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忱鬆發現自己開始變得不顧原則,又或許隻針對餘茸,他願意放下原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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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之間呐,就在一夜之間,禍害了J城十年有餘的仝同團夥徹底消失啦!”張壟像說書一般,站在幾個人中間,講得眉飛色舞,“還帶走了那個招人恨的劉未東,聽說是被和諧出帝國,流放到G國-D區去了!”
G國-D區是這個世界最荒僻最野蠻的地區,落後原始,法製混亂,往往是在其他國犯下了滔天罪行的罪犯,為了逃避製裁,才會選擇逃往那裡。
趙釜撇撇嘴:“真的假的?都不敢這麼編……”
馬焊卻幫腔:“好像確實是真的,我有好幾個讀者私信催更的時候,順便提了一句。”
張壟幸災樂禍地笑道:“D區什麼地方?全世界最窮凶極惡的混蛋都集中在那兒!彆說劉未東,仝同到那地方都得完蛋!”
趙釜不禁有些疑惑:“到底誰這麼厲害,穆德少將的人也敢動?”
張壟看看四周,壓低嗓子:“說出來你可能不信——顧忱鬆!”
原本隻是在一旁聽著乾瞪眼的餘茸一下子沒控製住自己的音量,聲音大得像在吼:“顧忱鬆?是他把仝同他們弄出國的?”
張壟點了點頭:“是啊,聽說周末的時候顧忱鬆莫名跟仝同一夥打了一架,仝同加上劉未東五個人都沒打得過他一個,TM比咱們大鍋還猛!顧忱鬆可能事後覺得不夠解氣,就把這幾個貨和諧了。”
四大護法並不知道周末那場架不但有顧忱鬆,還有餘茸和展絡在場。
秦崢嶸為了避免展絡與自己的情事被人發現,動用了關係,將傳出去的消息篡改,即便是張壟也沒查出來真相。
顧忱鬆這麼做,難道是為了……餘茸臉頰瞬間泛紅,一陣心跳加快。
在那件事發生的第二天,顧忱鬆陪著他一起去城南藝高買巧克力,不免要路過了出事的巷口。
當時的餘茸本能地發抖,嚇得臉色蒼白,反應過來時,顧忱鬆已經緊緊握住了他的手。
“放心,他們不會再出現了。”顧忱鬆笑得很溫柔,餘茸瞬間安心下來。
當時,餘茸隻當顧忱鬆是在安慰自己,沒想到竟是……
“不是,顧忱鬆有那麼大本事嗎?還剛上穆德少校了。”原本躺在草坪上曬太陽的趙釜一下坐了起來,“他家頂多就是個商人,除了比咱們稍微有錢點,還不如老大他家呢,也不至於這麼手眼通天吧!”
“借刀殺人,以夷製夷。”久久不語的王潮突然說道。
“還是潮哥懂!”張壟猛地拍了一下王潮的後背,“想搞仝同,就得借穆德的手。”
仝同是穆德的遠方親戚,說親不親,說遠不遠,穆德顧忌親戚麵子多年縱容,實際上早已心生不滿。
而近期正值穆德上位之際,仝同卻又捅了不少簍子,讓穆德跟著擦屁股,臉麵無光。
“穆德的兒子穆正陽,是顧忱鬆初中籃球部的同學,那時候顧老三可威風了,籃球部的王牌,穆正陽天天跟著他後麵舔!”張壟說得自豪,仿佛自己就是風光無限的顧忱鬆,“就穆正陽那小嘴叭叭的,肯定給他爹一頓火上澆油,仝同能有好下場嗎?”
餘茸沒想到顧忱鬆的朋友這麼厲害,他還一直擔心顧忱鬆交不到朋友呢……
“要我說,顧忱鬆這麼能打,人脈又廣,邀請他加入咱們的大家庭,即便老大不在,我們還是可以在校區稱霸,對不對!”張壟忍不住提議道。
趙釜卻立刻反對:“搞什麼?讓顧家的人加入?你忘了他和老大的恩怨了嗎!”
張壟連忙澄清:“我都查清楚了,顧忱鬆根本沒什麼聯姻對象,更沒造謠過賀雪鬱,從頭到尾根本就沒做過對不起老大和雪哥的事。即便他是顧家的人,但我們還是孩子啊,友誼不該如此功利,如此狹隘啊!”
根據張壟的調查,顧家確實在物色新的聯姻對象,但也隻是一個計劃,還沒有開始。而第一個造謠秦崢嶸永久標記賀雪鬱的帖子,發在育蒼高中的論壇,且建貼於餘茸與顧忱鬆約架的那一晚,在顧賀解除婚約之前。
顧家如今依然與賀家合作密切,感情如舊,根本沒動機在退婚前,做這種無聊又幼稚的舉動。
“你該不會被顧老三洗腦了吧!”趙釜十分不恥張壟如今一副顧家舔狗的模樣。
而馬焊思考了一下,竟同意張壟的觀點:“讓他加入也不錯,正好和我們的名字湊齊金木水火土,風水都變好了,那距離老大病情痊愈,還遠嗎!”
趙釜:“……”
王潮點頭附議:“恩怨事小,風水事大,即刻邀之!”
說罷,看向餘茸。
餘茸眨了眨眼:“……讓我去邀嗎?”
作者有話要說:知道了小耳朵的身世,就更要加倍寵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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