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忱鬆看著餘茸這幅不爭氣的樣子,氣得直接將餘茸的手機奪過,扔到一邊:“你給方天宇打什麼電話?你想讓他標記你?”
“……”淚水模糊了餘茸的視線。
“秦崢嶸你是不是腦子有毛病?你是隻兔子,一被標記這輩子就得跟著方天宇了!你倒是還挺願意的,也不想想方天宇他願意嗎?他能為了你,放下其他Omega?放棄潘安安?你以為你對他有多重要?自信到底哪兒來的!”
餘茸咬著下唇,抽著鼻子:“彆說了……”
“老子TM就是要說,不說你都不知道自己是個傻子!他什麼德行什麼人品你到現在還看不出來?還硬往上貼,方天宇但凡有點良心,剛才都不可能眼睜睜看著我把你帶走!”
“不是那樣的……”餘茸的聲音已然變了調。
“對,不是看著我帶你走,他根本都沒敢看,心虛地夾著個尾巴就跑了……”
“哇”地一聲,餘茸的痛哭打斷了顧忱鬆還未說完的話,餘茸的心防徹底崩潰了。
“我知道我傻,我不配擁有一個能標記我的Alpha……但你可不可以彆說了……”餘茸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胸腔大幅度起伏,“不被標記又能怎麼樣……不就是燒壞腦子嗎,反正我已經這麼傻了,不怕再傻點
……”
餘茸的失控,斬斷了顧忱鬆最後的理智。
他太陽穴猛跳了兩下,霍然站起身。
下一秒,餘茸隻感到自己被狠狠一拽,整個人都被禁錮在一個溫暖而霸道的懷裡,那個人的擁抱,充滿了令他迷醉的信息素。
“你乾什麼?”餘茸嚇得瞳孔放大。
顧忱鬆的目光多了狼的狠意:“標記你!”
與話音一起落下的是,餘茸的後頸傳來的猛烈的疼痛,那是腺體被咬破的痛楚。
源源不斷的青草香信息素從他腺體上的傷口肆意入侵,融彙到他身體的每一處。
“唔,放開……”餘茸疼得眼淚再次了湧出來,他想反抗,身體卻並不聽話。
Alpha的信息素比抑製劑更有效,他的不良反應很快得到了緩和。
餘茸看不到身後的人,卻能看到一旁的影子。
那個啃咬著他腺體的人,頭頂不知何時多了一雙耳朵,狼的耳朵,看起來凶戾又野性,讓餘茸心跳一陣狂跳不止。
顧忱鬆能感到懷裡的Omega似乎漸漸乖了。
隻是尾巴還在微微發顫,在不應該的位置,不安分地掃來掃去。
“彆動!”顧忱鬆在餘茸耳旁用氣聲低啞地說。
他還不想對這個哭包Omega做出更出格的事。
顧忱鬆不記得他標記了餘茸多久,隻知道最後餘茸像是支撐到了極限,昏睡了過去。
即便隻是臨時標記,E級的兔子還是容易體力不支。
顧忱鬆將餘茸放躺在一旁的長沙發上休息,自己則坐在地板上發愣。
他到底做了什麼?
就這麼把秦崢嶸標記了?
對方還是隻兔子,那他們這不就算徹底綁上了?
然而回想當時,顧忱鬆也沒有彆的辦法,他總不能眼睜睜看著那個小傻子,真把自己燒壞,甚至危及到生命安全吧……
好在現在帝國正在研發治療抑製劑免疫症的藥物,估計再過段時間就可以用於臨床。
那在這段時間裡,他隻需要每到餘茸的情熱期標記他一次就可以。
但關鍵是他下個月就要和賀雪鬱訂婚了。
這樣的表麵婚姻,各自有其他戀人,在圈內本並不算什麼出格的事。
然而,如果出軌的對象是秦家的人,就不一樣了。
賀雪鬱與餘茸交往私密,他必然忌憚,換
過來,他和餘茸一直處於這種關係,彆說賀雪鬱忍不了,賀家也一定會出手乾涉。
MD,好煩!
顧忱鬆踢了一腳書包,第一次有了不想聯姻的衝動。
“疼……好疼……”
聽到餘茸的聲音,顧忱鬆緊張地望過去,原來是那人在夢囈。
由於結構特殊,Omega腺體的恢複力異於常人,餘茸此時腺體上的傷口早已愈合,除了一些殘血,連塊疤痕都未留下。
嬌氣。
然而顧忱鬆雖心裡如此吐槽,卻還是湊了過去,輕輕將餘茸臉捧起來,仔細將淚痕擦掉。
他還依稀記得,剛才那時候餘茸也一直在哭,他看起來怕極了,瑟瑟發抖,一直用手捂著自己的嘴,像是生怕泄出一點聲音。
餘茸在夢中,音樂感受到了有人觸碰了自己的臉,他的兔耳朵本能地動了動。
顧忱鬆看著餘茸頭上的兔耳朵,剛才就在疑惑,為什麼這雙耳朵看著有點奇怪,不像彆的兔子一樣支棱起來,現在才想明白,餘茸八成是隻垂耳兔。
小耳朵……顧忱鬆依稀記得這是餘茸的小名。
這雙兔耳,似乎也確實比彆的兔子耳朵短小些,顧忱鬆的手忍不住覆了上去。
Omega的獸耳本就如同腺體一般敏|感,被人如此一摸,立刻抖得厲害,滾燙至極。
顧忱鬆從未摸過如此可愛好玩的東西,忍不住玩性又匆匆Rua了兩下。
要是這對耳朵不會消失就好了……顧忱鬆暗暗想著。
忽而,小房間的門板被敲得震天響,宛如春節放得炮仗,一波接一波。
下一秒,門外傳來了趙釜的怒吼:
“顧老三!開門!老子TM知道你在裡麵!”
還在夢中的餘茸頓時被吵鬨聲驚醒,他瞬間坐了起來,耳朵和尾巴都嚇得縮了回去。
一時間竟有一種被捉奸的慌亂。
作者有話要說:都改5次了,拜托,讓我過好嗎,入個V不容易,我一晚上沒睡了,就一直改一直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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