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ecdote 或許命運的簽(1 / 2)

蝴蝶軼事 醇白 8973 字 11個月前

Ae:45.

何芳華母女已經被保鏢和司機“請”出了舊倉庫,開車送她們回去。

這裡隻剩他們兩人。

此事過去,岑芙算是徹底與何芳華母女撇清了關係。

從去年九月份開始,權衡在岑頌宜何芳華的威逼和對許硯談心動的克製,幾乎要把岑芙一次次撕裂開。

現在不會了,她終於能好好的,坦誠地愛他。

岑芙雙手都勾著他脖頸,見他遲遲不回話,有些著急地踮踮腳,嬌嗔的語氣裡帶著些催促:“到底好不好,你說話呀。”

不會不答應吧!

許硯談就單手摟著她腰,她越踮腳湊,他越是抬頭望著棚頂,故作猶豫:“嗯…”

“許硯談,你剛剛明明說喜歡我!”岑芙不高興了,撅起嘴巴質問。

他哼笑一聲,有些無奈,緩緩說著。

“當初讓你當我女朋友,這個不行,那個不願的。”

“磨我那麼久,現在一分鐘都等不了?”許硯談壓低眉頭,放在她腰後的手不輕不重拍了下,不滿昭然。

岑芙想起之前,忽然有些理虧了,她勾著他脖頸的雙手緩緩滑落,最後搭在他胸前,抓著他外套的拉鎖邊,偏開視線,怪委屈的:“那你考慮,就現在,我等你。”

他最瞧不得岑芙這副模樣。

生動,可愛又蠻橫。

許硯談沒繃住,眼下淺淺的臥蠶有彎起的跡象,露出忍俊不禁的神色。

丹鳳眼常掛著的惡劣隨著溫度一層層褪去剝離,裡麵灼熱的喜愛毫不掩飾地暴露在空氣中。

“行啊。”他忽然答應。

岑芙倏地回頭看他,眼睛亮了。

許硯談才不會這麼輕易放過她,抬起視線,些許睥睨,也開始挑話茬:“女朋友,倒是來句我喜歡你聽聽啊。”

“對我也太惡劣了,一句喜歡都不給?”

岑芙這才意識到,原來自己都還沒有跟許硯談表白過。

不過無論是眼神,還是舉動。

她已經說過了千千萬萬遍“我喜歡你”了。

儀式感要有的,她點頭,“那好吧,確實欠你一句。”

岑芙剛要很正式地說“我喜歡你”的時候,許硯談突然收緊摟著她後腰的手。

隨著她瞠目往前撲的瞬間,許硯談俯身甩來一句:“岑小姐,用行動證明吧。”

他在與她嘴唇咫尺之位停下,這樣的距離下,兩人的對視極度滾燙,即便是金屬鎢也經受不住融化煙滅。

無視地球上最高的熔點,最高的沸點。

許硯談似笑非笑,等她主動的眼神,就是春|藥,就是蠱,岑芙哪裡招架得住。

她很配合,也不扭捏了,扯著他衣服敞開的兩邊拉鏈把人往下帶,同時把自己的嘴唇貼上去。

這個吻,交往後的第一吻。

到底是誰更渴望到心肺奇癢難耐,是藏在軼事裡不解之謎。

許硯談最喜歡岑芙來主動對他動手動腳,不過也隻是需要一個起點。

岑芙乾這些事這麼蹩腳生澀,還是要將接力棒交到他的手上。

她興奮地緊閉雙眼,揪著他衣服的手指暗自使勁。許硯談用舌尖熟絡地頂開她的齒關,找到她激動亂躲的舌尖,卷著逗弄。

岑芙全身上下,細致到每個神經末梢瞬間就軟麻得一塌糊塗。

站不住的時候,是他一手托住。

他吻得緩慢耐心,太少見。

岑芙一開始還意外,後來轉動著發燙混沌的思維,才想明白。

這又何嘗不是許硯談的一種把戲?在習慣了狂風暴雨的時候,突然給她繾綣溫柔的,磨她心性的慢吻。

事實是,許硯談“報複”她蠻橫的手段很成功。

秒針還沒轉動幾輪,岑芙就被他流氓的溫柔勾惹地胸膛發熱,根本就沒有得到她想要的感覺。

把她勾起來,給一點,然後退一步。

讓她因為不滿足而主動上前,再給一點,再勾著後退,幾次反複。

氣得岑芙吻著小幅度跺了兩下已經酥麻的腳。

許硯談吻著都笑出聲,氣音沙啞又性感。

他摸著她耳後那塊胎記,把人拉開,哄著:“知道你沒夠。”

“冷,去車上親。”

岑芙懷疑許硯談是不是早就想在車上接吻,一到了車上,他的風格就換成了截然相反地急促。

她整個人被摁在黑色大G的副駕皮椅裡,許硯談的寬大的身子遮住了她大部分的視野,整個人被他灰色的陰影籠罩住。

“許…唔…”岑芙話沒來得及說,就又被他席卷吞沒。

岑芙對許硯談的強勢也無心抵抗,甚至有些喜歡。

他既然來,她就全盤接受,岑芙摟住他的脖頸,指尖繞進他的粗茬的發尾,隨著手指神經輕顫惹著他。

安靜的車裡時常伴隨著輕輕碎碎的吻|咂聲,令岑芙聽了更加羞臊,蒸騰著曖|昧的氣氛。

就在許硯談的手不安分地伸到岑芙毛衣邊角之時,一聲嘰嘰咕咕的肚子叫聲不合時宜地響起。

兩人如火如荼的吻戛然而止,許硯談抬起眼,對上她有些尷尬的目光。

岑芙乾笑一下,用指腹搓弄他的後頸安慰,小聲道:“我…我餓啦。”

一把火剛要燒起來,帶著水桶的人跑了。

許硯談渾身躁動的穀欠無處泄發,頗為荒唐地了哼樂一聲,臉臭的不行,又實在拿她沒辦法。

他起身翻過去在駕駛位坐好,利落地啟動車子,嗓音沙啞極低:“安全帶係上,去周姨湘菜。”

岑芙瞧見他這一副沒親飽被打斷的噎火兒模樣,唇線抖動,癟嘴憋笑。

乖乖地伸手去係安全帶,帶著笑同意:“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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