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道協已經挺久了,按照道協的規定他確實應該要到道協做個登記,隻不過因為沒有必須的意思,就一直拖延了下來。
他麵上沒有什麼不能讓彆人知道的,他們去查也查不出什麼。
“不知道薑先生擅長哪個方麵?能一眼看出那符紙有問題,想來擅於符籙一道,區區不才,在符籙一道頗有幾分心得,有時間我們可以交流交流。”
聽了這話薑兆殊隻能苦笑:“不不不,你誤會了,我對符籙是七竅通了六竅,一竅不通,我隻是會看,我畫的符都是樣子貨,沒有那份天賦,我比較擅長看風水,如果有誰需要布置宅院,我倒可以給一些意見。”
張海豐啞然。
風水?
“巧了,我在這方麵也有些心得,下回我們在一起探討。”
……
他帶著薑兆殊填寫的資料離開了,他沒有在這個人身上感覺到不好的氣息,但是到底如何還是要仔細查看一下才可以下定論,不過就交談的這段來看,他是個聰明人,有些他不想回答的都被不著痕跡的繞過去了。
他有秘密,但誰沒有秘密呢。
事情塵埃落定,在首都吃喝玩樂一條龍享受夠了,他們打道回府,坐飛機飛了回去。
不隻是安安爺爺奶奶想他,外公外婆也想他了,就先回省城,跟蘇爸爸蘇媽媽一起回去長源鎮,三層樓,房間足夠多,蘇爸爸蘇媽媽常年備有一間房間,隨時可以去住。
一看到安安,薑媽媽忍不住抱起來,摸了摸他的臉蛋:“安安,你是不是變瘦了?還曬黑了,你爸媽是不是沒好好看著你吃飯?奶奶給你做了好多好吃的,有你愛吃的肉丸和糖醋蓮藕。”她的乖孫喲,出門在外,孩子他爸媽肯定沒有照顧好她,所以才讓他又黑又瘦的,聽了這話。
薑兆殊:“……”
蘇芮瓊:“……”
安安實際上比起出發前還重了一些……
但沒辦法,有一種瘦叫做奶奶覺得你瘦,就安安現在的體型,在小娃娃裡是最常見的,有點肉肉,很討人喜歡,哪裡看得出來瘦了?
巧了,蘇媽媽也是這個意思,她埋怨著自己的女兒:“我就說安安媽媽太粗心了,肯定沒有給他戴好小帽子,瞧這臉曬的,再曬下去就要曬傷了吧,好不容易才養的白白胖胖,他們小年輕帶小孩子就是粗心。”
蘇芮瓊的嘴張了又合,合了又張,話都憋在了嘴裡,有些憋屈。
她也希望自己兒子白白的呀,但是人太多,把帽子擠丟了,又不願意撐傘,在長城到處走來走去的,可不就曬黑了。
但是如果說了,肯定有更多的話被親媽頂回來,她就知道,有了孩子,她就往後站了。
她這樣想著,左手掌心被旁邊的薑兆殊勾了下,回頭,就是一個眨眼。
她偷偷笑了,轉過頭來,就恢複平靜無波的模樣,繼續聽著蘇媽媽的碎碎念。
薑爸爸幫忙提東西:“你們帶了什麼回來?”
“首都特產,我多帶了幾隻烤鴨,真空包裝的。”
“喲,正好,你大姨念了幾次烤鴨了,你大伯大姨都給一隻。”薑媽媽隨口說道。
薑爸爸點頭:“對了,昨天有人找你,我問他是誰,他說是你同學,今天會再過來。”
“有沒有說什麼事?”薑兆殊有些奇怪。
薑爸爸覺得是最近發生的事。
“他沒仔細說,不過他好像是做建築的,最近不是下了一場大雨嗎,鎮中心的小學很久了,有座倉庫塌了一半,還有去下縣的山路有一段塌方了,有口風說鎮中心小學打算遷走重建,現在這地段就賣了。”
鎮中心小學名副其實,就在鎮中心,地段沒的說。