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問,“你是靠什麼感應的?”
程莉乾脆召喚給他看看。
木魚和木椎立刻出現在玻璃窗邊。
程莉對問話之人挑挑眉,“還用問嗎?”
問話之人還要問,“另外兩個呢?”
程莉搖頭:“那兩個隻能為我用,我感應不到。這也是紀部長弄丟了匕首幾年,我卻不知道的原因。
這次的小偷太傻,他不偷我的木魚的話,我就找不到他了。”
另外一人敲響玻璃窗,一個白大褂從藥房內室走出。
白大褂手上捧著一個盒子,盒子裡正是匕首和獸頭骨。
白大褂對懸空的木魚並不驚訝。
程莉乾脆讓木魚木椎回到白大褂手上的盒子裡。
如願看到白大褂的驚滯,程莉才舒心。
測試她?她不戲弄彆人,怎麼甘心?
白大褂打開玻璃窗上的取藥口,把盒子送了出來。
程莉打開葫蘆蓋,吸了匕首和獸頭骨,再召喚木魚木椎到手上,扔下呆滯的四個人,自己先回病房了。
紀廣惟看向程莉身後,“人呢?”
“正在思考他們生活在什麼樣的世界中。”
“你嚇唬他們了?”
“試探我,我不拿出真本事,怎麼令人信服?”
“你呀你,低調又太低調,高調又太高調。”
“您把我叫到表大爺身邊,不就是讓我高調的嗎?我還怎麼低調?”
“行行行,我說不過你。”
老人嗬嗬笑,“廣惟,我還從來沒見過你認輸的樣子呢?”
紀廣惟不承認,“我這叫認輸嗎?我這是尊老愛幼。”
程莉撇撇嘴,問重要的事情,“我睡哪裡?”
紀廣惟一指牆角,“睡沙發。”
程莉沒有意見,不叫她熬通宵就好。
等那三個人,不,連同白大褂四個人到病房時,程莉已經在沙發上呼呼大睡了。
心這麼大?
一屋子男人也能睡著?
就算都是大爺級彆的,他們也是很有魅力的中年大爺好不好?
白大褂可不讚同,他才三十歲,怎麼就是大爺了?
看了眼沙發扶手上的木魚木椎和銅葫蘆,白大褂伸出手。
所有人都緊張的看著。
就算知道內幕的紀廣惟也想知道會有什麼情況發生。
木魚拿到手,白大褂露出奸笑,剛想伸出手拿木椎,木椎自動飛起,敲擊在木魚上。
“篤篤篤”的聲音清脆入耳,所有人都笑了。
隻有白大褂皺眉。
木椎敲擊速度加快,白大褂鬆了手。
木魚木椎飛回程莉手上。
大家這才發現程莉醒了。
程莉看了眼白大褂,“再有下次,我就叫你聾上一兩個月,彆打擾我睡覺,睡眠不足我狂躁。”
說完,倒回沙發繼續睡。
紀廣惟看了眼沙發,輕聲問白大褂,“立波,什麼感覺?”
“耳鳴頭暈。”
紀廣惟恨鐵不成鋼,“我問的是人!”
白大褂看了眼沙發,“很
冷,目中無人,我的意思是她看陌生人就像看物。”
紀廣惟更歎氣了,說他這個侄子腦子太笨吧,卻一眼就看出了程莉本質。
說聰明吧,怎麼就聽不懂他的暗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