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磐磐來到乾極殿,正好皇帝已沐浴過了,慢慢從淨室出來。
見到顧磐磐,隋祉玉道:“朕讓人給喬夫人製了腰牌,以後她可以隨時進宮陪你。”
李樘隨即呈了一塊腰牌給顧磐磐,道:“請娘娘過目。”
顧磐磐接過腰牌,端詳片刻,看向皇帝,道:“謝謝陛下。”她知道這其實是份殊榮,就算她是皇後,也不是輕易有這樣待遇。
“磐磐不用道謝。”隋祉玉笑笑:“沒有嶽母,朕哪來媳婦兒?”
喬慈衣是顧磐磐生母,就憑這點,他也會給喬慈衣體麵,絕不會讓她受人輕視。
更何況,在隋祉玉看來,喬慈衣是個可憐人,看到那張和顧磐磐長得相似臉,想起他曾經做過一個夢,夢見顧磐磐進京途中遇到波折,沒能進京到青鸞書院念書,沒有他與容定濯護著,也是和喬慈衣差不多命運,那個夢將他嚇出一身冷汗,醒來後半夜都沒有再睡。
因此也就不忍讓喬慈衣再次顛沛飄零。
隻要他這個嶽母想在宮裡住,愛住多久住多久,反正宮中最不缺就是房子。
顧磐磐心下一動,主動依過去,在隋祉玉臉龐親了一下。
隋祉玉感受她那溫軟小嘴觸感,這才說:“磐磐,你今日在霞明山說話,沒有忘記吧。”
他又道:“你說,怎麼都可以?”
隋祉玉為了顧磐磐這個承諾,還好好地想了一下,到底要叫顧磐磐做點什麼,才不算浪費她這樣“豪氣”承諾。
顧磐磐這時才意識到,自己口誇得有點大。
畢竟她對侍寢裡麵門道也不是很了解。當時擔心皇帝會突然進閣裡嚇到娘親,就說了這樣話。
她想了想,問:“那……陛下想要怎樣?”
見她緊張得都微微結巴,隋祉玉似笑非笑,道:“磐磐不必這般緊張,朕想讓你跳支舞,穿這個跳。”
是一套西域夏裙,被邢燕奪與蓮藏教靈翼使帶到靈州時穿差不多。當時,隋祉玉就發現顧磐磐穿戴西域服飾,竟意外好看,叫他始終意難平。
隻不過那次是紅色,這一套是紫色。
顧磐磐想想,就去了隔間換衣裳,宮人還幫她把頭發都重新打理。編了辮子,額間墜著燦爛珠飾,還有寬大華麗頭紗。
胡旋舞正是顧磐磐會跳。她換好衣裝出來,就見這殿裡已鋪上小圓毯,旁邊還來了幾個教坊司樂師,負責弦鼓伴奏。
而隋祉玉早就準備好了,高大身形懶散依在案旁,以手支頤,白色袍裾邊緣金光淡淡,麵上神色悠閒,就等著看顧磐磐。
顧磐磐來到皇帝身邊,低聲跟他咬著耳朵:“陛下,您這樣好像個昏君。”
隋祉玉微怔後大笑,啄一下顧磐磐鼻尖,並未說話。
心裡道,他若是做昏君,那一定隻會是因為顧磐磐。
顧磐磐蹙眉又道:“不過,有令公在,有臣妾在,不會讓陛下做昏君。”
“好。”隋祉玉看著顧磐磐清澈眼睛,又親了她一下。
顧磐磐跳舞從來不扭捏,皇帝要看,她就跳給他看。隨著鼓點起,弦聲也慢慢起伏,顧磐磐雪白手臂在胸前如水劃開。
隋祉玉就見他皇後對這胡旋舞實在得心應手,身姿更是輕盈如舊,在那小小一塊圓毯上,極儘風情,忽而腰肢抖扭,忽而旋轉得尤如永不停歇,那飄舞紫色衣擺,仿佛紫煙裡裹著最嫵豔惑人精魅。
直到最後,她離開圓毯,一圈一圈轉得仿佛要入雲飛旋而去,來到皇帝麵前,朝他一笑,本想接著就旋開,隋祉玉眼眸卻是極深,抓住她一縷飄帶扯向自己,再拉住她柔滑小手,用力一帶,那柔若無骨身姿就落進了他懷裡。
顧磐磐還沒反應過來,已坐在隋祉**上。他看看她這猶如花精墜入凡塵模樣,指尖輕觸了觸她微微張開唇瓣。
樂師與宮人見狀,自然都是知趣退下。
殿中隻有他們兩人,顧磐磐也緊張起來。隋祉玉一下一下吻著她麵龐,道:“磐磐跳得真美。”手也開始解她腰封。
顧磐磐顫著身抓緊她那張跳舞用極寬大紫紗,隋祉玉修長手指已插在顧磐磐腦後青絲,看似溫柔動作其實讓她無處可逃,他覆上她唇,迫開潔白齒列,在那小口中恣意侵略。
她很快發現他今晚格外急,似乎比洞房那晚無法忍受得多。那是因為隋祉玉先前已看她跳了好一陣舞,更因為洞房那晚他是沒有嘗過,那晚之後,他已知道他皇後可以給他帶來怎樣歡愉。
他掐著她柔韌驚人腰肢,將她放在一旁檀案上坐著,顧磐磐裙子如盛放紫色牡丹般散開,他已撩起自己衣袍下擺,迫不及待去往那叫他惦記迷失溫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