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黎書說:“有鐘點工。”
許青靄瞥見自己的書包,“你讓我帶顏料來乾什麼啊?畫畫嗎?那現在開始吧。”
陸黎書說:“這麼急?”
許青靄心說早死晚死都要死,還不如給他來個痛快,好過現在膽戰心驚。
“行,過來。”陸黎書轉身上了樓。
許青靄忐忑不安地跟在後麵,發現目的地是書房,要陪他加班?
還好還好。
許青靄鬆了口氣,但沒鬆完就卡在了嗓子眼兒裡,他桌上怎麼、怎麼放著那個盒子!!!
“那個我覺得……”許青靄下意識就要跑,被陸黎書攬住腰拽回來。
“上哪兒去?”
許青靄說:“我……我想上廁所,對上廁所!”
陸黎書說:“你吃飯前去過了。”
許青靄一咬牙:“我……我尿頻?”
陸黎書垂眸看了眼,鬆開他:“去吧。”
許青靄憋了半天沒動彈。
“不想去了?”
許青靄心說你明知故問,委屈地瞪了他一眼。
陸黎書伸手一扯,扣住許青靄的腰將他抵在自己與辦公桌之間。
許青靄下意識掙紮,然後被掰成雙腿大開,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勢。
他頭皮都要麻了,“你……你想乾什麼?”
陸黎書低聲說:“猜猜看,對了給你獎勵。”
???
神經病啊,誰想要這種獎勵!
許青靄懸著兩條腿,下意識合攏卻夾緊他,又分開。
陸黎書已經開始解他襯衫的扣子了,另一隻手掀開裝著荊棘玫瑰的盒子。
許青靄怕他讓自己穿那個,一把按住他的手疊聲求饒:“我知錯了,真知錯了,我以後不敢了。”
許青靄湊過去親他,試圖讓他心軟:“你饒我一次,我以後不撩了。”
陸黎書捏著他的下巴,避開他討好的吻。
“阿霏,我應該告訴過你逃避行為會讓懲罰加倍,你今晚逃避了幾次,自己數還是我幫你?”
許青靄這下連求饒都不敢了。
陸黎書垂眸看著他敢怒不敢言的小模樣,柔柔軟軟的身子細膩溫熱,坐在他身上又乖又欠*,很輕易的挑起他的掌控欲。
小朋友頑劣,總是有恃無恐的要來挑戰大人的底線與權威,如果不給一點教訓,他會忘記自己在受管教。
陸黎書從盒子裡拿出鞭子,在許青靄瞬間煞白的臉色裡,用濕紙巾慢條斯理地擦拭鞭柄上的玫瑰。
許青靄脊背繃直,前幾天的浪與囂張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慌亂與無措。
陸黎書反握鞭柄,從許青靄的鼻尖一路下移,停在了嘴唇上。
“阿霏,張嘴。”
許青靄看著鞭子上的玫瑰,真切感覺到陸黎書不是跟他鬨著玩。
他是認真的。
陸黎書說:“不是告訴我玫瑰上的銀絲很漂亮麼?我也想見識見識。”
許青靄求生無門,隻好抱著他的手低頭、張口、含/住。
陸黎書摸著他的頭,低聲提醒:“如果不想穿那個,就好好做。”
足足分鐘,陸黎書才允許他抬頭,並給予了一個誇獎與肯定,“做得很好,乖孩子。”
許青靄聽見這句話,心稍微安定了一些,下意識在他掌心裡蹭了蹭。
此時的他就像個剛犯完錯的學生,膽戰心驚地等老師批作業。
事實上他的確剛犯了錯,而這位陸老師嚴厲的令人發指。
他隻祈禱陸黎書快點滿意饒了他,千萬彆讓他穿那個衣服。
陸黎書指尖在玫瑰上一點,許青靄有種自己就是那朵玫瑰的錯覺。
“乖孩子你還要罰嗎?下不為例好不好?我以後不敢了。”許青靄麵紅耳赤,連呼吸都散碎起來。
“不許撒嬌。”陸黎書將他托起來換了個姿勢,麵對桌子。
許青靄駭然回頭,“你要乾嘛?”
陸黎書拿過他的畫筆,遞到他手上:“不是喜歡畫畫麼?畫吧。”
???
這怎麼畫?哪有人用這種姿勢畫畫的?
陸黎書抬手在他右臀拍了下,“不想畫?”
許青靄臀肉緊了緊,立即拿過畫紙攤開,接著就聽見了很緩慢的拉鏈摩擦聲。
陸黎書怎麼……怎麼開始解他的……
“你在乾什麼,你彆解我……”許青靄腰都軟了,握著筆的手拚命發抖完全使不上勁兒。
“阿霏,你沒有發號施令的權利,你需要做的是服從、取悅以及……讓我滿意。”
陸黎書單手握著他的腰,另一隻手在脊椎上層層遞進。
許青靄感覺後頸一熱,本能仰起頭繃緊天鵝一般的白皙頸項,發出哀鳴。
“不想畫?”
許青靄緊張的眼睛布滿水汽,委屈的控訴他:“不是,是這種姿勢我不能畫……能不能讓我下來?”
陸黎書提醒他:“阿霏,這是懲罰不是獎勵,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
許青靄握著筆直搖頭:“可我畫不出來……”
“畫不出來?好,那換上荊棘玫瑰。”陸黎書伸出手擱在盒子上,許青靄冷汗都要下來了,飛快道:“我能畫!能畫!”
陸黎書抬手看表,提醒他:“你隻有兩個小時的時間,現在已經過去了二十分鐘,珍惜時間。”
許青靄怕他畫不完還有另外的懲罰,立刻抓起畫筆,欲哭無淚的在心裡發誓。
他保證!這輩子!一定!不亂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