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關係進一步親近,霍瀾成終於實現了他的願望,可以抱著他的孩子,儘管心態已經變了質。
沒有理智約束的感情就像失控的風車,越轉越快,甚至快要崩塌,散架。霍瀾成每天都在承受倫理道德的煎熬,理智告訴他應該立刻停止,趁事態還沒有失控前終止這份曖昧,或者立刻告訴江晚真相。
可是愛欲超過了倫常,親近的**超過了遠離的決心,越來越失控,越來越淪陷。
江美蓮的過分配合是關係失控的催化劑。
江美蓮見二人關係越來越好,江晚甚至願意早起和霍瀾成在樓下跑步,備感欣慰。江美蓮開始放心大膽出門,將二人單獨留在房間。
可是兩個人卻在房間偷偷接吻。
某次上完課,江晚趴在桌上閉眼假寐,霍瀾成單手抱著他,沒忍住親了他的臉。男人心跳激烈,本該一觸即離,卻看到他的孩子悄悄睜開了眼睛。那雙睫毛扇子一樣,輕輕撲閃一下,就刷出一片羞澀的水光。
霍瀾成沒忍住,低啞喚他:
“寶貝。”
江晚羞澀地垂下睫毛,紅唇粉嫩,彆扭說:
“誰是你的寶貝。”
霍瀾成癡癡回應:
“你就是。”
你就是爸爸的寶貝,爸爸愛你。
心底是不可言喻的變態愛戀,霍瀾成忍不住,捧住他的臉頰,輕輕吻他:
“寶貝,寶貝,寶貝……”
那兩瓣唇琉璃一樣晶瑩,被霍瀾成舔得濕漉漉,江晚有些恐慌,卻被男人輕輕托住肩,舌頭探了進去。
一吻不可收拾。霍瀾成吻技高超,濕熱的大舌頭霸道地占據他的口腔。男人的舌頭有清爽的薄荷味,嘗起來並不惡心,江晚脖子都仰得發酸,唇角流下粘膩的津液……
霍瀾成越吻越動情,將他抱在腿上,摟著他的纖腰,低頭和他深吻。江晚頭一次與人接吻,毫無經驗地任人擺弄,大腦缺氧,昏昏沉沉靠在霍瀾成懷裡,不自覺呻吟:
“唔……”
斷斷續續吻了半個小時,男人抱著他,下體勃發。江晚臉紅充血,依戀地靠在他的懷裡,扯著他的衣服羞赧問:
“我們是在一起了嗎?”
霍瀾成聽
得心頭一跳,不敢承認,不敢回答,又低下頭親他。江晚卻並不買賬,任他親了一會兒,還是氣鼓鼓問:
“是不是啊?”
霍瀾成硬得難受,將他的身體提起來一點,還是回應:
“是。”
懷裡的寶貝樂得笑出聲,手指抓撓他後腦勺的頭發,仰頭好奇問:
“你多大了?”
霍瀾成心底一沉:
“三十五……”
“哦……”
男孩的情緒明顯低落,霍瀾成恐慌:
“你不喜歡?”
江晚皺眉,輕輕搖頭:
“你比我大這麼多,會不會談著談著就嫌我幼稚,不喜歡我了?”
小孩很沒有安全感,霍瀾成將他抱緊,肉麻地說情話:
“當然不會,我愛你,我就喜歡你這樣的。”
江晚的心口如同盛開了一朵花,他戀愛了,和保護自己的特警,和比自己大一輪的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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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的關係如同星火燎原,越發失控。後來即使江美蓮在家,也會接吻。霍瀾成將他的孩子抱在腿上,濕吻纏綿,江晚不太會,格外青澀,被男人摟著抱著,親著舔著,一點點接納。
江晚很享受被他摟抱的感覺,被親狠了會撒嬌地輕呼:
“嗯……不要了……”
嘴唇都被吸腫了,出門時都羞於見人。
霍瀾成早已失控,用力攥緊他嬌軟的身體,恨不得與他融為一體。舌頭舔遍他的口腔,吸蜜水一樣吸乾他的津液,粗喘說:
“叔叔喜歡你,喜歡你……”
陷入**的男人深情表白,江晚漸漸淪陷,屁股坐在他勃起的**上,難過扭動:
“放開……不要了……”
霍瀾成被他磨得上火,抱著他的屁股忍不住輕輕頂弄起來,咬著他的嘴唇問:
“喜歡我親你嗎?”
江晚好不羞澀。
兩個人每天都要接吻,霍瀾成害怕耽誤他學習,英語課總是放在下午最後一堂,兩個小時的教學時間會用掉一半來親熱,剩下的一半會摟抱著平複情緒,根本學不到什麼東西。
江晚很自責,霍瀾成很苦惱,兩個人都沒有辦法冷靜,失控地陷入熱戀。
偷偷的,隱秘的熱戀。
江晚不知道彆的情侶在一起會做些什麼,但和他的男朋友在一起,總是忍不
住身體接觸。他的男朋友每天都告訴他,很愛他,很想他。
江晚喜歡聽這種情話,被他愛著,格外充滿安全感。
男朋友卻偷偷和他商議,不要告訴江美蓮,在媽媽麵前要和他保持距離,否則被江美蓮發現,會立刻將他趕走。
江晚也不想讓母親知道自己偷偷談了戀愛,他覺得這種關係很浪漫,但也很羞恥。
愛情讓人盲目,即使精明如霍瀾成,在自己寵愛的寶貝麵前,也傻得像個小學生。他的寶貝因為從小缺少父愛,對年長的男人很是依賴,雖然江晚很討厭“爸爸”這個稱呼,但在霍瀾成麵前,總是情不自禁地表現得像個孩子。做小孩很簡單,因為會有人寵,會有人愛。霍瀾成樂意寵著他,每次上課都把他抱在腿上,手把手地教他。
上課成了甜蜜的打鬨,男人教他一個單詞都忍不住吻他一口,江晚欣然接受,坐在他的懷裡,如同被全世界嗬護。
霍瀾成說,會把自己的一切都給他,包括愛,包括生命,未經世事的孩子聽到這樣誇張的情話,忍不住失去理智,盲目地隨從。
以愛之名,行愛之事。霍瀾成不是聖人,抱著他的身體就會有**,甚至**越來越強烈。最開始隻是一個人偷偷擼,後來不能滿足,會抱著他的孩子撫慰自己的**。江晚自然羞恥,從來沒有接觸過這種事,但霍瀾成用舌頭對他下蠱,告訴他:
“談戀愛就是要做這些事。”
江晚羞得閉上眼:
“哪些事?”
男人的嘴唇粘膩地在他耳邊逡巡:
“要接吻……還要**……”
江晚的腦中“轟”的一聲,全身被電了一般,頭皮都發麻,男人抱著他發情:
“要**,每天都要**……”
想和他**地躺在床上,色情地做最舒服的事。
霍瀾成到底心中有愧,不敢過分要求,會抱著他親吻,然後**對著他衣著整潔的下腹激烈手打。精液射滿他的長褲,男人看著他褲子裡勃起的**,眼睛發紅:
“要不要叔叔幫你舔出來?”
江晚身體特殊,害怕他知道自己身體的秘密,不斷拒絕。可是霍瀾成已經想到發瘋,每晚都夢見與他**,舔著他的耳朵撒謊:
“叔叔知
道你的秘密。”
江晚驚慌地看著他。
霍瀾成吸吻他的嘴唇,氣喘呼呼:
“晚晚的母親告訴過我,叔叔知道,什麼都知道。”
將他掙紮的身體大力撲在床上,脫掉他的褲子,饑渴地凝視他腿中間那朵隱藏的肉花。
他的孩子是雙性,從他出生的那一刻起就知道,又因為是他酒後亂性的私生子,霍瀾成年少時對他格外嫌棄。
小時候對他的厭惡卻在他走丟後全然改觀,霍瀾成痛苦,愧疚,即使是個怪物,也是他的親生骨肉,卻被人販子拐走。
畸形的愛、贖罪式的愛由此誕生。
江晚不知道壓在他身上的男人是他的親生父親,羞愧地承受他在自己私處的舔舐。男人的舌頭火熱,**一樣抵進他腿心的肉花,戳弄他的甬道。**鹹濕,霍瀾成對那朵乾淨粉嫩的肉花深深迷戀,從來沒有一個情人比他的寶貝更乾淨漂亮。私處幾乎沒有毛發,霍瀾成咬著他的小陰蒂,手指在他**上作壞,很快就將這個不經人事的小東西刺激得交待。
稀薄的精液射在他的臉上,霍瀾成一一舔乾淨,嘬吻他的**,吸吻他的**,對待心肝寶貝一樣對待他。江晚被爸爸舔得發春,即使未經人事,還是舒服地抬起屁股,輕哼:
“嗯……嗚……”
性器官的接觸意味著關係的質變,男孩由純情變得一臉春色,慢慢接受霍瀾成親吻撫摸他的身體。
霍瀾成自然不局限於親吻他的**,還會親吻他身體的其他部位。會脫光他的衣服,親吻他已經發育的胸部。他沒有發育完全的**水蜜桃一樣,霍瀾成喜歡揉摸它,嘬吻他的**,將哪裡吸得紅腫。
男朋友總是摸得他很舒服,那雙大掌有魔力一般,力道合適,柔韌有餘,摸得他全身發酥。江晚忍不住吃醋,咬他的嘴唇:
“壞蛋,你到底交過多少女朋友?”
霍瀾成心急地親吻他:
“隻有你一個,叔叔隻愛你一個。”
江晚羞得直哭:
“嗚……你撒謊,撒謊……”
霍瀾成心疼他,舔他的眼淚:
“沒有騙你,隻愛過你一個,寶寶。”
甜蜜的情話,年少的孩子再次被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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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下午
,為江晚授課的曆史老師突然請假,江美蓮也被霍瀾成的秘書接到一家高端美容院,享受全身護理。秘書舌燦蓮花,哄得江美蓮心花怒放,因為霍瀾成讓他傳遞消息,不久後就會和江晚相認,到時候會好好報答她,但為了給孩子一個驚喜,請她近段時間務必好好配合。
女人不知道的是,在她放心去享受美容、按摩的下午,他的孩子在和他的親生父親上床。
霍瀾成最開始隻是讓江晚幫他腿交,那根**硬得跟鐵杵一樣,每次和他的寶貝單獨呆在房間都會失控。男人哄著他,脫光他的衣服,自己也全身脫光,將硬得要爆炸的**插入他的腿心。
江晚很敏感,嬌嫩的**磨幾下都會流水,男人抱著他,一邊和他接吻一邊磨他逼。騷逼經常被磨得**,江晚蜷著腿,羞恥地在他身下哭,男人插著他的腿心,沙啞說:
“哭什麼?”
江晚低下頭就能看到自己的**熱脹地杵著,男人粗黑的冠頭從他的腿心滑出來,莖身上的筋脈磨得他想尿尿,粗硬的恥毛也刮得他騷癢。霍瀾成幾乎將他的**舔遍,插了他半個小時,想要射精。男人將他的腿打開,跪在他的身前,**對著他的**擼了幾下,就噗嗤噗嗤射了出來。濃白的精液全射在他的穴口,那張**敏感地閉合,貪吃的小嘴一樣,自主地吞吃。
霍瀾成看得熱血沸騰,用半軟的**去摩擦他的小逼,低啞說:
“爸爸想射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