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白瞎了一個係統。
鬱征給自己物色的第三個用來施行禁法的位置,不在空曠的半山彆墅,也不在郊區的聯排彆墅,而在很難讓人猜到的商貿區的獨棟公寓裡。
準確說,第三個位置,一直都在,甚至早於被警察和沈老爺子尋到的其他兩個位置。
畢竟。
他不希望讓以柔睡覺都睡不安穩。
阮茶回頭看了眼車上已經昏死的司機,心中生不出一絲同情,和瘋子合作,就要做好被瘋子反殺的覺悟。
到了公寓,想到整座公寓周圍都有陣法,不怕彆人聽見叫聲,鬱征想了想,“大發慈悲”地撕掉了阮茶嘴上的膠布,甚至動作間都溫柔的不像話,像對待一個易碎的珍寶。
一個被世界眷顧的人,一個能給以柔換命的人,容不得他不小心。
“阮茶同學,我呢,勸你乖靜一些,先不說你中的藥,單說在沒有係統的情況下,你就沒法反抗。”鬱征將人帶到公寓裡,鏡片後的眼眸漆黑陰冷,吐出的話,像有毒蛇在耳畔呼吸,“至於特意給你準備的藥,它不光能讓你疼——”
阮茶很難得的抬頭看了眼他,一改路上的沉默,問了出來,“你的藥,有其他作用?”
“有啊。”鬱征按下控製鈕,整座公寓的燈一下子亮了,有些晃眼,他話說完,又兀自一笑,“但需要你自己去體會。”
阮茶:“……”
你有病啊。
“……”
你也確實有病。
何況,你不說,像彆人就不知道了一樣。
門被推開,屋內的布置映入眼簾,阮茶一眼看見了躺在床上,身形瘦削的女人,麵色蒼白無血色,看著比第一次見到的鬱止言都白,很難讓人相信那人活著。
鬱征見阮茶注意到屋子裡符紙和紅線竟然不驚訝時,眸中流出暗色,他似乎有些自信了,小丫頭看著,對內情了解的甚廣。
原本公寓裡的溫度控製在26度,很讓人舒服。
可阮茶一來到屋子,頓時察覺到四周的濕冷,那種從皮膚沿著血液,流向四肢百骸的濕冷,給一人種陰沉墓地的錯覺。
鬱征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人,又回頭看阮茶,眸色微沉,“你不叫不鬨,一路配合,有彆的打算?”
話音落下,牆上倏然出現大屏,裡麵正監控著西區的某個彆墅,鬱征臉上的笑帶著一絲瘋狂和自得,“可你能有什麼打算呢?認為不叫不鬨就能不受苦,認為拖延一段時間,他們就能從GPS的信號裡找到你?”
控製住人時,鬱征本想著讓手下的人給阮茶注射麻醉劑,可阮茶太乖靜了,幾乎在發現自己跑不了後,就放棄了掙紮,懂事的讓人心喜。
既然小丫頭懂事,他也不必折個人手下去,係統能給的反彈保護,他當年可親身體驗了數次。
鬱征完全不擔心阮茶能從布有陣法的屋子裡跑出去,當年那個老不死的把阮茶一家藏的嚴嚴實實,可到頭來,他們不依舊回了梁家?
他眉眼間浮出笑,帶著阮茶望向牆上的大屏,“你看,那幫蠢貨正在另一個位置搜羅呢,下一刻,他們就能看到我特意準備的燦爛煙花.”
1S
10S
30S……
鬱征臉上的笑僵住了,不可置信的看著畫麵中的平靜,眼睜睜的看見一無所獲的警察們從彆墅裡紛紛撤出。
在他原本的計劃裡,自己將在爆炸中,在萬人恐慌中,完成人生最偉大的傑作,在煙火絢爛裡,守著以柔醒來。
“Boom!”
鬱征回頭,隻見一向保持著平靜的阮茶,正笑盈盈的看著他,而剛剛的boom,顯然出自阮茶。
阮茶歪頭笑了笑,聲音清脆,“沒爆炸呢,鬱征先生,驚喜不驚喜?”
作者有話要說:二更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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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瑾是工作上的行動主義。
她乾練、做事果斷,生活裡除了工作再無其他。
她也是絕對的現實派,不相信這世界會有灰姑娘和王子白頭到老的故事。
直到她遇到顧淮。
他漫不經心,開始帶著對她的征服,而命運卻將他們之間,越綁越緊。
【小劇場】
在一起之後的某一天,顧淮看著女人有光澤而又飽滿的嘴唇問道:“我很早就想問了,你塗的什麼,讓我很有想親你的衝動。”
不過一秒,喻瑾看著他就大笑起來。
“顧少不是吧?”喻瑾邊笑邊打趣道,“你難道不知道有種東西,叫做唇蜜?”
男人臉色黑了一瞬,隨後報複般地吻上了她的唇。
“現在它在我嘴巴上了。”顧淮低聲笑,“你也親我一下?”
玩世不恭大少爺X清醒乾練職業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