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接收了無數媳婦的眼刀,永琮也樂在其中。
到了長春宮,早有宮人前來迎接,於嬤嬤笑得麵上滿是褶子,“萬歲爺和娘娘一大清早的起了身,就等七爺和福晉了。隨老奴來。”
以她的火眼金睛,早早發現了靈嘉不自然的走姿,看向永琮的眼神便意味深長起來。
於嬤嬤發現了,皇後自然也發現了。
她暗暗瞪了永琮一眼,待靈嘉親自奉茶,行過大禮之後,皇後笑得很是溫柔,接過一個紫色的檀木盒,“這裡頭,有翡翠,有暖玉,都是上好的料子,你拿去做頭麵,或是做鐲子……”
至於乾隆,笑容滿麵地遞了個紅封,永琮不用看都知道,紅封裡裝滿了厚厚的銀票。
行完禮,皇後拉著靈嘉去裡間說私房話了,永琮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故作可憐道:“皇阿瑪,您就疼兒媳,不疼兒子。”
他閉著嘴還好,一開口,乾隆的火氣就上來了。
莫生氣,莫生氣,永琮剛新婚……
“朕什麼時候缺你銀子使了?郡王府的安家銀還有幾十萬兩!”皇帝壓下火氣,硬邦邦地道。
永琮詫異地瞅了眼皇阿瑪,暗中嘀咕,這是真的到更年期了吧?
他眼裡的情緒太過明顯,乾隆忍了又忍,怒極而笑,突然問:“那本《西市錄》是怎麼回事?”
什麼《西市錄》?
永琮一懵,絞儘腦汁地回憶,片刻後不確定地道:“……這是兒子小時候看過的雜書?”
通俗點講,就是市麵上流傳的古代版言情。
“你看的雜書倒挺多,記憶也好。”乾隆涼了語氣,“扉頁上的‘更年期’注
釋,又是怎麼回事?”
永琮一驚,壞了!
他終於想起來,這本裡,女主的婆婆原本是知書達理的大家閨秀,卻在兒媳剛嫁進來的時候頻頻刁難,沒了以往的風度……書裡的情節,他還和小夥伴們吐槽過。
作者文筆極佳,刻畫的人物形象亦是栩栩如生,讓幼年的永琮有生氣,又感慨地寫下了“更年期”三個字。
乾隆冷哼:“想起來了?除夕宴上,說得倒是一套一套的。”
永琮:“……”
“皇阿瑪,靈嘉還在裡麵呢。”永琮屁股一疼,咽了咽口水。
乾隆安撫道:“彆怕,朕與你皇額娘商量好了,下手輕些,也給你留個麵子……不會讓靈嘉瞧見的。”
他又道:“若不是你討要銀子,朕能想到這茬?”
說來說去,還不是臭小子自己討打!
永琮:“…………”
靈嘉發現永琮的走路姿勢略略不自然,隻疑惑了一小會,就捂著腰,把疑問拋之腦後了。
永琮因為心虛和丟人,更不敢在媳婦麵前提起這一樁糗事。
到了壽康宮,太後瞧著夫妻倆的眼神彆提多慈愛了,“搬軟凳來,快彆累著咱們七福晉。”
太子妃和眾位福晉全都到齊了,和敬和嘉也在,眾人笑容滿麵地看著他們,尤其是看向靈嘉,笑意更是帶了打趣的味道。
靈嘉在一雙雙眼睛的注視下,臉悄悄紅了,在她們看不見的角度下,狠狠地瞪了眼永琮。
永琮揚起唇角,做了個口型:“回去我賠你點心吃。”
這樣一哄,靈嘉的眉眼倏然彎了起來。
“咱們七爺與七福晉,真是怎麼看怎麼相配……”三福晉將他們的互動儘收眼底,笑容愈發深了。
“心有靈犀,神仙眷侶。”滿是書卷氣的四福晉掩住嘴笑。
不一會兒,眾位下學的小阿哥們齊齊來到壽康宮拜見七嬸,拜見完畢後,一股腦地把永琮給圍了起來,奶聲奶氣地討要紅包。
“彆急,全都有……”永琮摸摸這個,摸摸那個,恨不得多長幾雙手,把軟嫩嫩的臉蛋兒全都擼過去。
太後高居主位,看著兒孫滿堂,驀然生出了欣慰與感慨。
昨晚做的那個噩夢,到底是個噩夢罷了。
都說夢是相反的。永
璉還活得好好的,小七沒有死於天花,皇後沒有病逝於德州,永璋也沒有憂鬱而去……
“嘶……綿勝,你摸七叔哪兒呢?!”永琮變了調的聲音響起,壽康宮驀然一靜。
綿勝怯生生地瞅了他一眼,收回摸七叔屁股的小手,怯生生地笑:“七叔,你又被皇瑪法打啦!”
說罷,害羞地躲到了哥哥們身後去。
作者有話要說:永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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