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腦子發懵,聽不清他說了些什麼,扭動著呻吟。這副身體已經慢慢淫蕩,被男人全身舔過,**、小嘴都被射過精液。
霍瀾成開始和他商量**,真正地做。
江晚羞恥,囁嚅著拒絕:
“不要。”
男人心急如焚,舔他的耳朵:
“為什麼不要?”
江晚聲如蚊呐:
“會疼……”
不知道從哪兒聽說的,第一次**會很疼,非常非常疼。男人寵溺地抱著他,肉麻說:
“老公不會讓你疼的,老公會很溫柔的。”
自然沒有逃脫掉霍瀾成的魔爪。在江美蓮又一次出門按摩時,霍瀾成迫不及待反鎖了門,拉上窗簾,站在他麵前脫衣服。江晚羞愧難當,書桌上還擺
著沒有做完的練習冊,他的老師兼情人卻像色魔一樣撲了過來。
他自然是喜歡的,因為很舒服。第一次做是後入式,霍瀾成拍塌了他的腰,讓他小狗一樣跪在床上,手指在他的雌穴裡按摩了很久。男人用手指奸得他**了一次,在他享受被硬物進入時,果斷地換上了大**,輕輕插了進去。很疼,很脹,江晚縮著屁股向前爬,被霍瀾成抱了回來。男人沉下腰,將粗硬的物事全部抵入,摸著他淚流滿麵的小臉,輕哄:
“乖,已經進去了。”
異常溫柔,異常充滿耐心,插一下都要哄他一句:
“乖,叔叔進去了,不疼了。”
心裡想自稱爸爸,卻又不敢說出來,隻能痛苦地自稱叔叔,激烈地**他,進入他,氣喘呼呼:
“好點了嗎,叔叔已經在**你了,用大****你了。”
江晚疼得小臉發白,卻被他摟著,濕熱接吻,男人將他摟在懷裡,邊撫摸他的**邊乾他,愛語:
“愛你,我愛你,每天都愛你……”
江晚又是痛苦又是歡愉,被他安慰,被他摟抱,孩子一樣撒嬌:
“嗚……痛死了,輕一點。”
霍瀾成好不溫柔:
“好。”
第一次沒有太過折磨他,**夠了就發泄,沒有防護措施地射在他的體內,江晚下體發麻,感覺他漸漸放鬆下來,摟著他汗濕的背脊,難受問:
“好了嗎?”
霍瀾成閉著眼睛喘氣,**還在他穴內跳動,全身都沉浸在**後的餘韻中,舔著他的耳朵色語:
“射進去了……”
“什麼?”
“爸爸把精液射進去了,射在了寶貝的**裡麵。”
江晚惡心起來,罵他:
“你在胡說什麼!”
霍瀾成思維混亂,四肢都夾著他,語氣痛苦:
“寶貝,爸爸好愛你,真的好愛你……”
愛到忍不住和他上床。
江晚臉色發白,控製不住地惡心。
他自然以為霍瀾成在說胡話,並且認為是霍瀾成奇怪的性癖。霍瀾成也不否認,清醒後向他道歉:
“對不起,老公胡說八道,不是故意惹你不開心……”
卻在下次**時故態複萌,激動地要求他:
“寶貝,寶寶,叫我爸爸好不好,爸爸想聽……”
霍瀾成已經變態,非常想在床上和他相認,一邊**他一邊說情話:
“爸爸愛你,好愛你,原諒我,原諒我寶寶……”
江晚自然以為他發瘋,對他是特警的認知已經根深蒂固,男孩太過單純,不明白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如此變態的父愛。
霍瀾成也在巧妙地掌握分寸,不暴露身份,卻又喜歡用這重身份挑逗他,把他乾得汗津津,水淋淋,舔著他的小嘴說:
“舒服嗎?”
江晚舒服到夾緊腿。男人卻插著他的小逼色語:
“爸爸也好舒服,寶貝的小逼好緊,爸爸要被你夾壞了。”
江晚痛苦地捂住耳朵。
不止一次哀求男人,不要再自稱爸爸,可是霍瀾成著了魔一樣失態,邊乾他邊哀求:
“就隻是在床上這麼叫好不好?爸爸忍不住,爸爸喜歡這樣……”
**硬得鑽頭一樣,欺近他的身體就會失控,男孩的處子穴已經被他乾得嬌軟,沒有節製,沒有戴套,次次射進去。霍瀾成不知道他會不會懷孕,但還是有強烈的期待,小兒把尿一樣將他抱在腿上,想象著他的肚子會被自己乾大,會懷上自己的種,就恨不得把所有的精液都射給他。
星期三和周末的兩個下午是固定的**時間。星期三下午江美蓮會去美容,周末的下午會出門按摩。屋子裡隻有霍瀾成和江晚兩個人,可以儘情交合。
少年人的**總是很強,江晚被乾了兩次就已經學會享受,男人在他體內射精的感覺很棒,滾燙的水流一樣,衝刷他的敏感處。**被破了處,後麵的菊穴也不能幸免,霍瀾成會乾他屁眼,告訴他這叫肛交,同樣舒服。
肛交比用前麵疼一些,但男人會仔細給他潤滑,床頭櫃最深處藏著兩人的情趣秘密,幾瓶潤滑液,和一大把安全套。
如果江美蓮知道這些,鐵定會氣瘋。
霍瀾成自然不可能讓她知道,每次江美蓮出門,都有他的心腹陪同,助理會隨時告訴他女人的行蹤。
單純的孩子被父親誘奸,昏暗密閉的房間裡,**地躺在爸爸的身下。白嫩的長腿盤在男人的腰上,手臂摟著他的肩,在他身下哭吟。
被子裡的小逼已經被男人射了兩次,精液密密麻麻湧出來
,又被粗長的**帶進去,囊袋貼在他的騷處摩擦,霍瀾成**旺盛,舒服地在他身上起伏,感受他的接納,感受他的包裹。
江晚嗚嗚咽咽哭:
“嗚……老公,老公……”
小逼要**,老公還在密密麻麻插他,男人貼著他粗喘:
“老公在,要射給寶寶了。”
“射”是打開身體淫性的開關,江晚狂扭屁股,騷逼恨不得將**夾斷,哭泣哀求:
“射進來,嗚,射給我……”
男人如他所願,重重頂了他一陣,激烈射入。射進去的時候江晚**,騷逼配合著收縮,**漫灌,打濕床單……
兩個人激烈接吻,下體還連在一起,配合著輕輕頂弄,江晚被他乾得全身發酥,腳趾頭都在顫抖,摟著他健壯的肩膀,發騷:
“你好棒,真的好會**。”
沒有廉恥地說著下流話,全是霍瀾成一點點在床上教會他,男人將**抽出來,插入他發癢的菊穴裡,手指摸入他的騷處,將淫洞裡的精液挖出來,再喂進他的嘴裡。
江晚饑渴地舔舐他的手指,吮吃精液已經成了一種儀式,一種獻祭,霍瀾成每次上床都要喂他吃。男人變態地喜歡將體液喂進他的嘴裡,用精液喂養他的寶寶。
上床成了一種饑渴的需要,即使每個星期會上三次床,對於熱戀的兩個人來說,還是覺得不夠。漸漸地,上課時會忍不住偷偷做,臥室的門沒有反鎖,江美蓮在廚房做飯,兩個人抱坐在椅子上,激烈地**。接近中午,江晚學了一上午,頭有些昏,霍瀾成打開電腦,大聲地播放著教學視頻,男孩背坐在他的腿上,褲子褪了一小半,隻露出光溜溜的屁股,方便他插進去。粉逼已經被他插的淫紅,二人十指相扣,江晚側著頭和他接吻:
“媽媽要進來了……嗯……”
男人的大**在他體內深攪,重重插入他的子宮口,輕喘著安慰他:
“沒有,她還在做飯。”
儘管如此,江晚還是很緊張,騷逼緊得沒法抽出,霍瀾成捏著他的屁股,輕哄:
“放鬆,放鬆,爸爸動不了了……”
江晚氣哼哼撒嬌:
“那就不要動了,就這樣也很舒服。”
不希望他退出去,退出去會很空虛,
**裡時時刻刻都想夾著他。霍瀾成被他逗笑,情熱地撫摸他的小**,歎息:
“真會勾引我。”
在凳子上做了一次,剛穿好褲子,江美蓮就推門而入,江晚心慌地趴在桌上,霍瀾成大大方方,握著鼠標,優雅問:
“吃飯了嗎?”
江美蓮奇怪地看了一眼大開的窗戶,笑著說:
“嗯,快出來吧。”
吃飯時江晚一直羞恥地低著頭,褲子裡黏黏膩膩,精液流出來了,把內褲都浸濕了。江美蓮奇怪地看著他:
“怎麼出了這麼多汗,臉也這麼紅?”
霍瀾成自然地摸上男孩的額頭,表情故作擔心:
“是不是發燒了?”
江晚羞愧到恨不得鑽入地縫。
男孩到底臉皮薄,刨了兩三口飯就說自己有些不舒服,逃避地躲回房間,洗澡。
**裡麵好臟,全是精液。
江美蓮看著緊閉的臥室門,猶豫了很久還是開口說:
“霍先生,是不是可以說了?”
已經半年了,霍瀾成沒有理由再拖延。男人全身僵硬,竭力控製快要扭曲的表情,機械地吐字:
“我昨天已經和他說了一些,說已經查到了他生父的一些信息。”
江美蓮眼睛發亮,很是期待:
“真的嗎,小晚怎麼說?”
霍瀾成慘笑一聲:
“他很排斥,不想聽到關於我的任何消息。”
江美蓮同情地看著他,還是鼓勵:
“小晚很容易心軟,你多和他說幾次,他會接受的。”
霍瀾成冷笑:
“是啊,確實很心軟。”
心軟到會和他上床,簡單哄幾句就會和他**。
可憐的寶貝,爸爸該拿他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