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川見齊王回來,“齊王殿下,我們可以走了嗎?”
齊王拿起兩張畫像,挑著眉頭,“淑人畫畫的速度很快。”
周書仁一臉認真的道:“娘子,你手腕又疼了吧,剛才明明碰到了,還堅持畫畫,為夫看著心疼。”
齊王,“......”
真當他眼睛瞎?楊淑人的手腕很靈活!
容川默默的抬頭看著,嗯,這家茶樓的棚頂不錯。
周書仁歎氣,“娘子坐下休息一會。”
齊王不想看到周大人了,他怕晚上吃不下去飯,“大人,本王這邊忙,不過,為了大人的安全,護京營的士兵會送大人回府。”
周書仁臉上有了笑模樣,“那就不打擾殿下辦差了。”
說著就扶著媳婦要走,隻是走了兩步,“殿下,今日也算是我們夫妻發現的吧,我娘子又畫了畫像,算是幫了殿下吧?”
齊王不想接話,“本王都記在心裡。”
周書仁,“這麼大的忙就隻記在心裡?”
齊王想了想,“抓到人,本王自當有厚禮。”
周書仁撇嘴,玩文字遊戲呢,沒抓到就不送了?周書仁雖然沒說話,臉上的意思表達的很明顯!
齊王,“......”
容川接了話,“殿下時常來這家茶樓都沒發現可疑人,殿下,您說您每次來的時候,說書先生會怎麼想?”
齊王臉僵住了,一定罵他蠢,一想就窩火,扯了個難看的笑容,“本王一會就送上厚禮,今日麻煩楊淑人了。”
周書仁滿意了,可臨出門還感歎一句,“齊王殿下變了,以前金光閃閃的,現在哎!”
容川沒忍住笑出聲,齊王臉黑了,所以他金光閃閃,周書仁才坑他銀子?現在什麼意思?
周家馬車內,竹蘭小聲的道:“今日的情況看來,當年張家逃走的人可不少,剛才的人應該不是容川見過的。”
“嗯,明目張膽的繼續當說書先生,顯然他們對自己的隱藏很有信心,看來各行各業都可能有。”
竹蘭算著年月,“張氏一族滿門抄斬到現在有三十年啊,兩代人都出來了,又是一個家族。”
周書仁按了按眉心,“是啊,還不知道現在有多少人。”
竹蘭想到一種可能,“你說會不會將孩子交給彆人撫養?姓氏都變了?”
宋婆子和謹言對視一眼,他們覺得這事要上報,主母的猜測太有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