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江·文·學·城(2 / 2)

“沈爺爺,外公,其實有件事,我覺得和二姨有關。”阮茶讓自己表現的儘量真誠,“我有天見到二姨和我一位同學的爸爸見麵,當時沒覺得有什麼,可周五家長會,我同學說,他爸爸在心理學領域很有見解,現在二姨又被人長期暗示——”

梁老爺子覺得那位家長的可能性不大,長期暗示,除了枕邊人,能再有其他人能做到?

不同於梁老爺子,沈老爺子很有興趣,“那位家長叫什麼?在心理學上有見解,我可能有聽說。”

阮茶讓自己沉下心,一字一字,清晰的說:“鬱征,鬱蔥的鬱,征戰的征。”

“鬱征。”沈老爺子下意識的用食指點了幾下眼角的疤,“印象不深啊,等回去我再看看。”

阮茶把鬱征說出去後,心裡突兀的一鬆,有些事情自己背的久了,猛然間有人能分享,讓人恍惚中有種不真實的錯覺。

同大家說完晚安,阮茶帶上門,出了會客室。

回到臥室後,阮茶極輕的吐出口氣,鬆了編的頭發,準備衝澡冷靜一下,看見掛墜的刹那間,夢中的場景再次在眼前閃現,書裡‘阮茶’在做心理輔導時,有見到一個相似的墜子,氣味也隱隱相同。

阮茶記得當時鬱征說,墜子有寧神的效用,可現在看來,當時的‘阮茶’情緒奔潰的那麼徹底,和墜子有莫大的關係。

“我們家和鬱征有仇嗎,太針對了吧。”阮茶任憑花灑的水在臉上滴落,向來明媚的眉眼都耷拉了下去,整個人像一支被風霜雨淋後的太陽花。

書中的上輩子,‘阮茶’先被任輕輕針對,又被鬱征算計,而任輕輕的係統,依照鬱止言的種種表現看,鬱征有很大的可能知曉內情,算來算去,鬱征一直在算計著讓‘阮茶’死。

阮茶關上花灑,拿著毛巾沉默的擦頭發,“我上輩子把鬱征在垃圾箱裡來回滾了三天三夜麼?什麼仇什麼怨?”

書中‘阮茶’從小在小鎮長大,十幾歲的花季少女,沒殺人沒放火,也沒虐小動物,咋就被個心理陰暗的殺人魔盯上了?

二姨身上的墜子,不會就鬱征用來做實驗的吧?他見在二姨身上效果不錯,後來就用在了‘阮茶’身上?

阮茶被自己腦補的來龍去脈嚇了一跳,忙換上睡衣,又吹乾頭發,仗著第二天周日,也不睡覺了,翻開沒看完的《人工智能》繼續研究。

作為一個很自戀的人,阮茶堅信,自己真的能自學從而在內部瓦解係統!

阮茶其實利用周五晚上和周六白天已經看完了整本書,然而,雖然背下來了,但其中有些太深層的內容卻沒法理解。

等下——

阮茶看著某段自己暫時無法理解的內容,突然想到了那天放學和傅忱說的一些有關人工智能的話,裡麵似乎有一段……

想著想著,阮茶把腦海裡背下的內容和書上的內容對比看,變量代換,再換成目前使用的二進製後,下一刻,阮茶眼睛刷的就亮了。

阮茶叫出白色虛擬麵板,目光鎖在麵板右下的光點上,而後用手輕點,果然看見了程序框,想著自己剛剛領悟的內容,阮茶信心百倍的直接上手。

既然係統不要臉的偏向任輕輕,自己也就不需要客氣了。

【程序錯誤,請重新輸入】

阮茶:“……”

看來自己太有信心了。

阮茶從小到大,凡事三分鐘熱度,可下決心做的事情,就必然得學會,像二胡和嗩呐,沒有特彆喜歡,卻為了以後流落街頭有一技之長賺吃的,阮茶依舊‘認真’學了個半吊子。

眼下,看著係統幾乎嘲諷的一句程序錯誤,阮茶被打擊了一秒後,搓了搓手,再次輸入。

一次不行,就兩次,兩次不行,就三次。

周日一天,阮茶都坐在屋子裡調整代碼,有時在微信上借著其他理由問一問傅忱的意見,兩個人討論完,再次各乾各的事。

二人交流特彆順利,唯一讓阮茶想不明白隻有一點,傅忱說為了溝通方便,他們倆掛上語音電話比較好,阮茶答應了,然後,微信電話掛了整整一晚上。

周一早上醒來,阮茶看著差點沒電的手機,以及保持著通話狀態的頁麵,臉色有一瞬間的發木,傅忱該不會一直在等自己掛電話吧?

阮茶忙掛斷電話,打字說著早上好發給傅忱,見消息發出去後,阮茶沒有立即下床去洗漱,而是順手把昨晚睡前想到的優化代碼在程序框裡一點一點敲出來。

“我就不信,你能繼續錯誤。”

【程序(藝術類)修正成功,十分鐘後生效。】

阮茶:哈哈哈哈,天才的寂寞啊!

作者有話要說:看了眼評論區,嚇到了,請大家不要太太太期待茶茶的修正,學了兩天就改未來科技產物,很困難~

才看到評論居然一萬多啦多謝謝大家支持,加更實在加不出三更,給你們hongbao叭!評論區隨機掉落66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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