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祉玉睥他一眼,道:“朕拿來做什麼?拿給妃嬪在宮裡穿著玩兒?”
隋禮敘乾笑兩聲,道:“也不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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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祉玉想想,突然道:“拿去給慧妃,她不是組織那些姑娘在玩賽蘭舟?讓她作為獎勵,給得勝的隊伍。”
隋禮敘立即道:“慧妃娘娘在組織賽蘭舟?不如咱們也去看看吧?”
“可以。”正好隋祉玉也想去看看,顧磐磐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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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磐磐這一邊,的確在玩賽蘭舟。
是四個姑娘劃一隻小舟,先劃到湖心小築,取走一隻蓮蓬,又劃回來,最先抵達岸邊的一隻小舟為勝。
顧磐磐、邢覓楹、段含皙和一位李姓女孩一個組。
一位劃舟女師傅正在給姑娘們講要領:“你們沒聽過吧?賽龍舟的時候,十個壯兒郎,未必抵得過十個弱女子。”
見大家都不信,這位女師傅又說:“這話固然有誇張的說法,但劃舟時的技巧的確很重要。請各位姑娘記住,劃的時候,槳儘力前探,漿入水的時候,整齊劃一……”
等女師傅講完,顧磐磐問:“二姐不參加嗎?”
容初嫣對顧磐磐笑笑,道:“我就不參加了,我會給三妹妹鼓勁的。”
劃舟這麼粗魯的事,男子做就成了,邢覓甄讓她劃舟表演給她看?嗬……容初嫣隻想翻白眼。
顧磐磐倒沒想這樣多,她參加這蘭舟賽,隻覺得是好玩。也就不再管容初嫣。
過一陣,邢覓楹很小聲地告訴顧磐磐:“容初嫣啊,從小就跟慧妃娘娘打著擂台呢,什麼都要比一比的,現在慧妃進了宮,容初嫣沒能進宮,她心裡可不高興。所以,慧妃組織的遊戲,她肯定不參加的。”
原來如此。顧磐磐微微詫異,沒想到慧妃和容初嫣還有這層不睦關係。
那要是容初嫣真的進了宮,兩個人豈非要鬥得天昏地暗。
顧磐磐又想到了皇上,後宮不寧,那皇上該頭疼了吧?
她隨即覺得自己想太多,自來各朝皇帝就是這樣多妃嬪的,她為皇上操心這些做什麼。
關她何事。
看到少女們都在躍躍欲試地準備賽舟,邢覓甄則進了水榭,且派人喚來邢燕承。
邢燕承進入水榭中,正要行禮,邢覓甄拉著他的手臂,道:“哥哥,這裡又沒有外人。”
邢覓甄拿雪絹擦了擦邢燕承額間並沒有的汗,又讓人給兄長端來涼茶,才與他說話。
沒一會兒,邢覓甄就說到:“哥,那顧磐磐是個什麼樣的人?”
邢燕承聞言沉默放下茶盞,道:“娘娘為何突然對她好奇?”
邢覓甄道:“我可不是‘突然’對她好奇,從你看上她開始,就好奇了。她現在不是成了容相的女兒嗎,自然就更好奇。”
說起來,如今宮中上下誰不對顧磐磐好奇?被皇帝調去身邊做女醫的時候,就引發眾妃嬪揣測。但是,那時不過是個女醫,因此也沒人過於放在心上。
都知道皇上理智,就算真幸了顧磐磐又如何,顧磐磐那家世,生了孩子能保得住嗎?
但這女醫突然成為容定濯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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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怎麼能不叫人多想。
要知道,隋祉玉的後宮人少,就七個人。因為人少的緣故,當初大家進宮的時候,誰不是雄心勃勃。
競爭少,受寵的機會就多。就算陛下兩天睡一個,一個月都有機會。
誰先懷上皇子,那便贏了一半。
可進宮後才知道,當初的想法多麼可笑。
平時要見著陛下就難,陛下居然還去湯劭行宮住了幾個月。
這個能近皇帝身的顧磐磐,又生得這般美麗,自然就令妃嬪們注意。
邢燕承沒有多說,隻道:“你不用將顧磐磐當成敵人。”
邢覓甄笑笑,壓低聲音道:“放心,我不會將她當敵人。我當她是嫂子行麼,但是哥哥你要努力才是啊。”又問:“哥,你有沒有什麼,能讓人一次就有身孕的藥?”
“你沒侍寢,怎能一次有身孕。”邢燕承皺眉。
邢覓甄聽了,更覺委屈,道:“哥,我跟皇上認識那樣多年。他怎麼忍心啊?”
邢燕承卻是略沉了臉,道:“你也知你與皇上認識多年?所以,皇上當初就讓羅移給過你暗示,讓你殿選前裝個病,不要進宮。可你偏要參加殿選,還與太後串通,在殿上記你的名字。現下,你又知道宮中寂寞,知道皇上不輕易給你孩子了?”
已被太後點了名,皇帝當然就不可能反對。那豈非拂邢家的麵子。
“哥……我那時不也是聽祖父的安排!”邢覓甄心裡聽得怦怦直跳。
邢燕承看看這個妹妹,沒再多說,徑自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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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一行過來的時候,蘭舟賽已經結束,正是顧磐磐那組得了頭名。
正好,這作為獎勵的水靠也送到,顧磐磐這四個姑娘收到這樣突然的彩頭,都是一臉喜悅。
容初嫣也沒想到皇帝會自己過來,而且還有賞賜,心中情緒複雜。
眾女孩都散了時,隋祉玉回到休息的拂波殿,卻是傳了顧磐磐。
顧磐磐進了殿中,就聽隋祉玉道:“今天這個水靠,乃是稀有的白鯊皮,朕聽說你喜歡鳧水,擔心你萬一無法奪得蘭舟賽第一,還給你留了一套。可要試試看?”恰好殿後就有池水清波。
顧磐磐抬眼看看皇帝:“……”
隋祉玉又道:“放心,這殿後麵正對著雲中澗,除了朕,不會有他人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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