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紅秀被踢的頭昏腦脹,原本就氣的胸口發悶,再聽到時薑這句話,又羞又腦,一股氣沒提上來,直接暈了過去。
“嘖……”
時薑見薑紅秀暈過去了,滿眼都是嫌棄。
不過,這薑紅秀不在薑家待著,跑來找自己麻煩,恐怕其中有什麼事。
眼珠子轉了轉,上前用腳尖踢在薑紅秀咯吱窩下麵一點點的那根筋上,隻聽見薑紅秀“嗷”的一聲痛呼,從暈眩中醒了過來。
隻見,那額頭上的冷汗如同瀑布一樣流了下來,完全是疼的。
時薑踢的刁鑽,就算薑紅秀豁出臉脫了衣服讓彆人檢查,也檢查不出傷口來。
“你……你想乾嘛?……你是誰?你不是時薑?”
薑紅秀隻覺得右手整條手臂仿佛都沒有知覺一般,這鑽心的疼痛卻讓她一下子清醒過來。
看著眼前如同魔鬼一般的時薑,薑紅秀惡狠狠地質問道。
“我不是時薑還能是誰?你這麼迷信可要不得,雖說現在不比前幾年那麼緊張,不過相信縣裡那幫人收到舉報,應該很樂意來找你談談心的。”
時薑冷哼了一聲,似笑非笑的的看著薑紅秀。
薑紅秀聽到時薑這話,後背上一下子冒出一層白毛汗來。
縣裡那幫人以前是怎麼對待那些被舉報的人,仿佛還在眼前呢!
原本剛才自己脫口而出的話,就沒有經過大腦。
現在想來,自己真是傻了。
這人怎麼可能不是時薑?
“說吧,你為什麼來找我麻煩?如果,你不夠老實,我不介意把你的鼻子削下來喂牛。”
時薑微微彎腰,舉著手裡的鐮刀,距離薑紅秀的鼻尖不過就0.05CM,鐮刀上的鐵鏽味竄進薑紅秀的鼻子裡,聽到時薑那話,讓薑紅秀渾身僵硬,一動也不敢動。
沒有鼻子的畫麵實在太美,薑紅秀不敢想象。
彆說想,就連時薑這麼說,她都覺得自己無法忍受。
“爸媽給你找了個有錢,家裡條件又好的男人!”
薑紅秀又恨又妒的尖聲叫道。
時薑聽到薑紅秀這話,手中的鐮刀都輕微的抖了抖,冰涼的刀背刮到薑紅秀的鼻尖上,引得薑紅秀放聲尖叫。
這刺耳的聲音聽得時薑眉頭緊皺,一腳踢在薑紅秀的肩膀上。
“閉嘴。”
薑富貴和劉小草有這麼好心?
時薑是一絲指甲蓋都不信,隻不過,這薑紅秀的腦子好像不怎麼行,居然會認為自己那親媽會給自己找個好男人嫁過去!
真夠奇怪的,畢竟未來薑紅秀可是要當L市有名的女企業家的。
就這智商,能夠乾什麼?
不過,時薑可沒想幫薑紅秀解惑。
拿著鐮刀在薑紅秀的臉頰處拍了拍,然後一臉囂張得意的說道:“看樣子你媽應該是想通了,畢竟她是要跟我爸過一輩子的。我爸再嫌棄我,我也是他親生的,要是我嫁的好,對小寶也是有好處的,你一個拖油瓶,我爸不嫌棄你就不錯了,有好婚事,自然是留給我了,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