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丁敏君被俘,遙襄的反應就是一個字,該!
平日裡她礙於身份,不能跟丁敏君動手,現在聽到人被捉了,巴不得她那位師姐多吃些苦頭呢。
“天呐,丁師姐好可憐。”遙襄一副想哭又不敢太大聲的模樣,而實際上根本沒有眼淚。
遙襄突然飆戲,其他人......自然是被震驚到了。
“怎麼辦,怎麼辦?”遙襄瞅瞅楊逍又瞅瞅周顛,把那份弱小無助表現得淋漓儘致。
“沒事兒。”周顛趕緊寬慰,“我們這不正想辦法救她們呢麼。”
“可是你們打三個都打不過,後麵還有那麼多人......”
中土明教七員大將心頭一梗,差點一口血噴出來。
對於自己的紮心之言,遙襄仿若渾然不覺,自顧自地說:“我看他們搭了架子,把紫衫龍王綁在上麵,該不會也那樣折磨丁師姐吧。”
範遙一聽,失聲道:“波斯人要活活曬死她?”
對麵波斯三使,悠悠道:“黛綺絲觸犯教規,明天太陽升起之時,她會被處以火刑,為她的失貞向聖火謝罪。”
他們,要燒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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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逍等人沒有一味地強闖波斯總教的營地,而是暫時退回鎮上。
現在已經知道波斯宗教要在明天日出時燒死紫衫龍王,他們隻有一個晚上計劃行得通的營救方案。
去漁村的老伯早就跑沒影了,而去鎮上的最後一段路又沒有蔭蔽,遙襄頂著午後的烈日行走,整個人病歪歪的。
“你行不行?”周顛不住地打量遙襄。
“行。”遙襄哼了一聲,幾乎是閉著眼走路。
“要不......”周顛左右瞅瞅,神神秘秘地壓低聲音,“我背你。”
話音剛落,就有人“噗”地噴笑出來。
隻不過這急促短暫的笑聲背後,更多的是驚詫。
楊逍、範遙和五散人另外那四個,都向兩個當事人投去了古怪的目光。
“啥?”
遙襄暈乎乎地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扭過頭看著周顛,一臉莫名其妙。
周顛一口氣卡喉嚨裡卡半天,最後一揮手,**地說:“快點走!”
遙襄回給他一個“你有病的眼神”,往前努努嘴,“你走嘍,大輕功跑起來呀......”
近處的幾聲悶笑愈發明顯,周顛一賭氣,血往頭上衝,竟然真的往前一衝,輕功跑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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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棧裡。
光明左右事和五散人悄聲商議對策,遙襄就坐在鄰桌抱著一碗白粥,小口小口地喝。
等商議出一個大致的結果,天色已經有些晚了。
遙襄知道這夜消停不了,就沒向客棧要房間,而是在一樓飯廳乾坐了一下午。
楊逍一扭頭,發現遙襄還在原處,有些意外。
“步姑娘,我等打算今夜潛伏在波斯宗教營地附近,靜待時機。”
“哦。”遙襄的反應很平淡,“我也去。”
張無忌不在,他們想從波斯總教手裡救人,可難。
加上一個她,算是多了一大助力。而她,也有充分的理由加入。
丁敏君被俘,她既然知道了,多少也得意思一下,不是麼。
隻是這件事的根源,她不太理解。
“紫衫龍王出走多年,明教危急存亡之際也沒見她回去,你們為什麼......”還要費心勞力地救她?
楊逍一笑,“我教與波斯明教分割已久,龍王有罪,也該由張教主懲罰,那些波斯人喧賓奪主了。”
還有一層主要原因他沒說,那就是波斯總教此次來勢洶洶,若不將之儘快驅離中土,恐怕教中人心動搖。
對此,遙襄隻想說......她爹笑起來真帥。
丁敏君作為峨眉弟子,是如何牽扯進明教紛爭中的,遙襄也知道了個大概。
挺寬的路上,波斯人和丁敏君相對而行,不知那根弦搭錯了,要人家讓路還罵人家黃毛野人。
這下可好,當場被擒,一點還手的餘力都沒有,教人捆了帶走了。
那些波斯人會像對待紫衫龍王一樣,把丁師姐也綁在架子上燒烤嗎?遙襄天馬行空地想。
要是那樣,丁師姐現在應該已經嚇得尿褲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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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也巧,入夜臨出發前,張無忌和小昭竟然奇跡般地趕到了。
聽聞紫衫龍王被波斯總教抓了,小昭的臉色唰一下變得慘白,緊接著又聽到明天一早就要把人燒死,更是搖搖欲墜幾乎暈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