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則晚間新聞,如同投在水滴進了油鍋裡,整個縣城沸騰起來。
某委員已經於今日淩晨到了縣城,暗中查訪到地方上盤根錯節的勢力,分彆為兩個古老家族傳承下來的家仆。
這些家仆還保留著古訓,為這兩個家族所用。
而這兩個家族後人,仗著這種封建殘留的資本,為非作歹欺行霸市。
行為及其惡劣,情節十分嚴重,現已逮捕了重要人物。
明日起,受過這兩個家族迫害之民眾,皆可上訴。
上訴地址為縣政府辦。
……
程莉暗暗鬆口氣,還好表大爺的官銜沒有高到令她恨不得剁了手的地步。
吃了晚飯,程莉準備洗洗睡了,手機響了,看了眼號碼,她無奈接起,“紀大爺。”
紀廣惟給了一句“你表大爺想你了,司機已經去接你了”,就掛了電話。
她這就上崗了?
對家人說她要出任務,背著背包上了院外的商務車上。
還是那個司機,司機對送程莉出來的程家人點點頭,發動了車子。
仍然是醫院四樓,不需要穿無菌衣了,但是還要搜身。
程莉默不作聲的由人搜身。
“啪!”銅葫蘆掉在了地上。
女警再次拿起銅葫蘆,又被電著鬆開了手。
她不信,她經過多少殘酷的訓練?怎麼會被一個不起眼的銅葫蘆電鬆了手?
程莉就這麼看著這女警和銅葫蘆對抗。
紀廣惟打開病房門,“程莉,怎麼還不進來?”
程莉指著女警,“在檢查物品。”
女警一愣,“你就是程莉?”
程莉反問,“我剛才沒報名字嗎?”
女警不再去撿銅葫蘆了,“對不起,這個銅葫蘆可能需要您自己拿,我實在是拿不起來。”
程莉對著銅葫蘆一揮手,地上的銅葫蘆就好像飛上了程莉的手中一樣。
酷炫狂拽的樣子,讓看到這一幕的人雙眼放光。
紀廣惟點著她,“快點進來,彆炫耀了。”
程莉轉身往病房走去,“背包就放在外麵了,這個銅葫蘆我必須拿著。”
女警臉色微紅,“我會幫您看好背包的。”
“那就多謝了。”
“不客氣。”
病房裡,又換了三個人陪同,程莉認出是上午被紀廣惟趕離病房的人。
病床上的老人笑眯眯的看著程莉手上的葫蘆,“這又是你的法寶?”
又是?
程莉點頭,“明明就是法寶,可是覬覦的普通人太多。”
“嗬嗬嗬。”老人笑出聲,“你想要回那三件法寶嗎?”
程莉頷首:“當然!”
老人又問,“那既然是你的法寶,怎麼會被人偷了去?”
說到這個,程莉看向紀廣惟,“還不是因為我被人給劫走了?”
“嗬嗬。”老人壓製著笑聲,“原來一飲一啄還怪我,行,就還給你了。”
哪呢?
程莉轉頭看了病房裡,並沒有東西。
紀廣惟點點她,“你不是能感應到嗎?自己去找。”
這是試探她?
她還必須表演給人看。
感應著木魚所在,程莉打開病房門,“我這就去找,你們誰跟著?”
病房裡那三個人全體出動,留下紀廣惟守著病床。
程莉看了眼這三人,試探一事,說不定就這三個人出的。
從四樓下了一樓,又從一樓轉到門診部,在門診部的藥房門口站定,
“請三位同誌把我的東西拿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