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第七十四章(2 / 2)

不對勁。

魔尊大人敏銳的嗅覺頓時發作,他探手過去,捧過江折柳的側頰,看著對方的墨眸。

“折柳……”聞人夜咽了下口水,不知道該從哪兒問起,另一手隨意地按住對方的肩膀,順著肩膀往下滑動。

這其實是個很熟悉、且並不出格的舉動。但他的掌心猛地隔著衣衫觸摸到了不能詳細寫的地方,就一下子出格了起來。

江折柳的腦海裡一下就燒起來了。

他按住聞人夜的手拉了下來,低頭埋進對方懷裡,不想讓聞人夜看到自己此刻的表現。不管怎麼說,作為一個同性來說,出現這種不該有的症狀,他仍舊覺得非常恥辱。

繁衍非常偉大,孕育生命十分高尚,令他覺得恥辱的不是生育本身,而是他根深蒂固的前輩思維,當示弱在年輕人麵前時,令他覺得這樣非常慚愧羞恥。

能夠觸犯到江折柳自尊的地方並不多,這算是一個。

聞人夜也慌了,他沒反應過來是什麼事,但感覺對方有一點奇怪,在擔憂之下,沒有想到這是懷崽子的副作用,而是親了親他的發頂,低聲哄道:“你理理我,跟我說,怎麼了?”

這個回答難以啟齒,讓人不太想說,隻想忍耐。

聞人夜沒得到回應,就更擔心了,他把對方往懷中抱了抱,改換姿勢,伸手重新摸了過去,以為對方是哪裡在痛。

確實是疼痛,但跟傳統意義上的不太一樣。

聞人夜摸到對方的胸口,一開始還是沒有注意到,直到有一點點凸出來抵著他的手心,他才猛地頓下手。

對方的氣息已經沒法聽了,支離破碎,亂成一片。

江折柳抬起手,單臂環住對方的脖頸,還是沒有看他,閉著眼啞聲道:“懂了?”

聞人夜還在懵,茫然地應了一聲,手也不敢動,結巴了半句:“……這、這是……”

他被那一點點頂端蹭到了手心,覺得以江折柳的體溫來看,這裡的溫度達到了不應該的程度,有點熱乎乎的。

他腦子一斷線,抬指捏了一下。

“……嘶,你……!”

江折柳出口的聲音都是奇怪的,啞得不像話,甚至還帶著一些嗚咽的強調,氣息支離淩亂。

他都能被小魔王氣死。

聞人夜霎時清醒過來,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自己剛剛乾了什麼不要臉的事兒,隨後人跟著傻了,慌得詞不成句:“這個……這個,魔族女性都沒提過啊,不是,天靈體也提倡母乳喂養麼?”

“……”

“……父乳,對不起。”

小魔王的尾巴湊過來,不要臉但是意誌堅強地勾著他的腿,死活就是不鬆開,以免小柳樹跟他分床睡。

聞人夜自覺說錯了話,乖得不得了地用魔角蹭蹭對方,貼耳低聲問他:“怎麼辦啊?我、我給你揉揉?”

江折柳實在是不想理他。

按照他自己的推測,應該隻是孕育體質到了月份之後的自我改變,跟揣得哪個種族的幼崽沒有關係,可能這個體質都會有,為哺育做準備而已。

聞人夜一邊問,一邊湊過去聞了聞他身上的香氣,覺得一團漿糊的腦子又被勾引得不剩下什麼智商了。他的小尖牙有點癢,不經大腦地問:“還是給你……舔舔?”

江折柳忍無可忍,伸手揪住他的衣領把對方拉了下來,語調沙啞地開口道:“你要是沒有辦法,就閉嘴。”

聞人夜對上道侶濕潤微亮的墨眸,看著他通紅的眼角和顫抖的聲音,心頭管不住地砰砰跳,那種讓人失去理智衝昏頭腦的初戀感又爬了上來。

“……你要忍到它不疼嗎?”

江折柳不說話,縮回床上翻了個身。

明明身體健康,但每次跟道侶雙修完,都要“纏綿病榻”,慘得難以言喻。

聞人夜忐忑不安地挨著他,伸手把玩對方冷潤冰涼的長發,將發梢玩了一會兒,然後心不在焉地給他係了個小辮子,低聲道:“是不是藥玉滑得太厲害了,刺激軀體,才催發出現的?”

對方沒聲兒。

聞人夜更不安了,總覺得小柳樹在盤算著怎麼休了自己。

他磨磨蹭蹭地貼著對方,小聲道:“有……那個……”

彆說江折柳了,他也說不出口,他可是隻擁有小柳樹這麼個唯一的初戀,經驗全是在對方的身上得出來的。

他怎麼能問自己的同性道侶漲不漲……那個什麼呢!這也太不要個魔臉了!

聞人夜斟酌了半天,抑鬱地閉上了嘴,把江折柳的頭發打了個蝴蝶結,不情不願地道:“你怎麼能為一個球受這麼多苦,現在還能打掉嗎?你什麼時候理理我啊……折柳?睡著了麼?要不我傳音回去問問其他魔族……?”

江折柳:“……”

這可真是嫌他還不夠丟人啊。

當初撿道侶的時候怎麼就被他的赤誠深情打動了,他到底談了個什麼東西……

作者有話要說:一開文檔就又在寫黏黏糊糊的戀愛了,嚶。

月初了,你們沒有白白的液體嗎?真的一滴都沒有了嗎?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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