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你說哪個家都可以,可是還沒經過我的同意呢!”今晚的蘇夏晚身著一件黑色塔夫綢長裙,裙擺沒膝,雪肌剔透,青絲濃密卷曲,五彩燈光中襯出雪肌紅唇,眼眸在閃爍燈光下更加灼灼,仿佛有淡淡光環周身閃耀,讓人看了移不開視線。再看她的表情,唇畔淺淺含笑,眉目輕揚,顧盼神飛,好似能映到人的心裡去,仿佛一束嬌媚到了極致的花朵,俯仰之間,眉眼全是風情,真真是美不勝收。
女人看到眼前的這個仿佛從畫中走來的曼妙仙子一般的嫵媚女子,不由得有些自慚形穢。她強自鎮定了一下,吞了吞口水,開口問道:“真是笑話!我和這位帥哥說話,關你什麼事?”聲音裡雖然有點咄咄逼人的意味,可是細細聽來,還是有那麼幾分的外強中乾、強做鎮定的慌亂。
蘇夏晚雙手抱臂,肌膚瓷白如玉,唇角含笑,圓潤眼睛裡,黑漆眸子微閃,一泓漣漪浮起,嬌媚幻化出兩輪冰魄,“如果你勾引的是彆人,那我肯定是管不著了,可是,不巧的是,你現在勾引的這個男人,他是我的。你說,關不關我的事?”她明眸微睞,柔媚中鋒銳猛綻,讓人寒意頓生。
女人仍是有點不相信,畢竟她觀察蕭墨白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見他每次到酒吧來,不是孤身一人,就是和另外兩個男人過來,看他們的相處模式,那兩個男人和他不是上下屬關係,就是很要好的朋友關係。再看他每次喝的酒都是檔次很高的,經過特意調配的,所以,她才篤定,麵前的這個男人應該還是一個單身的鑽石王老五。
女人雖然有點忌憚蘇夏晚不經意間表現出來的強硬氣勢,但還是不想錯過這次千載難逢的機會,畢竟,他每次都是淺酌幾杯,微醺即止,像現在這種喝得酩酊大醉的情況真的是少之又少。“我說妹妹,你懂不懂先來後到啊?你說他是你的,我還說他是我的呢!我知道這個男人長得好,身材棒,絕對是人見人愛,可是,你也要懂點兒規矩,這個男人是姐姐先看上的。”她略微停頓了一下,略顯勉強地說了一句,“這樣吧,看在你這麼有眼光的份上,過幾天姐姐就把他讓給你幾天。這樣總該可以了吧?”
“這樣啊……”蘇夏晚聞言,纖指輕點朱唇,做沉思狀,好像在認真思考對方的提議。
女人見蘇夏晚不再咄咄逼人,以為她接受了自己的提議,心裡暗暗鬆了一口氣。她雙手攀上蕭墨白的胳膊,誘哄道:“帥哥,來,咱們先走吧,這位妹妹還等著呢!”說著,就要扶著蕭墨白離去。
蘇夏晚明亮的眼眸微動,繼而笑了起來,朱唇輕啟:“不知道這位姐姐準備怎麼把他弄回家?需要我幫忙嗎?”
女人唯恐蘇夏晚識破自己的詭計,這樣的一個優質男,她自是不會輕易放手的,剛才她之所以那麼說,完全是為了迷惑住對方。她擔心蘇夏晚反悔,趕緊拒絕道:“就不勞煩妹妹了,你瞧,這裡還有那麼多的帥哥沒有著落呢,雖然說和這位比起來,姿色稍微差了那麼一點,但總歸,聊勝於無不是嘛!我出門打個車就直接回家了,就不耽誤妹妹的時間了。”
女人說完,吃力地架起蕭墨白的胳膊,踉踉蹌蹌地穿過人群,走出了酒吧。
蘇夏晚看見周圍的人隻是視線在他們身上稍微停頓了幾秒鐘,就迅速轉移了視線,各自玩樂,好像對這種情況早就已經見慣不慣、習以為常了。
剛剛的服務員走了過來,不解地問道:“小姐,您不是白先生的女朋友嗎?怎麼……我剛剛看見另一個女人帶著白先生走了,而且,還是在您的眼皮子底下?”
蘇夏晚杏目微睞,眼波橫掠,透出前所未有的慵媚,笑著回道:“哦,那個女人是我剛剛請來的保姆,免費的喲!白先生這桌消費了多少錢?”她一邊問著,一邊準備從挎包裡掏出錢包付款。
服務員擺了擺手,“白先生這桌已經提前支付過了。”
蘇夏晚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眼角挑起輕若的笑意,蝕骨般柔媚,兀自玩笑,“那是再好不過了,我還擔心,自己這邊耽擱了時間,保姆會把我家先生帶跑了呢!”
服務員看著蘇夏晚離去的嫋嫋身影,不解地摸了摸腦袋,嘴裡嘀嘀咕咕:“保姆?怪不得之前見到那個女人一直盯著白先生不放呢!原來是人家請來的保姆,專門盯梢的。可是,怎麼會是免費的呢?”服務員想了一會兒還是想不明白,隻得無奈地搖搖頭道:“唉,有錢人的世界咱們不懂,有錢的、長得好看的人的世界咱們更是不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