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什麼樣兒的女孩子,活潑可愛的還是溫柔優雅那種?”陳迦南歪頭問,“我有資源。”
聽罷柏知遠笑出來。
“我記得你有一個相親對象。”他問,“怎麼樣了?”
陳迦南:“……”
有多久沒有和周然聯係了,很突然的就沒了關係。成年人之間好像就是這樣,上一秒還對你掏心掏肺說永不離棄,下一秒就悄無聲息斷了個乾淨。
看見她的表情,柏知遠心裡大概猜到幾分。
“你也不小了該談了。”他說,“遇見合適的就去試試。”
陳迦南扯了扯嘴角。
她瞥了一眼擋風玻璃前的車流,無意間看到車上有一個很hellokitty的筆記本。柏知遠注意到她的視線,說:“侄女的日記。”
“她很放心你嗎?”陳迦南驚訝。
車流慢慢動起來,柏知遠把著方向盤看她。
“我讓人不放心?”
陳迦南:“……”
“她每天都會把心情寫成日記,大都是這個年紀的痛苦。”柏知遠說,“其實我不太讚成把不開心的事情記下來。”
“為什麼?”
“悲傷一次就夠了。”他說完又道,“你應該沒寫日記的習慣吧。”
陳迦南搖搖頭。
“有時間寫寫。”柏知遠又補充道,“隻記錄好的事情。”
車子漸漸走得快了,風從窗戶溜進來,夾雜了一絲絲小雨,臉頰上有些許涼意,陳迦南摸了摸,隻感覺濕濕的。
“把窗戶關上。”他說,“最近流感嚴重。”
陳迦南聽話的將玻璃窗升上去。
柏知遠帶她在大馬路上溜了一圈,也沒多久就回了醫院。她那時睡意已經染上眉頭,和柏知遠道彆後回了病房剛倒下就睡過去了。
夜晚的醫院慢慢平靜下來,走路聲也很輕。
九樓的vip病房剛有人推開門進去,又反手關上。病床上的老人靠著床頭在看報紙,瞧見來人笑了笑,蹙眉道:“這麼晚了瞎跑。”
“您回來也不說一聲。”沈適道,“我好派人去接。”
“一個糟老頭子要那些排場乾什麼。”老人道,“飛機上不太舒服而已事兒不大。”
沈適:“那就好。”
“小瑾今天還跟我念叨你忙。”老人笑說,“這段時間她沒少給你添麻煩吧?”
“你這什麼話。”沈適道,“應該的。”
老人點頭。
“過兩天出了院和你奶奶一起吃個飯吧,商量下你們的婚事,不能再拖了。”老人直接道,“本來明天就可以出院,小瑾這孩子就是不讓,這醫院待得人真是不舒服得很。”
沈適坐在沙發上,不動聲色的笑了笑。
說了幾句話,又聊了些生意上的事情,老人笑了笑:“這麼晚趕緊回去吧,彆回頭折騰病了小瑾跟我鬨脾氣說我不心疼你。”
這話剛落,門口插進一道女聲。
“爸您跟沈適說什麼呢?”
沈適抬頭看去,周瑾穿著白色的束腰低胸裙走了進來,手裡還拎著保溫盒,笑起來看不出一點大小姐的架子。
他站起來客氣道:“那您早些休息,我明天再過來。”
老人笑著點頭,讓周瑾送他出去。
兩個人走在醫院的長廊上,周圍都靜悄悄的。似是距離太近,聞到了他身上的淡淡酒味,周瑾刻意走的近了點。
“剛從飯局過來嗎?”周瑾問。
沈適不鹹不淡的“嗯”了一聲。
“送這就行。”他在電梯口站定,“回去吧。”
周瑾還想說什麼,終究沒開口。
外頭的雨這會兒已經下大了,沈適直接下到地庫開車出了醫院,剛開到門口看到一個熟人,柏知遠將車停在路邊在打電話。
他當時沒多想,順勢開了過去。
柏知遠看到有車子靠近,說了幾句掛掉電話,對已經降下車窗看過來的沈適客氣的打了聲招呼,沈適頷首笑了笑。
“柏教授怎麼在這?”他問。
“看個人。”柏知遠說,“沈先生也是嗎?”
兩個男人沒什麼話題,簡單寒暄了一下便道彆。沈適開著車走在北京空曠的大馬路上,忽如其來的疲憊。
廝混的朋友喊他去新開的場子,發來定位。
他打開汽車導航,聽著林誌玲的聲音一時間有些煩躁。好像有那麼個時候,陳迦南有一次問他:“男人是不是都喜歡她的聲音?”
沈適當時笑了笑。
他那會兒心情還不錯的握了握她的手,很給她麵子的說沒你的好聽,她似乎不信,還很不屑的轉過頭去,不再看他。
這麼個夜裡,沈適有點想那小白眼狼了。 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