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Anecdote 隻讓我們相戀(1 / 2)

蝴蝶軼事 醇白 9280 字 11個月前

Ae:47.

明晃晃的**話術,她無比受用,一把火燒出了乳酪的甜味。

岑芙聽著,眉毛都快壓不住甜澀的情緒,赧著罵了一句:“…流氓。”

“嗯。”許硯談抱著人不撒手,快要把她揉進自己身體了,短短笑出一聲,配合著沙啞的嗓調性感無比,“怎麼知道我小名兒的。”

岑芙撲哧笑了出來,笑聲碎碎甜甜的,實在鬥不過他的厚臉皮。

許硯談抬起臉,用對視詢問她。

兩人就躺在床上麵對麵看著,將時間的尾巴無限拖長,直到破壞透視理論的儘頭。

岑芙隻能用擺動眼球來搖醒自己的理智,不讓衝動驅使自己撲到他身上放肆。

兩人各自起伏的胸口像漲潮的前奏,暗起洶湧。

岑芙扇動睫羽,感受著自己的促息,盯著他沒有說話。

許硯談見她沒有說話,騰出一手,粗糲的指腹摁在她粉色的下唇瓣上,因為今天親了太多次,洗完澡以後她的唇瓣比平時看上去要厚點兒,有些輕微發腫。

越是這樣,配合著她清秀的五官,稍厚的唇瓣直接成了白色蝴蝶的毒觸角——純潔中唯一一抹不經人注意的引誘,危險。

許硯談磨挲著她的嘴唇,岑芙渾身發癢,聽見他垂著眸子問自己:“想麼。”

時候成熟,千浪激起,狂亂的心跳如潮湧至。

岑芙大腦已經宕機了,又羞又懣,磕巴著提醒他:“許,許硯談,我們才交往第一天…”

隻要沾上這個男人,她就愈發放肆沒邊界了。

所以這句話,不僅是警告他,也在提醒自己。

許硯談緩慢地撩起眼皮,瞥了一眼旁邊的臥式投影儀。

把壞勁藏好,他故作遺憾地挑起眉頭,問著:“交往第一天,不能一塊看個電影?”

岑芙:!你剛才那個眼神是在說電影嗎!?

知道中了他的玩笑卻連反駁都羞於,她偏開頭,小女孩的忸怩儘現無遺。

她對許硯談怎麼會沒欲|望呢。

許硯談看出了她的心思,打算給她個台階下,撐起身子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他都起身下了床,卻又趁岑芙鬆口氣的時候猝不及防地壓過去。

許硯談湊到她耳畔,貼著她耳廓磨蹭低語了一句:“…”

岑芙聽著,挨著他嘴唇的那半側臉轟地——紅了。

“知道你急。”許硯談自己沒忍住樂出一聲,還在拿這個逗她,沒個完:“讓我準備準備。”

“我…你!起開我要走了!”岑芙推搡他的肩胛胸膛,說什麼都要起來回自己房間。

真是沒法待了!她實在敵不過這種根本不要臉皮的人!

許硯談一臉逞意,摟著她的手加大力度,偏不讓她走,哄著:“得,不說了。”

他把自己pad塞給她,“找個片連投影儀,一塊看,我下樓找景淮一趟。”

關門聲響起,許硯談徹底走後。

原本鎮定窩在床上的岑芙突然扔了pad,再抬頭,黑白分明的鹿眸流轉出洇漾著的情波,訕羞紅了脖頸。

她捂住自己的眼睛在床上不管不顧地滾了兩圈,攥拳在柔軟的被子上使勁捶打好幾下。

差點沒有守住羞恥底線的“幸存感”讓她渾身酥麻難受。

灰色的被褥被她滾動的動作弄亂,岑芙枕著許硯談的枕頭,手指撫摸著他的被子,床單,奇妙又充盈的感覺布滿心頭。

pad解鎖鎖屏,停留在許硯談上次打開的界麵裡。

是企鵝家音樂軟件的播放界麵。

周董的《白色風車》

岑芙撥開被自己滾亂的軟發,點下繼續播放,然後退出,看到最近播放。

許硯談似乎經常聽他的歌。

“白色風車啊…”岑芙喃喃,抱著pad重新躺進床裡,盯著天花板,聽著遠處立式音響裡悠揚旋律,笑彎了眼。

*

日子隻要愉悅起來,時間就趁機加速。

一眨眼新年已經走到第三個月份,春天撕碎了冰封的河麵,把生機帶回世界。

岑芙跟著許硯談回許家做客,這次再去,她的身份已然不同,弄得還有些緊張。

她有意要自己掏錢買些東西,問了許硯談半天,最後他就讓她買了些爺爺最喜歡的百年老店的糕點回去。

許硯談帶著她進門的時候,不巧。

岑芙一抬頭看見了剛從樓上下來的父親岑康發。

父女二人皆是非常意外。

“…爸。”岑芙怔愣著叫他。

事情鬨那麼大,岑康發一定已經知道了自己妻子當年做的肮臟事,按理說應該沒有臉麵再代表岑家見許家人,不被報複就感恩戴德了。

岑芙想不到他竟然還敢來找許叔叔。

許硯談瞄了一眼樓上,確定他是來找自己叔叔的。

他伸手拍了拍岑芙的後背,然後低眉順眼藏匿自己的真實情緒,“你們聊聊。”

然後抬腿走上樓梯,與岑康發擦肩而過時微微頷首,給予他最基本的禮數,上樓找自己叔。

罪魁禍首不敢出麵,隻有自己父親出現在許家這件事讓岑芙感到胸悶,她望著岑康發黯淡了眼神,對他示意戶外。

意思是出去說。

他們一家愧疚,就不要心安理得地坐在人家家裡說了。

岑芙帶著父親來到許家彆墅外麵的小花園裡,父女二人冷嗬嗬地坐在石凳上。

“爸,您過來乾什麼呀。”她悄聲打開話題,悄然打量岑康發。

隻是將近一個月沒有見他,岑芙總覺得他又老了很多,麵相沒有改變,更多的是外露的,狀態上無法掩蓋的疲態。

“找你許叔叔…談了點事。”岑康發說著,右手摩搓著自己大腿的褲子麵料。

“是媽媽當初陷害許叔叔的事嗎。”岑芙直接道破。

岑康發聽到,臉上露出了十分複雜的神色,眉頭皺緊,都能夾死蚊子了。

他人到中年,努力做事業養家,沒想到卻依舊要如此唯唯諾諾,肩膀縮著說話:“我代表咱們家…跟許總道了歉,也跟他談妥了這件事的糾紛。”

岑芙瞬間站起來,情緒憋不住了,直接質問:“爸,你不會求許叔叔放過媽了吧?您…您這都不能看清她嗎!”

“爸。”她氣得說話語氣都在顫抖,“當初她可是連您的性命都賭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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