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落纏上來那一刻,蘇聽闌身形一頓,即使隔著襯衣,他也能感覺到商落單薄的底褲。
儘管蘇聽闌身形僵硬,大手卻是摟住了商落柔軟的臀部,行走地腳步緩慢,就像是踩著地雷一般。
到了他的臥室,蘇聽闌騰出一隻手來開門,走到床邊,試圖將商落放在床上,然而一雙纖細的手臂卻死死抱住蘇聽闌不肯鬆開,雙腿更是緊緊地夾在他腰間。
蘇聽闌無奈地輕聲道,“落落,到家了。乖,鬆手。”
儘管蘇聽闌輕聲喚了她幾聲,商落像隻布袋熊一樣趴在他身上熟睡,絲毫沒有鬆手的意思。
蘇聽闌單膝跪在床上,彎下身,再一次試圖將人放床上,他握住商落纖細的手腕,剛想把她從他的脖子上拿下來。
商落皺著眉頭,有些不自在地仰起頭來,正好撞在了蘇聽闌的唇上,她柔軟香甜的唇和他薄唇緊貼。
蘇聽闌呼吸一緊,動作僵持住。
商落此時胃裡燒得難受,口乾舌燥的,貼上蘇聽闌唇上那刻,她隻覺得好涼快,想要攝取更多。
她試探性地在溫涼的物體上蹭了蹭,想要更多的涼意,然而清涼的源頭卻沒有給她這個機會。一點都不聽話。
商落有些惱怒,哼哼唧唧了幾聲,張開小嘴,一口咬在蘇聽闌的薄唇上。
蘇聽闌唇上傳來一陣劇痛,他深吸一口氣,呼吸變得粗重起來,撐在床邊的手臂,青筋暴起。
商落咬了幾口那冰涼的源頭,似乎還不願意再給她更多,她有些煩躁,伸出小舌舔了舔他的唇瓣。
蘇聽闌薄唇緊抿,並沒有打開的意圖。
商落香甜柔軟的舌頭鍥而不舍,不停的試探著。
蘇聽闌氣息極沉,依然保持著足夠的理智。
“落落,不要亂來,乖。”蘇聽闌用了十二分克製道。
商落聽著這個聲音很煩躁,像是一隻被惹怒的小貓,亮出了厲害的小貓牙,啟齒狠狠咬住蘇聽闌的唇瓣。
這次,商落的力度不少,蘇聽闌疼得眉頭緊蹙,死守嚴防的唇瓣有了一絲鬆動。
商落像是找準了這次機會,再次強攻。
在商落猛烈的攻勢下,蘇聽闌的理智一點點的渙散,潰不成軍,最終一敗塗地。
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一隻手扣住商落的小腦袋,另一隻手捧著她的臉頰,像是捧著什麼稀罕的寶貝,將她壓在身下,薄唇輕啟,含住了她不聽話的舌尖。
他的親吻,從溫柔到克製,再到強勢霸道。
直到商落痛苦的□□了一聲。
“唔——不舒服——”
商落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被抽乾了一般,幾乎喘不過氣來。
像是要窒息一般,難受的想要掙脫出來。
商落一句‘不舒服’,讓蘇聽闌猛然驚醒,眼底的欲望漸漸消散,他的眸子恢複了往日的溫和,隻剩下一片清明。
他身前的女孩純白色的襯衫淩亂無章,蘇聽闌眉心緊蹙,很是懊惱,稍稍平複了一下呼吸,坐到床,抬手捏了捏鼻骨,薄唇邊緣劃過一絲苦笑,差點就被這個小醉鬼挑逗得失去了理智。
小東西,太磨人了。
片刻之後,隨後替商落整理好衣服,拉過薄被覆蓋在她身上。
商落輕哼了一聲,身體微動了下。
蘇聽闌蓋被子的動作微頓。
醒了?
是被他的舉動嚇到了?
既然撞破了,那就說破。
她畢業了,不算太小了。
蘇聽闌試探性地“落落?”蘇聽闌試探著問了一句,聲音低沉,帶著幾分無奈。
過了一會兒,商落沒有任何反應,呼吸平穩,繼續沉沉睡去。
蘇聽闌露出一絲苦笑。
溫了牛奶和醒酒茶的阿姨敲了敲門。
聞聲,蘇聽闌低頭看自己褶皺不堪的襯衫,多少有些狼狽。
他整理了一下衣服,起身後,這才讓阿姨進來。
他一邊整理袖口,一邊吩咐阿姨喂商落喝醒酒茶和溫牛奶,轉即匆忙出臥室,快步走向次臥。
*
第二天,商落悠悠轉醒,因為習慣賴床,她還是有點想不起來。
商落眯了眯眼,想要再睡一覺,但當她感覺到周圍的環境時,整個人都清醒了過來。
她記得昨晚,沈哲為了慶祝她畢業,組了局,她喝酒了,蘇聽闌帶她離開了。
還好這裡不是她家,也不是蘇家,不然二代王要是知道她喝醉了,二代王非把她打死不可。
這會兒,她的頭並不疼,就是有點暈。
隻是,她的嘴唇像是被什麼廝磨過的,有點疼。
舌頭有點麻,怪怪的。
而且,她昨晚做了一個有顏色的夢。
做夢跟人接吻了!
還是很纏綿的那種,在夢裡差一點就到最後一步了。
重點是!她夢裡的對象,竟然還是蘇聽闌!
不忍直視啊,她沒臉見人了!
商落拉了拉被子,捂住臉!
要是蘇聽闌知道,她對他做了那樣的夢,會不會以後都不理她了。
會不會把她當成變態了?
罪過,罪過——
不可饒恕,不可饒恕啊!
一定是蒲悠每天在她麵前,蘇聽闌、蘇聽闌的念叨。
她被蒲悠那個色女傳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