這件事?畢竟對方和的場家也是故交了,雙方互利互助多年的關係,不可能斷在我們這一代。”
與樓下寂靜相反的走廊上,隻有一名懷抱白貓的少年。他獨自一人卻像是在和誰交談般露出笑容。
這詭異的一幕並沒有其他目擊者,不然定會驚恐不已。
正因為這樣,白貓——白雪櫻來才放心開口:“不,我沒想到你會讓我以白貓的樣子過來。”
昨天接到的場靜司電話的時候,他原本還很高興,在聽到對方強調要他一定要以貓的樣子過來的時候,他的喜悅逐漸變為沉默
所以說,為什麼?
要是沒見過就算了,明明的場靜司對他的真身也有認知了。
事到如今,變成貓的樣子還有什麼意義嗎?
而且——
感受到溫柔落在身上的手,白雪櫻來眨了眨眼,麵無表情想到。
這家夥該不會隻是想擼貓吧。
【嗯……確實有彆的原因,但這點也不排除就是了。】係統說。
的場靜司慢條斯理道:“讓你以真實身份幫忙的話,之後會造成很大的麻煩,你也不想現在的生活被影響到吧。”
“確實。”白雪櫻來點頭,“謝謝你,靜司。”
的場靜司:“……”
白雪櫻來:“怎麼了?”
除妖人少年低頭,莞爾道:“就是覺得,比起貓,你更像小狗。”
白雪櫻來:?
白雪櫻來:【他是在誇我像小狗一樣可愛嗎?】
係統:【……大概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