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回答也都被登記上了,並且把來處和去處的人名都給記錄上了,同時,用證物袋,裝上了所有奶油溜溜。
程莉知道了,這幾人找她撿到的奶油溜溜是真,查財物也是真。
就是不知道找奶油溜溜的人,是否知道那個奶油溜溜是舍利子。
不知,還好,知,就不好說了。
程老爺子也看出這些人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東屋搜查完,就是堂屋,堂屋除了飯桌凳子和那套太師椅,就是縫紉機。
太師椅和桌子凳子同樣被敲打被傾聽。
縫紉機被掀開機頭查看,差點沒被拆了。
西屋,程尚湖已經幫他二爺熱敷完畢,幾個人進來後,連熱敷的布袋子都不準他拿走。
程國田的東西很多,除了衣服包袱,其餘的包袱和箱子幾乎都沒打開,同樣被要求打開查看。
程國田很不滿,“我雖然瞎,但是我有哪些東西,我讓勤務兵打包了哪些東西,我的每個包袱裡每個箱子裡都有哪些東西,我記得清清楚楚。
你們再叫一批人來,這批人必須是和你們在工作意見上經常相左的人,否則,我的上校軍銜不是擺設。”
幾人麵麵相覷,最後由一人去叫人,其餘人先搜查廚房和北屋。
廚房太小,幾人進去後,程家人都站在外麵。
程老爺子低頭看著身邊的小孫女,眼裡都是急切。
程莉也有些忐忑,這幾人把溜溜都帶去做證物,會放過她的佛珠嗎?
佛珠是大哥大姐他們在廢品山上撿的,要是追究爸爸貪汙罪怎麼辦?
找舍利子的人,會不會順著那幾座帆布山,聯想到廢品山上?聯想到佛珠上?
即使舍利子已經和佛珠一樣是木色了,但是這幾人裝走奶油溜溜的架勢,明顯是寧殺錯不放過。
怎麼辦?
腦海裡,圓屋子自動亮起來了。
程莉咬牙,好,她收。
她不知對方是什麼人,她要護的人太多,她寧願錯過,寧願變成普通的平凡人,也不要牽連到家人。
舍利子不是她的,也不是她在外麵撿到的,從那些帆布山下的古物,可見對方勢力的強大。
靠在爺爺腿邊,程莉悄悄扯下胳膊上的佛珠,意念動,佛珠立刻消失,圓屋子也立刻消失。
在程莉以為圓屋子騙了她的時候,廚房裡竄出一中年男人,一伸手就把程莉拽了過去。
“小丫頭,剛才,你的身上,有些許不同尋常的波動,我要搜你的身。”
“不準!”程老爺子忙出聲阻止,“請出示你的工作證和檢查證。”
廚房裡另外幾個人也趕緊出來了,同樣禁止這男人,他們隻有搜查證沒有檢查證,而且這人並不是他們幾家單位的,要出事的。
“許,你放開她,我們立刻補辦檢查證,再叫一位女同誌來。”
程莉眼裡含淚,“嗚嗚嗚,壞人,你是壞人,他們也是壞人,他們帶著你這個壞人.來欺負我們,你們都是壞人。”
即使知道小孫女是假哭,程老爺子也心疼。
其餘程家人更心疼,因為他們選擇性的忘了程莉的不同,一直當她是普通的小孩子。
此刻,她嗚嗚哭著說壞人的模樣,更叫他們著急。
“快放了我小妹。”
“快放了小妹。”
“放了小妹。”
“放了小四。”
程家的聲討聲,那男人不以為意,但是他還是要注意一下內地的風俗,
“可以,你們快點,她,不準再同彆人接觸,否則,接觸的人都要搜身。”
“好好好,你把小丫頭交給我,你的速度快,你帶個人回去。”
“那好吧!”
程莉閉上眼睛號啕大哭,“嗚嗚嗚,爺爺,有人包庇壞人,有人幫助壞人,快報警,叫警察叔叔來打壞人。”
“好好好,小四乖,不哭不哭,爺爺這就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