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3 章 番外(2 / 2)

接著又是一陣滋滋曖昧的親吻聲,聽得呂儒律一個頭兩個大。

段野洲瞄了眼後視鏡,笑他:“所以律哥為什麼要來接他們呢?明明知道自己有些事情當著彆人的麵做不出來。”

呂儒律涼涼道:“因為上輩子做了孽。”他看段野洲的反應,貌似早就預料到了這個結果,不由地問:“你是不是一早就猜到了我的複仇計劃會失敗?”

“差不多吧。”段野洲看著側麵的車窗,手卻在呂儒律頭發上摸了摸,“畢竟宿舍樓下的一點聲音都能讓律哥緊張害羞成那樣,我還能指望你做什麼。”

呂儒律:“……”

遇到紅燈,呂儒律忍無可忍地踩下刹車:“天殺的,他們就不能用英文溝通嗎!”

段野洲說:“用英文你也聽得懂吧。”

呂儒律一臉黑線:“母語注入靈魂,傷害幾乎翻倍。”

這個急刹車總算讓異國小情侶的嘴唇暫時分開了兩秒。Alex含情脈脈地說:“我喜歡和川說中文,中文更能表達我的心情。”

呂儒律:“……哦,你們開心就好。”

段野洲輕輕拍了拍他放在方向盤上的手,以示安慰。

“我對不起你,”呂儒律愧疚地說,“是我臉皮太薄了。”

段野洲安慰他:“沒事,臉皮薄有臉皮薄的好處。”

好不容易重逢的小情侶急需二人世界,請他們吃了頓重逢大餐後便音訊全無。直到一周後的七夕節,衛川約他們一起去野外露營。

在經曆了兩次被異國男同貼臉開大後,腦子沒壞的人都不該接受這個邀約。但呂儒律和段野洲正在經曆用行動向父母表達出櫃決心的特殊時期,如果不和A川去露營,他們就要在七夕節當晚在家一邊當純情乖孩子,一邊看呂爸和王女士喝紅酒跳探戈,那還不如去野外喂蚊子。

寒假和暑假一年兩次的露營對呂儒律來說也算個傳統了,至少這次呂爸沒跟來,他和段野洲找找機會還是能搞一下情趣的。夏天露營比冬天露營方便許多,少了沉甸甸的炭火和取暖器,

多了一些防蚊用具,戶外製冰機和移動冰箱。

四人開了兩輛車?[]?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下午出發,到達營地的時候太陽已經下了山,樹林裡涼快得像秋天。

不用呂儒律威逼利誘,衛川和Alex自覺地提出今晚是友誼之夜,他們可能會在帳篷裡親嘴搞情趣,但絕對不會上床。

“我有一個朋友在野外為愛鼓掌,被奇怪的蟲子咬了,腫得這麼大,這麼長。”Alex嚴肅地告誡呂儒律和段野洲,還生動形象地用手給他們比劃了兩下:“後來他有陰影了,很大的陰影。”

段野洲問:“有多大?”

Alex說:“他出家當和尚的那麼大。”

看來這對異地戀小情侶還是有一點底線的,不算無藥可救。然而就當呂儒律以為自己今晚要逃過一劫時,現實卻給了他致命的一擊。

從開始生火到吃完晚飯,他們一共用了100分鐘。在這100分鐘內,呂儒律先後見證了以下畫麵:

Alex:“Baby,直到今天,我還有一種我在做夢的感覺。”

衛川:“我也是,你比夢中的你還要英俊,還要帥氣。”

衛川:“今天晚上不知道能不能睡好,我認床來著。”

Alex:“我是你的床。我公主抱你,直到你睡著。”

Alex:“北方乾燥,要塗,唇膏。”

衛川:“我嘴巴上有,過來自己塗。”

……

一頓飯吃得呂儒律如坐針氈,如芒刺背,如鯁在喉。飯後,他和段野洲回到自己的帳篷,鬱悶得來回踱步:“段野洲你快幫我想想,有什麼方式能不失高貴優雅,顧及到我那薄如蟬翼的臉皮,又不會很刻意地在衛川和Alex麵前秀恩愛呢?”

坐在椅子上的段野洲似乎沒被異地小情侶鬱悶到,還覺得他的反應很有意思:“嗯?可我記得我老婆好像不是什麼愛秀恩愛的人啊。”

這是真的。因為淋過雨,呂儒律總會想著為彆人撐起一把傘,再加上他們還是S.D.P.A的在編成員,他很少當著彆人的麵和段野洲有太過親密的行為。但很奇怪,有的時候他們一起走在大街上,沒有牽手也沒有摟肩,姿勢和其他真直男沒什麼區彆,可稍微敏感的人就是能一眼看出他們在熱戀。

也許,熱戀的人會有某種不為他們自己所知曉的獨特氣場吧。

呂儒律猛地刹住腳步:“你老婆確實不愛秀,但現在已經不是秀不秀的問題了,這是赤/裸/裸的挑釁啊!在他們眼中,我們根本不是情侶,就是參與他們py的路人甲!和他們一比,我們特麼和哥兩好似的……”

呂儒律說了一堆,也不知道哪個詞哪個字戳到段野洲的萌點了。學弟笑望著他,眼睛亮亮的,答非所問:“律哥你好可愛。”

呂儒律:“。”

鑒於段野洲誇他可愛太多次了,他做作業時在鼻子下麵夾一支筆段野洲都要誇,呂儒律早麻木了,自顧自地說:“要不,待會我們拆個安/全/套,把包裝扔在車上故意給他們看見,他們就會覺得我們在車上搞情趣?不行不行,這也太丟人了……”

他說了半天,段野洲居然一句附和都沒有,隻是看著他,那麼不加掩飾的目光,把他看得都不太好意思了。

呂儒律被學弟看得鬱結消了大半,甚至有些想笑:“怎麼回事啊學弟,怎麼不吭聲。我在問你話,你聽見了沒有?”

“嗯,聽見了。”段野洲拉起他的手將他拉進懷裡,而後閉上眼,吻住了他。

呂儒律不知道段野洲為什麼突然要親他,就像他不知道段野洲為什麼突然說他可愛。在嘴唇相貼的瞬間,他居然和初吻的時候一樣,大腦出現了短暫的空白,把除段野洲以外的人忘得一乾二淨。

……他剛才在鬱悶什麼來著?笑死,和段野洲在一起,有什麼事是值得他鬱悶的嗎?

“彆氣了律哥,多大點事。”段野洲親完他又來抱他的腰,“明天我來主導,帶著你秀給A川看。”

呂儒律還沒從熱吻中回過神,遲鈍地“啊”了一聲,下意識道:“可我突然不想秀了。”

段野洲問:“為什麼?”

呂儒律說:“因為秀不秀我都覺得我們天下第一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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