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師娘!大師兄大師姐二師姐阿野,我回來啦!”蕭夕禾快樂的聲音響起,打破了藥神穀久違的寧靜。
隻一瞬間,柳安安便衝到了她麵前,一把將人抱住:“小師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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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兩個當真是不能見麵,一見麵就吵得穀內不得安寧,”許如清歎息著走來,“我難得的清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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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如清扯了一下唇角,還是沒繃住笑了:“可算是回來了。”
“我就知道大師兄很想我,”蕭夕禾傻樂,“師父師娘呢?”
“他們出診去了,晚上才回來。”柳安安忙解釋。
蕭夕禾點了點頭,剛要說什麼,下一瞬便感覺大地震顫。她一抬頭,就看到憐兒大師姐帶著阿野衝了出來。
蕭夕禾笑著撲上去,跟興奮的母子倆滾成一團,許如清頓時麵露嫌棄:“乾乾淨淨的小姑娘,非要跟野豬一起打滾。”
憐兒聽見了,立刻衝他不滿地哼哼兩聲,柳安安連忙跑過去捂住憐兒的豬耳朵:“大師姐可聽不得這個。”
許如清嘴角抽了抽,果斷離這些腦子不好的人和豬遠點。
蕭夕禾跟兩位師姐打鬨一會兒,便將戒指裡的四隻靈獸放了出來。
“總算到家了!”熊二長舒一口氣,歡快地奔向後山。
熊大見狀立刻不滿:“小老大沒叫你走呢!”
熊二瞬間停步,眼巴巴地看向蕭夕禾。
蕭夕禾失笑:“去玩吧,不要出穀。”
熊二剛點頭,一向遲鈍的鱷魚先歡呼一聲,抱起阿野就跑,剩下幾個興奮地衝了過去,連憐兒師姐也是。
“不要玩阿野!”蕭夕禾額角直冒青筋。
柳安安大笑:“我怎麼覺得他們好像憋壞了。”
“可不就是憋壞了。”蕭夕禾無奈。
蓬萊島上大部分法器都失去效用,戒指內部的空間雖然沒受影響,但也完全密閉無法開啟了,所以有很長一段時間,雞嘴他們都一直待在空間裡,之後在海上航行時也放出來過,可惜法器所化船隻不夠大,無法讓他們儘情玩耍,隻能放出來透透氣又收回去,回到藥神穀才算自由。
四隻靈獸是這樣,蕭夕禾也一樣,從去蓬萊心就繃著,一直到回了家才徹底放鬆,拜過師父師娘後,就整天躺在床上滾來滾去,連房間都不想出。
“再躺下去,你遲早是要發黴的。”柳安安嚇唬她。
蕭夕禾在床上滾了滾,躺平:“那就讓我黴在床上吧。”
話音未落,床邊憑空出現一張卷軸,剛說了要黴在床上的人頓時一躍而起,拿起卷軸就衝到書桌旁,盯著上頭的字傻樂半天後開始寫回信。
柳安安嫌棄地看她一眼:“不是說過幾日魔尊就要來了嗎?馬上就該見麵了,你們還浪費卷軸乾嘛,一張五十靈石呢!”
藥神穀的人,向來將節儉刻在骨子裡。
蕭夕禾送出卷軸才看向她,財大氣粗地表示:“我有錢!”
“……置辦完聘禮,就不剩多少了。”柳安安無奈。仙魔試煉大會後他們窮人乍富,沒忍住大手大腳了一把,買了許多超出藥神穀實力範圍的法器秘寶做聘禮,所以也剩不多了。
“你還是節省點吧,萬一將來又要用錢怎麼辦?”給小師妹下一次聘,平日對靈石財富沒有半點概念的柳安安也學會居安思危了。
蕭夕禾聞言眨了眨眼:“將來再用錢,就跟魔尊要唄。”
“你還能一直跟他要?”柳安安瞪眼。
蕭夕禾想了想:“應該……能吧,魔尊有錢。”
“迂腐!你堂堂一個醫修,可以靠行醫出診養活自己,卻打算在成親後靠男人,是不是以後還要放棄行醫,做後宅的菟絲花啊?!你對得起我爹辛勤的教導嗎?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嗎?”柳安安痛心疾首,“小師妹,你太讓我失望了!”
蕭夕禾倒是沒想到她會把問題上升到這個高度,一時間有些無語:“我沒打算放棄行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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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真,”蕭夕禾哭笑不得,“方才隻是隨口一說,我能養活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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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夕禾笑了一聲,剛要說什麼,新的卷軸便出現在麵前。被二師姐攪合一下,她開卷軸都沒辦法理直氣壯了,開之前還小心地瞄了柳安安一眼。
柳安安擺擺手:“隻要你不放棄行醫,不做後宅菟絲花,你愛怎麼寫信怎麼寫信,愛花誰的錢花誰都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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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夕禾哭笑不得,又跟魔尊閒聊幾句後,突然想到一件事——
她是不是該將他有孕的事,告訴大師兄二師姐和師娘了?
先前沒打算要這個孩子,便誰都沒說,可如今已經決定留下了……蕭夕禾斟酌片刻,寫信問了謝摘星的意見,待得到他肯定的答複後,便將一家人召集起來,一臉鄭重地將謝摘星有孕的事說了出來。
一刻鐘後,柳江起身:“沒彆的事,我就去煉丹了……”
“你給我站住!”辛月猛地反應過來,當即揪住了他的耳朵,“你早就知道了吧?這麼大的事竟然敢瞞著我,活得不耐煩了?”
柳江沒想到她會突然動手,被扯得頓時哀嚎,蕭夕禾趕緊攔住師娘:”魔尊一開始沒打算要孩子,所以我才拜托師父保守秘密,師娘你彆生氣……”
話沒說完,自己的耳朵也被揪住了,哀嚎頓時變成二重奏。
“你也是有本事,竟然能搞大男人的肚子,我說你怎麼突然改變主意要成親了,還巴巴地給人家送這麼大聘禮,合著是做了對不起人家的事!”
“師娘輕點,疼!”蕭夕禾淚花花都快溢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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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月冷笑:“不疼怎麼讓你們長教訓?!”
師徒倆大呼小叫,一旁的柳安安許如清都跟著牙疼,連‘魔尊被小師妹搞大了肚子’這個消息帶來的衝擊感都減輕不少。
眼看著師徒倆要死在辛月手裡,柳安安麵露猶豫:“大師兄,要不要勸一下?”
許如清思索一瞬:“勸吧,小師妹年紀輕輕不怕訓,師父一把老骨頭了,經不起師娘這麼折騰。”
“那我們一起哦。”親娘一發火,柳安安就犯慫。
許如清點頭答應:“好。”
得了大師兄的保證,柳安安深吸一口氣,鄭重地往前走了一步:“娘,爹和小師妹也不是故意的,您就饒了他們這次吧。”
“怎麼,你為他們說話,是覺得他們是對的、大小事就該瞞著我,還是覺得我無理取鬨?”辛月正在氣頭上,剜她一眼後看向許如清,“你呢?”
許如清:“我一向和師娘一條心。”
柳安安:“……”
“藥神穀老的小的,到底是隻有你懂事,”辛月得了滿意的答案,對親生女兒更不滿了,“混賬玩意!要不是我隻有兩隻手,你也跑不掉!”
“師娘消消氣,”許如清適時奉上一杯茶,“莫要因為他們的錯,氣壞了自己的身子。”
辛月看著遞到眼前的茶,冷哼一聲鬆開兩個不省心的,抬手接過清茶。柳江跟蕭夕禾對視一眼扭頭就跑,趕緊好言好語地認錯,總算在辛月喝完一杯茶前,成功讓她消氣。
許如清見這倆人將師娘哄好了,於是淡定地退回柳安安身側,語重心長地教育師妹:“這,就叫智取。”
柳安安:“……”狗腿子!
辛月消氣之後,抬眸看向柳江:“穀內還有幾千靈石,一並添進聘禮裡吧。”
“聘禮已經夠了。”蕭夕禾忙道。
辛月不悅:“人家懷著你的孩子!”
“……那、那就多添點。”蕭夕禾訕訕。
辛月冷哼一聲,這件事算結束了。
蕭夕禾默默鬆一口氣,趕緊回屋將剛才驚險的一幕告訴謝摘星,而謝摘星回的卷軸隻有兩句話——
耳朵疼嗎?我明天就到。
比他原定的時間提前兩日。蕭夕禾連忙告訴他不疼,讓他不要著急,然而謝摘星卻沒有再回了。
……以她對他的了解,十有**是已經出發了。
蕭夕禾歎了聲氣,盯著卷軸看了半天,沒忍住樂了出來。
柳安安進門時,就看到她傻兮兮地坐在桌前笑。
自從小師妹和魔尊定下婚約,柳安安已經不知道第幾次看到這種畫麵了,她見怪不怪地進門,直接在蕭夕禾對麵坐下。
“……怎麼了?”蕭夕禾默默坐直了。
柳安安眨了眨眼:“你跟魔尊的孩子,該叫我什麼?”
蕭夕禾想了想:“小姨?”應該是吧。
“小姨,”柳安安默念一遍,高興了,“我當小姨了!”
蕭夕禾失笑:“你才反應過來啊。”
“剛才都快被大師兄坑死了,哪有機會反應這些,”柳安安將她從桌後拉出來,“走走走,我們去給小娃娃買東西。”
“還得幾個月才出生呢……”
“那不得提前預備著!”
柳安安將蕭夕禾拉到附近小鎮上,走走逛逛買了一大堆東西,一直到深夜才回來,走進穀中時,恰好撞見心事重重的辛月。
見到兩人回來,辛月笑了笑:“回來了?”
“娘你一個人在這兒乾什麼?”柳安安疑惑。
辛月看了蕭夕禾一眼:“本來有點事想問夕禾,便來這裡等著了,誰知道你們回來這麼晚,今日便算了吧。”
“您想問什麼儘管問,徒兒知無不答。”蕭夕禾忙道。
柳安安湊熱鬨:“是呀是呀,你問吧。”
辛月扯了一下唇角:“明天再說也不遲,趕緊回屋歇著吧。”
她都這樣說了,柳安安與蕭夕禾也隻能答應。
兩人一步三回頭走出很遠,直到辛月的背影徹底消失,柳安安才好奇地問:“娘想問什麼?”
“不知道,但應該跟魔尊有關吧。”蕭夕禾推測。
謝摘星冷笑一聲:“彆狗腿,說說下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