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時剛經過圖書館,看見對麵迎麵開來一輛黑色汽車,緩緩在她身邊停下,陳迦南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怎麼從那邊過來?”沈適問。
陳迦南實話實說。
說完就發現沈適臉色不太對,沉默著開著車的樣子還有一點嚇人。陳迦南索性也不多說,直接打開音樂頻道聽起歌來。
“你這歌真老。”她還評價起來。
剛說完車子猛地一刹,陳迦南隻覺得眼前一黑,沈適已經壓了過來,有些報複性的撕扯著她的短袖,一隻手直接揉上去。
陳迦南難受的扭了扭。
她完全沒有想到沈適會突然在大馬路上要她,看著路邊來往的車輛她皺著眉頭,雙手扯著他的襯衫想拉開他。
“瘋了你。”她仰起頭悶聲道,“沈適。”
他哪裡肯放過她,騰出一隻手去解皮帶,撩開她的裙子,對準,進入。那種突如其來的乾澀疼的陳迦南差點叫出聲來,忍不住去捶他的胳膊。
她實在羞恥的很,咬緊牙關不出聲。
做完他趴在她身上喘著粗氣,吻上她的頸窩。陳迦南扭過頭不理,沈適也不生氣,看了她一會兒抬高上身離開她的身體。
“好了,去吃飯。”他淡淡道。
陳迦南哪有心情,餐桌上也不怎麼動筷子,或許是他剛剛進入的太快,□□有些不舒服,她整個人臉色有點蒼白。
沈適給她夾菜,她也懶得理會。
“多少吃點。”沈適說,“今晚我沒打算放過你。”
陳迦南聽罷愣是氣的說不出話來。
她拿過手裡的包就朝他砸過去,沈適側了下身子接過,一臉的孟浪,要笑不笑的說脾氣什麼時候這麼大了,真生氣了?
陳迦南瞪他一眼,站起身就走。
還沒走幾步,就被沈適攔腰一抱進了電梯。他平日裡很喜歡帶她來這個酒店吃飯,吃完了正好方便□□。
可那會兒她很不配合,沈適臉色淡下來。
一路糾纏到他常住的房間,陳迦南拚了最後一絲氣力推開他,氣氛一時有些僵,沈適煩躁的扯下領帶往地上一扔,抬起臉看她。
“鬨脾氣?”沈適低沉道。
陳迦南彆開眼就是不看他。
這張巴掌大的小臉倔強的擰著,沈適悶著一肚子的火竟發不出來,此刻才發現她的臉色不太好,兩條腿靠著門的姿勢也有些彆扭。
他微俯下身輕道:“剛弄疼了?”
陳迦南咬唇不說。
沈適緩緩歎了一口氣,偏過頭朝她的腿間看了一眼,伸出手正要撩開裙子被陳迦南的胳膊擋了一下,他停下動作。
“你乾嗎?”她的聲音很低。
沈適抬眼。
“緊張什麼。”他輕笑道,“我看看有沒有受傷。”
陳迦南臉頰發燙:“不用。”
她怕他來真的,忙側過身子從他身邊溜過去。沈適也不強求,跟在後頭解開了表帶,放在了桌子上,抬頭看她。
“去洗個澡能舒服點。”他說。
陳迦南一語不發,直接就進了浴室。
她將自己泡在花灑下,隻覺得滿身的疲憊,像一條窒息的魚。過了會兒,他敲了敲門。陳迦南連嘴巴都不想張開,背過身去。
裹著浴巾出來的時候,沈適靠在門外。
“還疼嗎?”他問。
陳迦南沒有想到他第一句問的會是這個,愣在原地。沈適撩開她耳邊的濕發,握上她的腕子,說走吧,去吹頭發。
他力氣很輕,用手指挑開短發。
陳迦南坐在床腳,感受著他指間的溫度穿過頭發。那個晚上他是溫柔的,由著她鬨,好像差一點就惹他發火,卻又無端氣消。
“頭發怎麼長這麼慢?”他說。
陳迦南乖乖的“嗯”了一聲。
“留長。”他說,“你長發好看。”
“那我就剪掉。”
沈適輕笑:“短發也漂亮。”
陳迦南:“……”
沈適看了眼她那張彆扭的臉,開懷的笑了笑。吹風機的聲音響徹在整個房間,他的聲音輕輕的,低低的,這氣氛竟溫和的不像話。
後來吹乾了發,他問:“困不困?”
陳迦南眼睛確實有些迷了。
沈適沒再說話,直接抱起她上了床,脫掉她的浴巾,將被子給她蓋上,好像沒打算再碰她,一副很坦蕩的要睡覺的樣子。
陳迦南閉上眼睡,總覺得有道目光在。
她那時候心情是有些複雜的,想了想還是睜開眼,看見沈適坐在一邊正低頭解扣子,那個扣子似乎在和他作對,他皺了皺眉,朝陳迦南看去。
“手有點麻。”他說,“要不你幫我解。”
那話說的有些可憐,陳迦南想笑。
她扯過被子捂著胸坐了起來,抬手摸向他的襯衫,那個扣子好像在哪兒被扯了一下,有一條很細的線繞了一圈卡在那兒,她歪過頭很認真的端詳起來。
沈適低頭看她。
他不得不承認,見過她那麼多不同的樣子,這個樣子的陳迦南最是戳人,臉頰白皙,發梢擦過耳垂,有少女的俏皮。
半天沒解開,陳迦南抬頭。
沈適的目光有些灼熱,她對這種眼神實在熟悉。即使做過那麼多次,可這樣近距離的麵對著他,陳迦南還是會臉紅。
她隨即低下頭,從他襯衫上抽回手。
“解不開。”她很快說。
沈適淡淡“嗯”了一聲。
“要不……”
她話還沒說完沈適已經俯身親了下來,他褪掉她身上的薄被,唇輕輕的落在她鎖骨上,一隻手直接撕開襯衫,扣子被彈到地上。
陳迦南想他一定是故意的。
沈適將臉埋在她頸間,很輕的吸了一口氣,伸手去解皮帶。陳迦南被那皮帶鎖的聲音弄得神經跳了一下,隨即聽他低喃:“我想看看,南南。”
她幾乎是瞬間明白他的話。
沈適被她突如其來的僵硬逗笑了,又偏頭去親她的唇,弄得她喘不過氣來,本來就有些困意,這會兒早沒了力氣反抗。
眼神迷離間,他將臉埋了下去。
他很少這樣給她做,陳迦南舒服又難受。有過那麼一瞬間,她很想敞開胸懷,或者說放下從前。女人在床上總是柔軟的,心也軟。
那個清晨她醒的很早,沒有驚動他離開了。
北京的五點鐘挺安靜,還沒有到上班的時間也不堵車。陳迦南坐在出租車上,吹著涼風朝外看,街上的路燈還沒有滅掉。
司機放著歌聽,有點悲傷。
“師傅。”她問,“這什麼歌?”
男人似乎也不知道,但還是很熱心的說我給你查。陳迦南捋了捋耳邊的短發,當時卻在想開車看手機會不會出車禍。
“謝謝你曾……”師傅像讀生僻字,說話很慢,“愛過我。” 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