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研究員問出了葉河想問的問題。
他積蓄了些力氣,耳朵顫巍巍起立,想要聽個清楚。
路贏琅回過神來,對上的就是白兔充滿八卦的目光。
葉河看到路贏琅的眼神微暗,還以為對方要再次對自己下手。沒想到路贏琅隻是靜靜地與他對視,像是陷入了某種懷念之中,而後開口說道:“是進實驗室之前認識的人,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我就覺得他的脖頸上少了些什麼。”
女研究員身旁的人也興致勃勃的插/入了話題中:“少了項鏈?”
路贏琅這次卻並沒有回答,而是像是害羞一般垂下了眼眸,遮住了眼底的暗色。
從見到葉河的第一麵起,他就覺得對方的脖頸上少了項圈和鎖鏈。
雖然不知道路贏琅此時在想些什麼,但是葉河隻覺得脖頸忽然一涼。
因為暫時免除被銷毀的危機,所以葉河不用再回玻璃罩裡麵,而是被送回了之前一直住著的小單間裡,附近住著的都是和他一樣的實驗品。
在將葉河送回去之後,幾個研究員便拉著路贏琅退了出去,給葉河留下了單獨的空間休息。
隻是在將懷中的兔子放在床上時,路贏琅還故意將白兔翻了個身,肚子朝上瞥了一眼,唇角勾起笑容:“原來是隻母兔子。”
葉河:“......”
那是因為他的衣服擋住了!
隻是他現在不能說人話,隻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倒更像是被欺負了也沒有辦法。
在路贏琅離開之後,像是雪團一樣的白兔努力積攢著力氣,一邊費力的想要翻身,一邊怒氣衝衝地說道:“要是之後再碰到路贏琅,我一定要遠離他!”
路贏琅很顯然已經不再是他所熟悉的那個弟弟了,性格惡劣的讓他陌生。
雖然不知道路贏琅喜歡的是誰,但他覺得對方肯定追不到人。
係統也跟著連連點頭。
看路贏琅的身份,像是這個實驗室的警衛。葉河覺得自己之後出去時要更加注意一些。
費勁的翻過身之後,白兔又挪到了枕頭邊,而後靠著枕頭伸了個懶腰,舒服地歎了一口氣,就連原先對路贏琅的憤怒都少了不少:“果然還是習慣了枕著枕頭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