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業方麵更不著急,快過年了,該放寒假了,論文才起了個頭。
她實在太忙了,□□乏術。
她打算過年時抽空多查點資料,為論文打基礎。
連翹有條不紊的安排好一切,沈京墨一聽說此事,嚷著也要去。
女朋友出國,他當然要跟。
連翹有些心動,但還有猶豫了,“建造中的醫院怎麼辦?你可是全權負責人。”
沈京墨一想到跟女友一起去浪漫的法國巴黎遊玩,就很激動,“讓嶽父大人盯著。”
連翹有些頭痛,“我爸太忙了。”
沈京墨想了半天,終於想到一個人,“那讓小哥盯著,快過年了,讓他彆出門拍戲了,一年到晚不著家,該陪陪家人了,嶽父一個人挺孤單的,讓小哥多儘點孝心,彆隻顧著事業。”
為了能出國,他也是蠻拚的。
連翹覺得有道理,“我考慮一下。”
沈京墨攬著女友的肩膀,賣力的勸說,“彆考慮了,趕緊跟小哥打電話,通知他一聲。”
隻要連翹想做的事,一定能做成,拚的是智商。
連翹哭笑不得,至於這麼著急嗎?
沈京墨說的嘴巴都乾了,“我對法國有不少朋友,說不定能幫上忙。”
不對啊,他出國為什麼要征得連翹的同意?他雖然沒改國籍,但拿的是M國綠卡,能隨時出入境。
他什麼時候變成女友奴,事事要向她請示了?
震驚,還是震驚。
連翹看著他的臉色變來變去,有些擔心,“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看著擔心的目光,沈京墨心裡一熱,算了,女友奴就女友奴,有一個一起商量分擔的人,多好,都不寂寞了。
他不再是流浪的雲,而是有主的男人。
他一把抱住連翹,居然開始撒嬌,“女朋友,我要去法國!讓我去!我會聽話!”
我卻,殺傷力太大了,連翹完全沒有抵抗能力,“行行,你說什麼都行。”
美色當前,還能怎麼辦呢?
……
出發那天,連大少開車來接連翹,“行李呢?都收拾好了嗎?”
“都好了。”連翹扭頭看向後麵,隻見沈京墨拖著兩個大箱子出來。
連大少微微蹙眉,“怎麼帶這麼多東西?”
“是兩個人的東西。”連翹指了指男友,“他也去。”
連大少嫌棄的不行,怎麼到哪裡都要跟著?“我們是去辦正事。”
沈京墨一本正經的說道,“我也是去辦正事,拜訪巴黎的醫生同學,交流一下當今最先進的醫學知識和技術,我們學醫的,要經常跟外界交流,這叫與時俱進。”
話都被他說完了,連大少還能怎麼辦呢?“要是惹麻煩,你就慘了。”
沈京墨拍著胸口,“保證聽連翹的話。”
連大少嘴角直抽,不分場合的秀恩愛,真的要命。
連翹背起背包,拖著一個小旅行箱,這全是隨身物品。
冬天的衣服太厚,塞一件厚外套就占了一半空間,還有一半是樣品,小樣都帶了一堆,準備到時發給顧客的。
“表哥,快點,我們要走了。”
許嘉善拖著行李出來,神色有些緊張局促。
他是連翹特意挑選的隨行人員,這麼好的機會,不該錯過了。
讓他跟在身邊打打雜,見見世麵,對他的將來有好處。
“我好了。”
他知道這次機會有多難得,心中感激不已。
這是要重點栽培他的意思。
他自從離開清水村,才知道這個世界有多大。
曾經想過,如果混的不好就回村子裡,最起碼有一幢老宅子。
如今,他再也不想了,努力跟上連翹的腳步,讓自己成為她的左右手,陪著她看儘世間繁華。
他在京城也是有房族了!
他去看過了,地方不大,但能隔成兩層,樓下做點小生意,上麵住人。
這是連翹給他們兄弟安置的窩,讓他們對這個城市有歸屬感,心不再如浮萍般飄蕩。
他都懂,所以更感激。
其實,作為老板,作為表親,她都沒有這個義務。
但她還是做了,這叫仁義。
連翹一走出院門,就看到守在車子旁邊的幾個男女。
一個有點眼熟,是紀悅然,她打扮的很時髦,散發著迷人的風采。
還有一男一女,長相普通,泯滅於人群中的那種不起眼,但連翹總覺得他們不一般。
紀悅然衝她直招手,“連翹妹妹,我們又見麵了。”
連翹對她的印象很不錯,“紀小姐,你也跟著出國?”
“對。”紀悅然心情好的不得了,笑容滿麵。
本來挑的是所長的女兒,但臨出發前一天發燒不退,被她撿了便宜,開森。
一路上,紀悅然都哼著歌,眉開眼笑的樣子,像撿了一塊大金子。
連翹看在眼裡,忍俊不禁,拿出美食分給大家。
“都吃點,飛機要飛好久呢。”
許嘉善一陣緊張,連翹隻讓他準備了衣物和證件。
“飛機上沒吃的?”
“有,但可能吃不慣。”連翹不怎麼愛吃飛機餐。
許嘉善這才放心,“我什麼都能吃。”
連翹將酥餅送到那對男女麵前,“都嘗嘗,對了,還沒有請教你們的名字,我是連翹。”
男人言簡意賅,“我叫小胡,她叫小程。”
連翹有些恍然,這隻是代號吧?看來是負責保護的安保人員。
她看了大哥一眼,連大少衝她微微點頭。
行吧,那她就不多問了。
一行七人雄赳赳氣昂昂的踏上戰場……哦,不,是征程!
愛好和平!團結,友好,和諧!
飛機徐徐起飛,連翹看著蔚藍的天空,眼睛閃閃發亮,巴黎,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