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江·文·學·城(1 / 2)

第五十一章

梁家介紹新尋回的女兒的宴會,在眾人心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而阮正非和衛皎二人同樣刷新了眾人的認知。

他們都想不明白,從小鎮出來,也沒有讀名牌大學,待業在家的兩個人,咋就認識上陸家、楊家、葉家甚至搭上了臨市豪門了呢?

有幾個著父母來,年紀不大的孩子,扯著爸媽的胳膊,童言童語,“爸媽,我以後也待業在家可以嗎?”

某爸:“人家待業在金屋子,你待業去哪?”

某媽:“學不會管理,學不會賺錢,你就在你的小豬窩待業吧!”

孩子:QAQ。

若說宴會上給誰的震撼最大,那麼非梁倩玲莫屬,在樓上和梁宗旗說了半天話,也聽不出大哥意思,梁倩玲不耐煩的下了樓。

而後梁倩玲眼睜睜的看見,阮正非請來的那幾位,竟然不端著,都在樂嗬嗬的和阮正非說話,一看就早認識的!

宋家一直搭不上的葉家、陸家,甚至有閒心陪阮茶那個小丫頭玩!

梁倩玲擦了擦眼,很確信,自己沒有眼花。

幾個大家族的當家人,居然在光明正大的搞雙標,拿出你們當初拒絕宋家的冷臉啊!

梁倩玲幾乎下意識的想下樓,上去問一問,他們眼瞎了嗎,居然看上阮家三人。

然而當目光一轉,見到滿大堂的客人後,梁倩玲倏地正在原地,神思清明了一些。

自己先前的譏諷阮正非的話本就已經被打臉了,再上去問,當著眾人的麵,表現自己對老三一家的不喜,豈不就再次當眾丟人嗎?

一同下樓的梁宗旗將梁倩玲的反應收入眼底,情緒複雜,說不上是擔憂、欣慰又或者失望,隻壓低聲音叮囑,“老二,你和娘家榮辱與共,彆做未來會讓自己後悔的事情。”

“我分明和宋家榮辱與共。”梁倩玲回懟完,不自在的撩著頭發,“當然,也不會蠢到當麵給自家人難堪,麵子工程,我也能維持住。”

話落,梁倩玲不由想到自己以前暴躁的樣子,麵上也有些懊惱。

一些話自己在心裡想想就行,竟然蠢到理智全無的當麵說出來!甚至全程表現的跟個瘋婆子沒兩樣,丟人現眼的緊!

而且——

梁倩玲掃了眼衛皎,自己對衛皎不喜歸不喜,可不至於因著不喜,丟了幾十年的教養。

平時交際自己都能帶住麵具,為何一碰到老三家的,那份不喜,就讓人帶不住麵具了呢?

聞言,梁宗旗沒再說什麼,下樓後,儘職儘責的當著主人翁招呼客人,時不時的帶著衛皎認識幾位家裡交好的人,直到晚上十點半,宴會結束,陪著梁老爺子送完客,神情終於沉了下去。

“爸,沈老爺子等在上麵,我帶您上去。”

梁老爺子看了眼梁宗旗的神色,扭頭望向阮家三人以及唐畫和梁存謹,“一家人的事情,都上來聽聽吧,沒什麼不能聽的。”

梁存謹正懵著,懵在自己對阮茶一家的現狀的確有誤解,誰知沒等他從懵神中反應出來,又被沈老爺子一句話給砸的七葷八素。

他一時間竟有點結巴,“情、情感操控?”

沈老爺子見阮茶有點犯困,沒再浪費時間,言簡意賅的解釋,“準備說,所謂的情感操控需要有人長期的進行心理暗示,暗示內容,類似世上隻有我一個人真心對你好,而也應該時時刻刻把我放在首位,不能拒絕……”

一番簡單的解釋,讓梁老爺子臉色沉的幾乎滴水。

沈老爺子微頓後,繼續補充,“至於平時不分場合的暴躁情緒,同梁女士手串上的掛墜有關。”

說話間,沈老爺子攤開掌心,眾人看清了他掌心裡的一個黃豆大小的水滴型掛墜。

沈老爺子把掛墜給到梁老爺子,“我剛剛在梁女士不注意時摘下的,它其實不算太玄乎,被泡了一些草藥,長期佩戴能讓人日益煩躁,嚴重些容易生出幻覺,一旦有人心中有負麵情緒,那麼隨著時間的增長,負麵情緒會持續升高。”

由於沈老爺子取下了掛墜,讓梁倩玲整個人神思清明了一些,下樓時,沒有再像以往一樣,麵對全家三口,不管不顧的暴躁、發瘋。

“至於負麵情緒,比如一個人對另一個人有偏見,在它的加持下,偏見可能從六分升至十分。”沈老爺子想了想,又說:“也比如,一個人心中有自殺的想法,在它的加持下,很容易讓人從有想法到實施。”

“嘭!”

一家人沒從沈老爺子的話中琢磨出味兒,先被嘭的一聲驚到了。

衛皎顧不上砸在地毯上的茶杯,忙去查看阮茶的狀況,“茶茶,燙到沒?快,非非,拿紙巾來擦擦。”

不等阮正非拿紙巾,唐畫先一步把自己的手帕拿出來了,“用帕子擦擦,彆燙到人。”

阮茶搖搖頭,“我就一不小心,沒有燙到。”

話音落下,阮茶一點點抿住唇,看向梁老爺子,“外公,你們商量吧,我回去換件衣服。”

“你快去,本來也沒你什麼事。”衛皎擦完,又摸了摸,見的確不太燙,心裡稍稍放心,“時間很晚了,茶茶,你洗漱完就睡覺吧,聽話。”

阮茶點頭,剛想和大家說晚安,突然想到自己家長會結束在車子裡和老爸說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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