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差彆對待太明顯,宮內傳過父皇對皇後有情,現在看來不僅僅是傳言,臉色也越發的難看,所以他的母後是利益的紐帶,而他則是維護利益的存在。
容川突然跑下了樓,齊王一看樓下亂了,也不想瞎想了,皺著眉頭讓侍衛跟下去,容川不能受傷,周大人也不能。
樓下,竹蘭擰著眉頭,她死死的抓著周書仁,整個廳內喊聲不斷,小廝已經圍成了一圈。
竹蘭看到容川下來,擔心壞了,“彆衝動,我們沒事,你小心一些。”
容川見爹娘的確沒事,才護著自己,這時侍衛已經到了,容川被侍衛護著,皺著眉頭看著混亂的場麵,到處都是倒下的桌椅,地上更是一片狼藉,茶壺杯子碎了一地。
等京城巡邏的護衛趕過來,混亂的場麵才結束了。
容川見情況控製住了,才快走兩步,“爹娘,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竹蘭剛要說話,下來的齊王開了口,“周大人,我們上樓上聊?”
周書仁握著媳婦的手,一直沒鬆開過,這個時候他更不會鬆開,拉著媳婦上樓,齊王掃了一眼,眼角抽搐了下。
樓上選了一間包廂進去,齊王問? “周大人一直在樓下,可清楚剛才發生了什麼?”
周書仁先是和媳婦一起見禮,然後扶著媳婦坐下道:“剛才我與娘子聽書? 聽的仔細一些? 臣就發現,說書的先生有些像皇上? 尤其是低頭的時候,臣想到張氏一族,所就讓小廝去詢問掌櫃的? 沒想到,小廝沒找到掌櫃的? 突然就有人喊殺人了? 然後就亂了。”
齊王猛的站起身,對著侍衛道:“給本王抓到說書先生。”
竹蘭想了想? “殿下,這裡有筆墨嗎?臣婦的畫技還能入眼? 可否讓臣婦畫一副畫像,這樣也能更好的找人。”
齊王抓緊了扇子? 剛才的亂子不是湊巧? 說書的先生逃了,那一定和張氏一族人有關? 現在誰不知道皇家查張氏一族,“勞煩淑人了。”
竹蘭點頭站起身走到一旁的桌子前? 很快筆墨就送了上來,竹蘭對自己的畫有信心,學了這麼多年不是白學的,仔細回憶著剛才仔細看到的說書先生,提筆畫了起來? 並不是素描,卻也畫的不錯,五官清晰,竹蘭還幫說書先生去了胡子,人臉都露了出來,側臉的確很像皇上。
齊王詫異的看著楊淑人,這位楊淑人本事也不小,人物畫也如此逼真,“本王這裡謝過淑人。”
竹蘭忙起身回禮,“臣婦不敢當,這都是臣婦應該做的。”
齊王將畫交給侍衛,“拿著畫像給本王仔細的查。”
隨後,齊王又不好意思了,“還請淑人多畫幾幅,本王帶回去找畫師臨摹。”
竹蘭點頭,“是。”
周書仁已經和容川聊了幾句,容川見齊王看他,開口道:“都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殿下,剛才我讓小廝去詢問過,這個說書先生在這裡說書有些年了,爹剛派人去找掌櫃的就起了亂,這家茶樓要仔細搜查才是。”
齊王自然清楚,“嗯。”
周書仁坐在一旁鬱悶的不得了,他也沒想到這麼巧,好好的出門陪媳婦逛街,還能遇到張家人,沒錯,現在可以肯定了,不心虛跑什麼,這都是受了皇上大張旗鼓調查的影響,害怕了。
周書仁站起身幫媳婦磨墨,時不時按下紙,自己的媳婦自己疼。
齊王交代完事情回來,就看到周大人一臉的心疼,木著臉,他也沒讓楊淑人乾什麼,不就是畫幾幅畫,至於嗎?
齊王又看著容川,容川一會端茶一會扇風的,抽搐嘴角,這哪裡是女婿,兒子都沒這麼孝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